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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一思索∶“通议大夫林大人的女儿,年纪不错,懂进退,知礼仪。”萧思珠嘀嘀咕咕∶“林蓝嘛,之前皇后给太子选妃,被撂了牌子那个。”

萧寅初当时在中宫见过,她戳戳碗里的牛乳羹∶“确实知书达礼。”

萧明达摇头∶“不好,太循规蹈矩,死板。”

秦狰∶“……”

湘王妃又眉飞色舞地说∶“臣妾觉得祝太医家的小姐也不错,人长的漂亮,又有一手好医术,经常为宫中娘娘们诊治!”

萧思珠用手捂着嘴,小声∶“祝含玉嘛,邯郸第一美人,见过的都说好看,我哥却嫌人家丑!”

萧寅初戳完羹汤戳鹿肉∶“她是生的好看。”

萧明达摇头∶“不好,她跟美吗?都说她好看,我却不觉得啊!”

秦狰∶“……”

湘王妃说了一大通,果然对邯郸城每个适龄闺秀都如数家珍。

恪靖听得目瞪口呆,祁王妃笑说∶“不如改日雪后天霁,由我这老骨头做主办个赏雪宴,请这些小年轻一起来乐呵乐呵?”

她辈分大,资历老,肯出面办这个真是再好不过了。

恪靖应了∶“让您费心了。”

湘王妃是个热心人,兴致勃勃说∶“一定给姑母挑一个可心的,来年就儿孙绕膝!”

“我都不知道,母妃竟然还喜欢给人说媒……”

萧思珠啧啧称奇,回头一看差点吓得魂飞魄散∶“公主?你把它都喝啦?”

萧寅初被她吓了一跳,这才察觉舌根火辣辣的疼。

手里的酒樽空空如也,满满一杯鹿血酒,居然都进了她的肚子!

“我……”萧寅初连忙放下酒杯,心说她什么时候喝掉的?

萧思珠担心地问∶“你不会喝酒的呀!感觉还好吗?”

萧寅初觉得不好,她觉得天旋地转!

燥热爬上脸颊,染得脸蛋红扑扑的,话都说囫囵了∶“我会……会喝……”

鹿血酒后劲大得很,她眼神顿时迷茫起来。

在四处张望了一阵以后终于撑不住,两眼一翻!

“公主!”

萧思珠连忙接住她,手足无措地朝哥哥看去∶“哥!”

萧明达气道∶“叫我干什么!叫御医啊!”

一阵兵荒马乱以后,萧思珠酸软着手臂,从栖雀宫走出来∶“好了,吉嬷嬷伺候她睡下了,这个醉鬼!沉死了!”

萧明达揉揉妹妹的头∶“你也快跟母妃回去吧,我回园子看看。”

“哥。”萧思珠拽住他的衣角∶“公主很不舒服哩。”

萧寅初醉倒,离代城君那么近的距离,他看都没看一眼,更别说关心了。

萧思珠还当二人真有什么呢,这样看来……压根是她想多了啊?

萧明达扯回衣角∶“你别问了,事情复杂得很呢,香梨,快送郡主回去。”

香梨清脆地哎了一声∶“郡主,我们回吧……”

萧思珠看着萧明达的背影扮了个鬼脸,气愤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萧明达刚走出垂花门,外面的宫巷漆黑一片,忽然有人扼住他的双肩,他举手反抗,对方功夫远在他之上,交手了几回合。

“你……”萧明达认出来人,瞪眼∶“打我干嘛!”

秦狰从黑暗中露脸∶“怎么样?”

“好,好着呢!”萧明达没好气地揉了揉肩膀∶“一宫的人伺候着呢,不放心什么?早睡着了!”

秦狰松了一口气,靠在墙上。

萧明达看他∶“关心就自己去看看啊!在这里装给谁看?”

秦狰摇头,引来萧明达怒视∶“怎么?始乱终弃?谁一开始先招惹人家的?”

秦狰看了他一眼,指指附近∶“眼睛太多。”

赵王不让他接近闺女,栖雀宫附近的暗卫多了一辈,简直拿出了防贼的架势。

萧明达瞬间了然,拍拍他的肩膀,幸灾乐祸∶“我说过,别低估陛下对她疼爱的程度,你得庆幸萧何被你调虎离山了,否则连你吃她两个饺儿,萧何都能掰断你两个大牙!”

秦狰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萧明达跟上∶“别走啊,我还有话问你!”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宫门,萧明达说∶“陛下怎么突然把如茵接回来了?我没接到消息啊,你呢?”

挑灯牵着马在宫门外候着了,秦狰接过马缰∶“厉家去游说的,为讨陛下欢心。”

他算了算日子∶“就前几日,没多久之前。”

“厉家?”萧明达跟着翻身上马∶“可是皇后看起来并不知道啊。”

“谁告诉你厉家等于皇后了?”秦狰一甩马缰∶“驾!”

厉家不等于皇后?

萧明达更迷糊了∶“你等等我啊!说清楚啊!”

秦狰的马跑得并不快,腊月的深夜,寒风阵阵直吹。

“厉家游说如茵进宫,又能得到什么?”

秦狰暂时也不清楚,不过他认为肯定与宿贤子有关∶“那就是你湘王爷要去查的了,本君只负责陈年旧案,眼前新鲜的,是你的事。”

“哎你这人!”萧明达追上去道∶“那鹿血酒喝得我热血沸腾,我们出城跑一会马去呗?”

萧寅初从床上睁开眼,身上燥热依旧,但双眼清明。

她一开始就说过,她会喝酒。

只是很少有人知道而已,鹿血酒的劲儿虽然大,不至于醉倒她。

吉嬷嬷打来热水,撩开珠帘。

“公主醒啦?”吉嬷嬷慈祥地笑笑,端着水盆走到床边,拧了帕子给她擦脸。

“嬷嬷,我自己来。”

萧寅初接过帕子自己擦了起来。

吉嬷嬷坐在床边,慈爱地看着公主∶“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呀,跟嬷嬷说说?”

说着,吉嬷嬷做了个顽皮的表情,轻声说∶“嬷嬷把她们都支走啦,咱们说悄悄话儿!”

萧寅初动作一顿,哭笑不得∶“嬷嬷净拿小时候的招儿哄我!”

“我没什么不顺心的。”

吉嬷嬷摇头,比划着∶“撒谎,公主这么大点儿,就能喝一坛梨花酿,一口鹿血酒就醉了,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敏妃擅酿酒,也会喝酒,萧寅初耳濡目染,从小就会喝。

后来被赵王养之后,为了让父王开心,她只做身为一个公主、淑女该做的事。

“太久没喝,一下子冲着了。”萧寅初并不愿意说,具体是真冲着了还是另有隐情,估计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了。

吉嬷嬷收了帕子,又拧了一遍水∶“公主大了,有女儿家的心思咯!”

“嬷嬷!”萧寅初道∶“什么女儿家的心思,我没有!”

“好,好,没有!”吉嬷嬷笑,说∶“嬷嬷做了些吃食,用一点再睡。”

所谓的‘一点’,足有六碟六碗,全是萧寅初平时喜欢吃的,她晚上席间只吃了半碗牛乳羹,正好饿了。

“用一些小米粥,不能总不吃粮食呀。”嬷嬷舀了半碗粥递给她。

“嬷嬷坐下陪我一起吃饭吧。”萧寅初用手拽吉嬷嬷衣角∶“好久没人陪我一起吃饭了。”

吉嬷嬷心一软,依言坐下∶“好,嬷嬷陪公主用饭。”

萧寅初默默吃了几口,忽然说∶“嬷嬷,你觉得母妃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敏妃过世的时候她还很小,基本全不记得了。

吉嬷嬷有些怀念地说∶“娘娘啊,是三月春光般,明煦温暖的人呢。”

敏妃娘家姓吴,年轻的时候有邯郸第一美人之称,提亲的、说媒的,在她还没及笄的时候,就差点把吴家门槛踢平了。

“娘娘原本订有一门娃娃亲的,后来遇到了陛下,就进了宫,生下了二殿下和公主。”

萧寅初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些事,惊讶道∶“母妃还有这种往事啊?”

“是啊。”吉嬷嬷回忆了一下,摇摇头∶“哎,都是陈年的往事了,不说了。”

见她吃得差不多了,吉嬷嬷收拾起碗筷,看了一眼殿里的地漏,惊呼∶“都这么晚了,嬷嬷赶紧伺候你睡觉,明日还要早起呢!”

非常巧,交趾国的使团入邯郸,就在小年第二天,因为来的是阮朝的新皇,赵国以国礼相迎,她不仅得大清早起来,还得盛装打扮。

“好。”萧寅初点头,吉嬷嬷又喊来花珠几人,伺候公主漱口、歇下。

很快,她们收拾完就都退下了,宫殿里回归安静。

萧寅初躺了一会,酒劲还没全过去,她身上还有些燥热。

索性赤足下了床,殿里到处烧着地龙,倒不觉得冷。

推开窗户,一轮下弦月高挂天空,整座宫殿静谧无声。

暗卫忽然出现∶“公主可有吩咐?”

萧寅初忽然惊醒,连忙摇头∶“没有,你回去罢。”

她合上窗,走到妆台边,拉开妆匣——

梨花木打的妆匣表面用螺钿镶嵌,珠光宝气的,十分好看。

其中一层的最深处,那只弯月耳坠躺在里面。

萧寅初拈起它,连带着寿山玉手钏,一起埋进了屋中的君子兰盆里。

她端起茶喝了一口,这才觉得解气了一点。

茶水有点冷了,被她一股脑浇了花。

作者有话要说:周一工作太多,今天来得有点晚了T_T

真真打心理战呢,但是……公主压根不打算被他心理战,估计还得吵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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