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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其实也?是,我现在就是砧板上的一块肉,你要是想,什么时候挑个日子包了我都成。”“就是不知道今天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你之前应该认识越承,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敢去?”
“是啊。”楚怜弯唇:“关你什么事。”
陈墨稍稍坐直了点身,贴近了看她:“算你大发慈悲,跟我说说。”
“我好奇你是怎么引得他们那么多人拿着棍子追你的。”
楚怜就是这样,你来硬的,她可以比你还硬。
但你要是态度好呢,撒娇、放软一点或者拿一点真心出来,可能她就会吃。
或许陈墨就是看准了她这一点。
“我泼了越承一杯酒。”
“为什么?”
“他说让我跟他上.床。”
“……”
陈墨沉默了。
眼里那抹光一下熄灭,晦暗无比。
他忽然想到之前他亲楚怜那一下被她打的一巴掌,他觉得他值了。
可又忽然想到楚怜这些年可能也是以这样的态度周旋于各种?男人之间。
别人可能很多跟她说过这样露骨的话,可能也玩过暧昧。
没别的。
生气。
很生气。
可他目前在楚怜这儿暂时没有?生气的权力和?资本。
楚怜觉得无所谓,因为大家都是要三十的人了,感情和?私人生活方面都很成熟,跟谁怎么样完全有自己的选择权利。
然而陈墨就是觉得不?行?。
楚怜就这样看着他的视线变淡、变冷。
她问:“怎么了?”
陈墨微微磨牙,却笑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泼一杯酒便宜了那小子,要是我,直接让他半死。”
敢觊觎他的人。
可以。
越承这小子他记住了。
越承是个什么人,趁着家里有?点钱,从小到大都作天作地的玩意儿。
飙车,赌博,斗殴,除了那些会蹲几年牢子的事,都干。
有?次跟人发生冲突不?小心把人给打进了重症病房,那一次闹上社会新闻引发了关注,这才怂了点,家里给他各种?打通关系各种?处理,费了很大劲才把自个儿儿子保住,再然后那几年送他出国深造去了。
可骨子本就不?正的人再怎么造能造到哪儿去?
他还是那个德行,现在回来了,当然是拽得不?行?。
那样的人一般人都不想沾惹,就楚怜能,知道这场局不?能来,偏偏要以身试险。
“我猜他给你递的那杯酒里放了药。”陈墨说:“就是没想到你挺会玩。”
“是啊,我知道。”
“他对你有?意思?”
“那不是很正常么,也?许,现在追我的人都排了两条街了。”
“这么多情敌,那我要怎么杀出重围呢。”陈墨状似认真地思量。
楚怜笑了:“你?”
“我看你也?是个玩咖,咱俩势均力敌的,就别提喜欢这种?字眼了。”
其实别看楚怜对陈墨看似很清楚透彻,表面大部分也?是保持敌意和谨慎,其实她对他这个人印象不?错,最起码能确定他是没有?坏心思的,暂时可以稍微放一些真心出去。
只不过这其中的度要把握好,不?能太过,也?不?能浅薄。
楚怜要下去,结果脚刚沾着底座,一阵火辣辣的痛意。
她嘶了声。
“怎么了。”
她皱着眉在旁边坐下:“那会跑急了,脚崴了。”
“我看看。”
陈墨也不?顾楚怜愿不愿意,抬起她疼的那条腿搁自己腿上,她挣了两下,高?跟鞋蹬到了座垫他也?不?放。
没外伤,也?看不?出哪儿受伤,估计就是里头扭着了。
陈墨碰了下,她就嘶一声,要把腿拿下来。
“跑那么急干嘛,实在不行?也?不?用躲,其实他们也没什么好怕的。”
“我没怕。”
他捏着她脚踝轻轻按了按,末了说了句:“忍着点。”
楚怜问:“怎么?”
话音刚落,他捏着她的脚踝,突然一扭。
楚怜疼得啊了一声,差点一巴掌甩他身上。
她下意识抓住他的手,陈墨动作也?稍微轻了点。
看着也?没个什么鸟用,还让她白疼了。
楚怜差点没给气死。
“陈墨你要死?”
“我怎么敢?这不?都是伺候着您么。”陈墨斜眼睨她。
楚怜没好气地放下脚,虽然那会确实挺疼的,可这会儿扭伤的那个位置确实松快了些,起码没有那种脚踝抽了筋的感觉。
陈墨说:“回头记得上点药,毕竟这么金贵呢。”
楚怜知他在嘲弄,回头看他:“那我谢了你好意。”
陈墨嗤:“脾气这么大。”
从车上下去的时候已经不?见那群人踪影,楚怜稍微整理了下自己衣服,之后就准备着要走。
又见陈墨站在原地没动,反而是慢悠悠地拿了烟盒出来靠到车门边。
她问:“你朋友应该还在上边等着吧,你不?上去?”
他说:“不?急,反正也是他们玩,等就等着吧。”
楚怜也?不?了解他的私生活,她准备说句拜拜走人。
却听他哎了声:“反正来也来了,你们女孩子出门一趟化个妆不?容易,这么早回去不是可惜,要不?跟我一块上去玩玩。”
“有?什么好玩的?”
“朋友几个嘛,总不是一块喝酒聊天。”
楚怜笑了:“你朋友又不?是我朋友,我上去干什么。”
“聚聚。”他道:“有?谁是一开始就认识的,总不是聊着聊着,也?就多交了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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