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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世宜这头窝在闺房里魂不守舍,豫亲王府经过了昨日的混乱后反倒十分宁静了。晚间用过膳后,李沅靠坐在榻上喝药。他身上只披着一件素白丝绸亵衣,衣襟大敞,隐约可见左肩处被细纱布妥善包扎的伤口。

李如风是先太子留给豫亲王的一招暗棋。他统领着数千暗卫,半月前曾奉李沅之命去塞外办事,收揽兵将,直至昨日三更才回来复差。

此人办事雷厉风行却又悄无声息。回府不过一日,现下便已跪在漆器嵌百宝山水人物屏风后头禀事了。

李如风道:“主子,奴才方才接到宫里头的人传话,道那位今日晚膳多用了半碗饭食。太皇太后那处却不曾传膳,只用了一碗红枣乌鸡汤。”

李沅喝了药,施施然自丫鬟手中拿了帕子擦嘴角,遮住了唇边的一抹嘲讽的冷笑。

今上视自己为眼中钉,枕边剑,他又岂会不知。这王府里处处都有天子的眼线,反之,宫中亦有他安插的人。

昨日南市一事他早有预料,否则怎能硬生生忍住那等刺肉之痛。既然要演,就不防再演得真些,好叫朝堂与后宫里的人心中都有数。

今上真是沉不住气,李沅暗自摇头。这还只是个开局,今后的日子还长得很。

李如风见屏风后头并未传来什么吩咐,便又道:“主子,谢府里今日的消息也一同送来了。”

李沅屈指扣了一下床沿,意思是:说。

李如风回道:“是,谢府谢家女身边的人传话道,谢世宜今日听闻您受伤的事十分担忧,闹着要来见您,不过好歹被身边人给拦住了。”

“主子您瞧,是否要将您的伤势如实告知谢家女,否则……奴才恐其会生出事端,误了您的大事。”

李沅的右掌抵住脑袋沉思几瞬,抬手招李家德取来纸笔。

不过片刻便停笔,李家德将手掌大小的宣纸片对折,捧了送至李如风跟前。

后者打开一瞧,上头写着:无妨,晾着她,伤势往重了传。

李如风面上不动分豪,心中亦未起怜惜,稳声道:“奴才知晓了。”

另一头未央宫紫兰殿里,太皇太后冷着脸将手中的佛珠串子往几面上砸,威仪平稳的声线中夹杂着浓重的失望。

“你这样没有容人的度量,连自己不能言语的兄弟都不愿放过,又怎能治理好这千万里的锦绣河山!”

当今皇帝李淮垂首立在殿中听训,他的面容隐在暗处,愤怒不平的神色并未叫他的祖母瞧见。

特意空了一日再来,太皇太后竟还不能消气,将他一个堂堂皇帝当做稚童一般训斥。

太皇太后长叹一口气,暗自摇头。

同样是自己的孙子,可到底嫡庶有别,这小家小户妾室所生的孩子就是不如嫡出的。心胸不够宽广,目光放不长远。

手段如此拙劣,旁人一眼便能将他瞧个明白。

果真也只有太子夫妇(李沅双亲)那样宽和的人才能培育出像沅儿这等聪慧良善的孩子。

只是可惜……

太皇太后心知已不能挽救,她年事已高,也没精气去操心国事,只愿能佑护她可怜的嫡孙,令其有个安稳的富贵余生。

她平复心神,语重心长道:“你兄长已再无可能收揽权势,便是让他做个懒散闲王又能如何?”

“此次你也做得太难看了,如今朝中大臣们私底下还不知要如何议论。叫人看咱们皇家的笑话就合你心意?”

“回老祖宗的话,孙儿并非没有容人之量,只是为着江山稳定,国运顺昌,不得不多做打算,多想一分。”

皇帝低声为自己辩解,“豫亲王近来很是不安分,朕身为天子,自然要时时提防,将他忤逆的心思都挖个干净。此次不过只是个劝告罢了,并未危及他的性命。”

愚不可及!太皇太后气得喘不上气来,铁青着脸怒斥他,“皇帝可真是狡言善辩!豫亲王如今只领着闲职,且每隔几日便要上朝经受你的看管。”

“他从不问政事,整日里沉迷诗画,你还要他如何?!”

不伤其性命?那箭可是直往左胸口上射的,若不是身边人察觉得快推了一下。现下可要性命不保了!

“是,皇帝总是有理,不过皇帝今儿莫要怪哀家冷言冷语。哀家便直说了罢,如若今后豫亲王再有差池,哀家便自剪白发,去皇寺里做姑子!”

“祖母!”李淮急得面红耳赤,猛得抬起头来高声唤她。

若真要这样,那不孝的罪名他可就背定了。

“你自个儿掂量罢,你二人皆是哀家的孙儿,哀家也不愿为难你。”

“孙儿……孙儿知晓了。”皇帝只得咬牙咽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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