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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怀玉一颤,挣开陈斟的手,这才是陈斟的作风。

像刚才那种牺牲自己,成全他人的,根本就是鬼附身吧。

梁怀玉撇了撇嘴:“我知道,你陈斟是谁?天上地下谁不知道……”

她话未说完,忽然听见有脚步声过来,把剩下的话咽了下去。

气氛陡然紧张起来,梁怀玉连呼吸都放慢了几分。

脚步声由远及近,有一个人影从藤蔓前过去了。人影并没有停留,而且似乎只有一个人。

梁怀玉松了口气,听脚步声不像是会武之人。或许是过路之人,她心想。

过路人?!

她反应过来,当即要出去。

要是过路人,就可以问问他能不能带他们出去,再不济也可以问问这是哪儿。

她刚起身,就被陈斟抓住了手腕带了回来,撞在陈斟胸膛上。

陈斟声音微不可闻地颤抖:“别去。”

可能是撞到他伤口了,梁怀玉脑子里一闪而过这个念头,赶紧起身。陈斟说得对,现在情势不明,她这么贸然出去,可能是自投罗网也说不定。

她想着陈斟的伤,有些无措:“你的伤……”

陈斟摇了摇头,将她拉过来坐下,“一时半会死不了。”

梁怀玉靠着墙抱着膝盖坐着,心里七上八下的。

梁怀玉问:“那些人,是什么人?”

陈斟轻笑了一声,“乱党,或者是乱党余孽,反正不是我的仇人。”

梁怀玉不知道说什么,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有心里开玩笑。梁怀玉头一仰往后靠着墙,“不知道阿瑶和林姑娘怎么样了?”

陈斟道:“你担心她们,还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

之前耗费了太多体力,梁怀玉靠着墙,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再醒过来,心里一个激灵,侧头看陈斟。

陈斟闭着眼,左边胳膊靠着墙,也睡着了。他的伤口正对着梁怀玉,在晦暗不明的光线里,梁怀玉不知道他伤有多严重。

不管怎么想,只会更严重。

她心里又不安起来。

外面的光暗了下来,想来天色渐晚。还没有人来找他们,或许那些乱党已经放弃了他们。乱党作乱,也没必要斩尽杀绝一个不留吧。有找他们的功夫,不如多作点乱。

梁怀玉手撑了撑墙,确认外面没有动静,才扒拉开藤蔓,走了出来。

天地一片寂静,山无声,水亦无声,只有偶尔的鸟鸣。

梁怀玉肚子咕咕叫了几声,他们在这儿,不知道有什么能饱腹的。

她叹了口气,往湖边凑近了些,没有鱼的踪迹,即便有,她也抓不到。

她转身,那就只有去山上找了,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果子。

皇天不负有心人,梁怀玉还真找到了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果子。鸟吃过,那应该是能吃的。

她用衣裳兜了一兜,往回走。

陈斟还没醒,天色渐晚,梁怀玉把东西放在地上,又想去找些草药,陈斟的伤不能耽误。

可是她又没学过治病救人,连草药长什么样都不认识。梁怀玉懊恼地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早知道就该好好听阿娘的话,多学点东西。

空荡荡的脑子里,除了话本,就是吃喝玩乐。

梁怀玉长叹一声,只能看眼缘,找了些看起来像草药的东西。先带回去,让陈斟来认吧。希望陈斟认识。

再回去的时候,陈斟已经醒了。

梁怀玉说:“我找了些东西吃,填填肚子吧。”

陈斟没有说话,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梁怀玉拿起两个果子,在衣服上擦了擦,递给陈斟。

陈斟接过,梁怀玉啃了一口自己的,这个果子很小,没两口一个就吃完了。

梁怀玉一口气吃了好几个,才又说:“天马上要黑了,那些人还没有来找我们,想必是不会来了。要不我们先把你的伤口处理一下,我之前都看到有沙子了。”

陈斟点了点头。

梁怀玉蹲下来,扶着陈斟的胳膊,到湖边坐下。

他后面的衣服已经破了,但是不太方便处理伤口。

梁怀玉道:“你把衣服脱了。”

陈斟促狭地看着她,没有动作。梁怀玉翻了个白眼,一把把他衣服扒下来,只留下一件里衣。

反正都看过了,梁怀玉破罐子破摔地想。

她又从陈斟的衣服上撕下一条布,浸入水里,拧干,把伤口擦拭干净。

此情此景,她想到了上一次帮陈斟包扎伤口。

梁怀玉把大伤口擦拭干净,还有些血肉模糊的地方,她不好处理,只好就着破的地方撕开一个口子。

梁怀玉手抖了,声音也在抖,“你……”

陈斟的背上,竟然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疤,看起来都是陈年旧伤。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痕,配着新的血肉模糊的伤口,梁怀玉闭了闭眼。

背上有些伤疤,顺着蔓延到了前胸。梁怀玉张了张嘴,半晌才说出一句话:“你……你仇人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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