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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传出的声音实在是凄惨极了,先是喊疼,然后叫了妈妈。那嗓音虽然有些沙哑,但和之前的怪叫不同,确实是属于小南的没错。

外面的刘芳听见,眼泪当时就下来了,直往房间内冲。

姜义见状,连忙快步上前将她拦下:“殷太太!你冷静点!”

刘芳哭着推他:“可那是小南,那是小南啊,她在叫我……”

“我知道,但现在不是时候。”姜义看了眼房门上的符纸说:“子时阴盛阳衰,你如果就这么冒然冲进去,必然会被那阴鬼冲撞,届时只怕会和殷先生一样!你先冷静下来,待我做过法事后……”

姜义话还没说完,里边的小南就再次尖叫道:“妈妈–––”

姜义话音戛然而止,嘴巴上下开了开,愣是没说下去。

因为小南这次的尖叫声和上次不同,锐利的尾音被拉长不说,后边还跟了几声断断续续的怪笑。像是有什么东西故意在操控她的声音这么叫,待发现外面的人被骗了之后又放肆嘲弄一般。

那怪笑声融入空气,在客厅内回荡,给本就阴森的气氛平添了几分诡异。

刘芳直接僵在了原地。

她身侧的姜义也没好到哪去,看看房门的方向,再看看自己手里的罗盘,轻轻咽了口唾沫。

他两天前来到殷家时,就已经和殷家夫妇一起将小南控制在了床上,并贴上了符纸用以镇压。

这两天下来,符纸一直没有出现过什么问题,他也就一直以为自己的镇压是成功的,只需等吉时做法事即可。

可现在,他却突然变得不确定了起来。

毕竟他最早的判断,小南不过是被贪婪的阴鬼上了身,意图夺阳寿而已。可如今柏淮一句“怨鬼”牵扯出黑猫的过往,相当于将他的判断全盘推翻。

一个意图吃下殷家三条人命的怨鬼啊,他甚至都开始怀疑由自己做法最终到底能不能镇压住这邪祟。

但……

想起身后坐着的旗袍女,姜义咬咬牙,一把抓住了刘芳的手说:“一只怨鬼而已,没什么可怕的,殷太太您放心,如今吉时已到,待我做过法事,必将它从你女儿小南身上赶走!”

姜义一边说,一边回头去桌上拿他的工具。

视线晃过四下的人等,发现刘芳满面茫然,旗袍女的眉宇间带了几分不耐,西装男则是满脸看好戏的模样,dj男帽衫太大看不清楚视线,而柏淮……柏淮又没在看他。

他在看时间。

似乎是不太习惯这种钟表,柏淮盯着看了许久才算过来。

这会儿是晚间十一点五十五,距离十二点只剩下了五分钟的时间。

柏淮算好后轻轻皱了皱眉头,他来之前可没想到这件事会耽搁这么长时间,如果提前知道,他大概根本都不会同意过来。

可来都来了,现在走的话,刘芳必然不会轻易同意,到时一番闹腾下来肯定会过十二点。

想到这,柏淮的眉头轻轻皱了皱,旋即,他极其难得地主动将视线投向姜义。

感觉到他注视的姜义先是一愣,旋即有种强烈的新鲜感,背脊都忍不住挺直了一些,而接下来柏淮的主动询问就更新鲜了。

“你的法事五分钟内能做完吗?”

姜义:“?”

之前判断被推翻而对柏淮立起的几分另眼相看以及自我怀疑在一瞬间消失地干干净净,姜义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这人果然是个外行!

他抬起头来瞪了柏淮一眼,凶巴巴道:“不懂就不要乱说,什么法事能五分钟内做完?你做个我看看?”

这点时间根本连前期筹备都不够用的!

姜义愤愤地想。

原以为那头的柏淮听完他的训斥会乖乖闭上他那张外行的嘴,却没料到柏淮盯着他看了一秒,有些勉为其难地皱了一下眉头后,竟然应声说:“好。”

姜义:“??”

然后柏淮就往小南的房间走了。

姜义被他这一动作直接给看呆了,望着柏淮那副病恹恹好像要去送人头的身体,忍不住地劝了句:“不是,你……”

“对了,你刚刚说错了。”刘芳家其实也不算大,柏淮再开口时,人已经从玄关处走到了小南的门口。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去碰那褐色门板上的门把。

被姜义精心绑过的绳结在他手下乖乖地脱落,同一时间,门板上那两张暗黄色的符纸也失去了粘粘力,缓缓从门上掉落下来。

在那符纸落地的一瞬间,客厅内的几个人都感觉到了一阵阴风从完全没有窗户的墙壁处吹出。

未来得及惊讶,又听柏淮道:“不是一只,是六只。”

站在刘芳旁边抱着个罗盘的姜义已经完全呆住了,一时间竟有些不知道是该惊讶柏淮轻轻松松,不借助任何工具就能将他的符纸封印通通解开,还是应该伸手去拦一拦他那极为简单粗暴外行的,想直接开门的动作。

两种念头在脑海中交战了半天,好几秒后,姜义才反应过来:“六,六只?”

彼时的柏淮已经将小南的房门彻底推开。

·

出乎意料的,那间被众人忌惮多时的房间,在失去符纸镇压和绳结封印后被推开时,并没有像想象中一样出现什么危机狂乱。

里边甚至很安静,静到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正对门的木桌上堆着厚厚的书本和卷子,角落里放着书包。似乎是门窗被关闭太久的缘故,四下里透着股异味,虽然不大好闻,但一切看着都再正常不过了。

除却屋内那盏老灯。

许是年久失修的缘故,里头的灯芯忽明忽暗,叫人看着不大舒服。

外边的刘芳在柏淮刚推开门时心脏还紧了一下,见什么事都没发生后,便忍不住地跟着他一起往里边走。

而当她看见床板上躺着的小南后,眼泪瞬间像决堤一般往下落。

只见那本该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小姑娘身上不知何时被相继抓出了无数大大小小的伤口,见血结痂,看着直叫人心疼。

“柏先生,求求你救救她,救救她。”刘芳扭头望着柏淮,一边哭,一边伸手捏着衣角,极尽可能地压低着自己的声音。

她的眼底充满了真诚的渴求,然而柏淮却只是摇头,语气依旧像之前一样没什么温度道:“我说过了,怨不消,报不止。既然已经覆在了你女儿身上,就是认定了她,不消除怨念的话不会走的。”

听起柏淮再提起“怨”这个字眼,刘芳简直满腹委屈:“可是,可是我家小南真的没有对不起它的地方呀。”

若只是养过它,被它跑掉了就要遭到这等报应,算什么世间道理?

听出刘芳的言外之意,柏淮偏头静静看了她一会。

那双如墨的眼底清澈干净,像是能一望见底的海水,让刘芳心底忍不住地颤了颤。

有那么一瞬间,她心底因为柏淮的眼神闪过了某个她从未想过的念头。

小南她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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