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一生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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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高考結束了，雖然考得不好。吶，無所謂吧，我回來了，所以努力填坑。夜晚的木叶如婴孩般沉睡着，巡逻的木叶警备队成员以及躲在暗处的暗部们都渐渐放缓自己的呼吸，不想打破这难得的平静。

大蛇丸家的庭院里，一条白色的小蛇从墙角的泥土中钻出。金色的眼中闪烁着怨毒与憎恨，很人性化的四处张望一番，仿佛确认了什么，吐了吐信子，朝一个房间里爬去。

大蛇丸安静的睡着，并没有发觉有一条白蛇正在他的枕头上，像鉴赏什么物品似地盯着他。不多时，小白蛇似乎满意的点点头，便顺着被子的空隙钻进了大蛇丸的被窝。

猿飞日斩睁开眼，入目的是医院白花花的天花板。

“醒了啊，猴子。”

猿飞日斩愣了会儿，扭过僵住的脖子。二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略带关切的看着他。

“老师······”

“你们怎么回事？遇袭了？”

猿飞日斩摇了摇头。

“八神上忍被人操控，杀掉了美惠子上忍······后来八神不甘受辱，选择了自爆。”

“被人操纵了······”

二代站起来，来来回回踱着步思考。

“竟然连上忍也能操控，是砂的操傀儡术吗？”

“不像。说起来，我倒觉得更像尾兽侵占人柱力身体时的情况。”

“不可能，九大尾兽都已经被封印，怎么可能再冒出一个尾兽来？应该使用了特殊的忍术吧，比如说像山中家那样可以操纵别人的忍术。看来敌方也出现了让人头疼的家伙啊。”

“老师，那其他人呢？”

“放心，他们已经顺利到达了前线。你这次虽然全身都是伤口，但实际上并不严重。没有致命伤，也没有伤筋动骨，估计后天就可以出院了。这次，你也别急着去前线了，带几个新毕业的下忍，指导他们该怎样在战场上活下去吧。”

“可是前线······”

“好了，那边我另有安排，你只要教好那些小鬼就行了。战线固然重要，但那些新血可是忍村的未来，总不能让他们随随便便就死了。”

“但这对其他忍者不公平！总不能他们在战场上拼死拼活，我却悠闲地教学生。”

“我知道。但是，猴子，你觉得这世上有什么公平可言？就说这次战争，那些下忍，说难听点也不过是炮灰，即使中忍最多也是个精英炮灰，而主力是上忍。所有人都知道这个道理，但大家不还是先打消耗战，减少敌方下、中忍的数量？难道这对那些死去的忍者来说是公平吗？

就算在炮灰的行列中，有些可以依靠家族的势力在战场上活下去，对他们而言，战争只是积累声望的契机，而有些则必须拼尽一切来求生，你觉得这也是公平吗？

你认为我让你教学生是对你的保护，对其他忍者不公平，但如果我找别人来担任这个工作，就是公平了？总有人要留下，总有人要牺牲，我选择你，固然存在私心，毕竟你是我的弟子，但我同时也是为了木叶的未来考虑的。我不可能一直在火影的位子上坐下去，总要有人接替我保护这个村子，而我选择的人是你。猴子，虽然你现在还很年轻，但你的才华和胸怀都已经表明你是下一任火影的最佳人选，你所需要的不过是增加阅历。我总不能让我的接班人在这场战争中死去吧。”

“······是，我知道了，老师。但是，八神上忍临死前曾拜托我照顾他的儿子们，所以······”

“好吧，八神上忍阵亡的消息由你去通知他的家属。至于你要教的学生嘛，等这一届毕业忍者的名单决定后再说。还有，我孙女纲手也有六岁了，到时你也顺便担任她的指导上忍吧，是时候让她到战场上历练了。”

“呃，是。”

猿飞日斩苦笑。连火影的孙女纲手公主都在，谁还会分配危险的任务？这袒护的意图也太明显了。

二代走出了病房，猿飞日斩盯着天花板发呆。八神上忍的两个儿子应该还很小吧，总该考虑一下如何告诉他们这个噩耗，才不至于让他们太难过。

虽然是七月，却并没有夏季的炎热。月下影枕着双手靠在木桩上，双目微闭，惬意的享受着清风的洗礼。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有些透明，皮肤下纤细的血管依稀可见。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乌黑泛蓝的长发在风中肆意舞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