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番外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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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寅初怀孕六个月的时候,二人大婚。
婚后蜜里调油,甜蜜了一段时间。
有一日秦狰说要去还佛愿,怜她身怀六甲,为免舟马劳顿,决定一个人去。
萧寅初不高兴道∶“什么样的佛愿,非要这时候去?很远吗?”
秦狰略一回想∶“是很远。”
远到天之涯海之角,雪山之巅。
他没告诉萧寅初的是,他连续做了半个月的噩梦,每闭上眼睛就是她生产不顺、难产血崩的情形。
每每都叫他一身冷汗地醒过来。
萧寅初拉着他的袖子∶“这一去,要多久?”
秦狰回神,给她探脉∶“少则两个月,多的……”
“回来当现成的爹?”萧寅初瞪他。
月份已有七个月,随时有发动之象,他现在走,怎么都是不高兴的。
更何况是什么还愿的理由。
秦狰将她的手握住∶“我尽快回来陪你,定与你一起迎来孩儿。”
萧寅初心里不知好受还是不好受,转过身子∶“罢了,与你说不通,要去快去!”
孕中容易生气,偏他还这么不识好歹。
秦狰心里装着事,嘱咐了代城府上下一顿以后,带着拭剑走了。
萧寅初扶着腰∶“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秦狰这一去,穿过三山五岳,虔诚地到了极西之处,一路上黄土、草地什么恶劣之处都走过,拭剑也惊叹主子的毅力。
最让他疑惑的是,这地方明明没来过,主子怎么会这么熟悉。
第十五天,二人终于攀上半山腰,面前果然有一座古刹!
钟声传来,乌黑的大门缓缓打开,背后是霞光万丈——
秦狰当然来过这个地方,只不过是他位极人臣的前世。
僧弥走出来∶“施主,师傅久等了。”
往生寺里供奉燃灯古佛,黑色巨石雕刻成佛像,左手拈花,座下燃着九百九十九盏灯。
秦狰入门后,虔诚地跪在门内。
“弟子,回来还愿了。”
他曾在佛前许下心愿,若能得偿,不论生死都会回来还。
木鱼声停,主持念了一句佛号,回身看他∶“世间虚妄,你重走一回,可懂了?”
秦狰眼中一动∶“弟子还是愚钝,贪恋凡尘人家的烟火温暖。”
若他能将一切放下,前世就该做一个寻常君王,三宫六院,开枝散叶。
可是他做不了,再来一次还是做不了。
烟火非那一家不可,非那一人不可,换谁都不行。
主持叹了口气,在他头上摸了三次∶“罢了,你回去吧。”
秦狰深深一拜,又问∶“近日弟子频做噩梦,不知道是什么凶险?”
主持略微掐指∶“是你的业来了。”
秦狰有些紧张∶“噩梦与内子和孩儿有关,敢问师傅,弟子的业会报应在她们身上吗?”
他不怕自己的业,他怕业祸及家人,尤其是萧寅初和孩子。
“这孩子与你们缘分本就不大。”
主持掐算一阵后,说∶“再者,她的寿数原有天定,你强行去改,反噬是必然的。”
“可有法子解?”秦狰毫不犹豫地磕头∶“求主持怜悯。”
主持久久叹了口气∶“秦氏三十代而中兴,你强截龙气登基,能有现在的造化已经不容易了。”
前世一次偶然的机会,秦狰找到往生寺。
主持为他算命,说他代地秦氏三十代而中兴,代萧而立,为紫微星。
秦狰是第二十九世,也就是他的子辈会登基。
可是他的心早随着萧寅初的死,亡了。
他又来到往生寺,主持说除非他能强截龙气登基,皇帝是天子,逆天改命,或许有解法。
他杀了小皇帝,君临天下,改了秦氏三十代中兴的预言。
在他治下,赵国日渐昌盛,百姓安居乐业,兵强马壮,国泰民安。
油尽灯枯之际,用一生为帝王的功德,换了一次重来的机会。
“小皇帝也是紫微星,被你强截龙气他不可能不怨。”主持说。
“这是你的业。”
秦狰皱眉∶“他不是厉尚廉的……孩子?”
主持摇头∶“这老衲不清楚,命象是这样显示的。”
“若要解,你需造一件大功德。”
“主持请明示,不论是八十一座九级浮屠,还是别的什么。”秦狰从地上站起来∶“弟子必竭尽所能。”
“让他出生就好了。”主持双手合十,又道了一句佛号。
让他出生?
秦狰回来路上,将这句话翻来覆去想了无数遍。
已知∶小皇帝是蒋云染和厉尚廉的孽种,现在两人早不知道去哪投胎了,他还怎么出生?
他回来的时候,萧寅初的肚子刚好进入第九个月。
高高隆起的肚子折磨得她苦不堪言,秦狰一回来她就崩溃了∶“你还知道回来啊!”
原想着回来一定甩他几天脸色,再赶去书房睡几个月,谁想一个月没见,再见时只有委屈,也生不出怨怼了。
一个月的时间,黑了、瘦了,西北风沙刮得人都丑了,那还有翩翩公子的模样。
萧寅初靠着他,边嫌弃边说∶“你都快臭死了!”
秦狰先给她探了一遍脉,问∶“最近有没有折腾你?”
萧寅初摇头∶“这一个月乖得很,不闹不疼的。”
说来也怪了,别人家临近生产,胎动是愈发明显,到她这反而焉了。
若不是太医一再保证没事,萧寅初都要怀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了。
秦狰握着她的手想了半天∶“初儿,我有话跟你说。”
萧寅初嫌弃道∶“说什么也先将你这大胡子剃了再说!还不快去!”
秦狰∶“……”
片刻后,秦狰洗漱齐整,回到房里。
萧寅初躺在榻上,腰下垫着柔软的迎枕,昏昏欲睡。
秦狰单腿跨上去,望了她好一会儿,低头轻轻印在她唇上。
萧寅初被闹醒,迷迷糊糊地∶“唔……你干嘛?”
秦狰俯身拥住她,哑声∶“想你了。”
萧寅初换了个姿势,靠在他身上∶“是什么愿非要去还啊?”
秦狰将她的肚子轻轻放在软被上,说∶“我从前,曾得一高僧批命……”
他将前世如何遇到往生寺的人、几个批言、她死后的事慢慢说给萧寅初听。
这些埋在他心里许多年了,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拿出来对她说。
萧寅初听完,困意全没了∶“你是说……”
“我会因为这个孩子死?”
秦狰抱着她的手收紧∶“不会。”
“……因为我会再为你改一次命。”
萧寅初眼中的光动了动∶“我以前做过一个梦,我梦见你把我的寝宫搬到了太极宫,闲着没事就去那跟我说话。”
秦狰疑惑∶“真的?”
“有一方牌位,乌木的,金漆。”萧寅初比划着一个方形∶“写着我的名字。”
秦狰脸色很差∶“不会再有!”
萧寅初笑了∶“人总要一死的。”
“……”秦狰拥尽她∶“‘吾爱,萧氏寅初之灵’。”
他一个字一个字刻上去的,包括那方乌木的灵位也不曾假他人之手。
萧寅初笑他∶“你什么时候偷偷喜欢我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别说喜欢她了,她记得以前两人见面剑拔弩张,秦狰望她的眼神都淬着冰。
秦狰偏头,薄唇贴在她眼睛上∶“那是羞于看你。”
萧寅初阖上眼,咯咯直笑∶“现在敢看了?”
“嗯。”秦狰闷声答,将她圈在怀里,护得严严实实。
萧寅初想了一会∶“那‘截龙气登基’是什么?”
“小皇帝是我杀的。”秦狰睁眼,略带歉意∶“我身上杀孽太多,连累你了。”
萧寅初搓了搓手臂∶“这叫什么话。”
她忽然灵台一荡∶“等等,主持说……因为你截了小皇帝的龙气,所以他生了怨?”
“嗯。”秦狰点头。
“……”萧寅初脸上露出难以言表的表情∶“蒋云染那孩子,不会是堂兄的吧?”
厉家的血脉何德何能会是龙子?
只有一个解释——小皇帝是萧明达的儿子,而蒋云染一直以为是厉尚廉的孩子。
秦狰∶“……”
萧寅初∶“……”
“……萧明达?”秦狰问∶“湘王妃是不是曾向赵家提过亲?”
“是……”萧寅初点头∶“但赵姐姐拒了。”
“堂兄之前拈花惹草了不少姑娘,赵姐姐接受不了。”
“听说赵夫人正带赵姐姐四处相看,总之,这门亲事算是黄了吧。”
秦狰皱眉∶“他萧明达长出息了?”
“你要做什么?”萧寅初警惕地问。
“让你皇兄赐婚,马上!”
秦狰咬牙切齿,只剩一个月不到,这该死的业再不消掉,她怕是生产艰难。
“你别乱来!”萧寅初捉住他的手∶“赵姐姐若是不愿意,你岂不是在造怨偶?”
秦狰安抚她∶“她若是不愿,就不会和萧明达白白折腾这么久,放心,我不会强求她。”
话虽然这么说,但秦狰早打好了算盘,就是绑也得把萧明达绑到赵锦珠床上去!
萧寅初虽然嫁进了代城府,但她在邯郸是有公主府的。
公主府离代城府只有一条巷子,公主的陪嫁都在里面,也包括聂夏、荣骁、祝含玉之流,都住在公主府里,有需要随时来代城府。
这日秦狰刚从府里出来,迎面听见一个女子高声∶“大人!大人!”
他打眼一瞧,荣骁背后跟着一个医官打扮的女子,正是祝含玉。
祝含玉追上来,把手里的东西给荣骁∶“荣伯的药,爷爷说再吃三个月,就会有效果了。”
荣骁抬眼∶“你不必费心,里面有不少名贵药材,不是荣某这点俸禄消受得起的。”
“之前的事,多谢祝老,旁的……就不必了。”
说完,荣骁转身,刚好撞见站在门口的秦狰。
三人六目相对,祝含玉最早回神,屈膝∶“臣见过驸马。”
秦狰的眼神流连在药包上∶“荣侍卫,陪本君出去一趟。”
荣骁应是,秦狰对祝含玉点点头∶“进去罢,公主在等你。”
祝含玉忙抱着药包跑进去了。
挑灯牵来马,秦狰示意荣骁牵上,二人翻身上马,很快出了巷子。
挑灯挠头∶“主子何时跟他关系这么好了?”
秦狰的马都是代地带来的千里马,十分矫健有力,荣骁头次接触,有些兴奋。
“荣侍卫年岁也不小。”秦狰忽然说,回头∶“没有成家的打算?”
荣骁∶“……”
他以前如果知道姓秦的这么八卦,那一剑就应该扎深一点。
“祝家女不合心意?”秦狰打趣。
他个外人都看出来祝含玉的心思,荣骁玲珑心肝,不可能不知道。
荣骁目视前方∶“青宫留了牌子,怎好让富贵花随波流浪。”
前阶段太子选妃,秦狰昨晚听萧寅初说了一嘴。
萧何居然留了祝含玉的牌子??
秦狰没了打趣的心思,对荣骁说∶“你随我去赵家一趟。”
荣骁不解,秦狰说∶“算帮本君一个小忙,事成之后你爹的药,便从代城府取。”
这日,荣骁随秦狰去了趟赵家,赵卓夫妻既惊又喜,还十分摸不着头脑,又不敢问起缘由。
二人甚至留下来用了一餐饭食,宾主尽欢,酒过三巡才回。
夜里,秦狰坐在矮塌边,帮萧寅初脱鞋袜。
萧寅初红了脸∶“我自己来。”
有孕后胖了不少,少女纤纤玉腿肿得不像话,她有些羞于见人。
秦狰推开她∶“重了很多吗?我看你光长肚子,旁的一点没长。”
一双玉脚浸入热水,萧寅初倒吸一口凉气,小猫似的∶“烫……”
“烫啊?”秦狰托着她的脚心浮出水面,轻轻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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