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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溯往上?,周云棠对赵德芳的记忆始终停留在多年前的那张密纸上,今日陡然看来,只怕父亲所?托非人。
面对秦昭的怒火,她实在没有必要硬碰硬,屈于秦昭的性子她不得不道歉:“我晓得错了,赵德芳的事情绝对不插手了。”
软软绵绵又耷拉着脑袋,瞧着就像是憋屈的面人,秦昭忽而?就生气?了,“赵德芳的银子查不出去处,你找个时间去问问。”
赵德芳能文能武,算得一手好账,但家境实?在一般,并不想寻常勋贵般富有,所?以,这些年不会有人想到他骨子里是事情。
肃王看似搅局,胡乱栽赃下?发现这个人确实贪污不少银子。
秦昭手头的证据都从肃王手中截过来的,幸亏回来得早,不然就成了瓮中鳖。
“晓得了。”周云棠垂首答应下?来,手勾动着袖口的海棠花,分不清自己的心虚还是失望。
赵德芳几乎是他最后的底,如果失去了,那她的损失绝对是最大的。
六部以吏部为首,但户部掌握着朝堂命脉,当年也是她暗地里举荐赵德芳,这么看来,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在如何挽救。
再怎么挽救,赵德芳都得丢弃,户部就这么凭白丢了,要怪就怪她当时识人不善。
殿内沉寂下?来后,秦昭也跟着安静下?来,定定地瞧着袖口处细腻的指尖。
他莫名笑了两声,“太子妃想好对策了?”
“没有,赵德芳既然背弃父亲,只能舍弃,如今想要挽救的办法就只能选新的户部尚书,关键在于怎么将人送上?去,殿下有好的人选了?”周云棠的心绪稳定下?来,没有刚才的那么不安。
“这么重?要的位置,肃王肯定不会放手,这些年来我拉拢过赵德芳,肃王也试过。但都未成功,我们都以为他是一股清流,实?在想不到背后竟有这么的猫腻,因此,肃王也跟着断定他背后是宣平侯府。”秦昭朝着她勾了勾手,
周云棠乖巧的走过去,这个时候不能惹怒秦昭。
秦昭很规矩,揽着她,定定道:“太子妃时而乖巧时而阳奉阴违,讨好孤又避之如神魔,你背后是不是也藏着什么重?要的秘密?”
“没、没有。”周云棠被吓得说话都磕绊起来,感受到那只强有力的手将她往秦昭的怀里推过去。
对于秦昭的靠近,她不敢拒绝,可再这样下去,迟早会露馅。
秦昭好像知道她的想法一般,不仅拉着她,反而?咬着她的耳朵:“太子妃,可知有个道理,搬去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股热气迅速将周云棠笼罩起来,甚至从耳朵下的肌肤里穿透进肌肤,层层骨血渗透进去,在跳跃的心口上点燃一把火。
火苗一扑而?上?,燃烧成熊熊大火,烧得人口干舌燥,脸色发烫。
周云棠害怕极了,僵持着身子不敢动,秦昭的声音如同蛊惑的魔音,一点一点将她吞噬。
“殿下、殿下是何意思?”
秦昭的手徐徐攀岩,从腰间至纤细的臂膀,最后落在玉颈上?,轻轻一碰,就感觉到一阵颤栗。
他轻轻地揽着太子妃,唇角勾着轻轻的笑,冠玉的面上平静若无波,可那双手却不安分,太子妃颤栗不止,他忽感一阵快感,“太子妃觉得是什么意思?”
周云棠贝齿咬着下?唇,极力遏制着自己的下?唇,心口跳动着厉害,“殿下,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不知道就好好说。”秦昭笑着微微下?挪,齿间摩挲着颈间细腻柔软的肌肤,短暂几息后就坐直身子,正经地凝视外间的虚空:“太子妃自己想想就好,孤还有事,先走了。”
“好。”周云棠轻轻应了一声,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秦昭的最后那句话是何意思?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到底是何意?
秦昭回到明德殿后,秦暄坐在里间品茶,刚送上?来的秋茶,皇帝独独给了肃王和太子,其中含义甚为明显。
“二哥回来了。”秦昭放下茶盏,起身迎了过去。
秦昭心情好,摆摆手示意他莫要多礼,“赵德芳不干净,丢了为好,莫要觉得可惜,主要是追回那些银子为好。”
秦暄小步跟上?他的脚步,“二哥的意思我也明白,可会牵连宣平侯府?”
“只要周云棠及时将自己摘干净就成,对了,你觉得太子妃像不像周云棠?”秦昭轻挑眉梢,露出纨绔的笑意。
秦暄眸色一沉,“二哥怎么会这么想,周世子是男子,太子妃如何像的?”
“宣平侯府前几日有人失踪了,侯府秘密去找,据说相貌和太子妃相似。”秦昭翻开案上?的情报递给秦暄,“她那么心急地杀人,联系失踪的事情来看,你就不会怀疑吗?”
“失踪?”秦暄故作?不解,“男女有别……”
“如果周云棠本就是女子呢?”秦昭适时打断他的话,语气里带着笃定:“应该是真的周云渺不见了。钱泽是长安人氏,为何会去郡内,为何会与周云渺离开,口口声声说着喜爱。”
“您的意思是背后有原因?”秦暄被这几个反问问得心里头不自在,周云棠若被发现后,太子肯定不会放她离开。早前就霸着她不肯放,这个时候还会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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