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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摇头。“你的确不是认错了人？”
坏坏一双乌黑的大眼看了陆放半天，舌头又伸出来了。
陆放赶紧抓着那舌头给它塞回去：“好了好了，君子之间的交流，动口不动舌，你要记住了。”
坏坏赶紧点头。
陆放很满意，支着上半身，神情惬意：“你呀，如果能讲话就好了。”
车子就开始咯吱咯吱的摇。
“你干嘛！”陆放惊。
坏坏正学着他一样的姿势，惬意的晃着腿。
“什么臭毛病！”陆放按住它的腿，掀开帘子看车里的纪青岑，他安详地卧着，没有醒来的迹象。
陆放安静的看了一会儿，轻轻放下帘子：“坏坏，我发现你特别听老纪的话，你也认得他吗？”
坏坏立刻点点头。
陆放几乎跳起来，想了想又坐下了：“这问的不是废话么，他用那非人类的瞬移追了你半宿，你能不认得他吗。”
坏坏竟然又摇了摇头。
“你是说早在那之前，你就认得我们？”陆放瞪着它，指指不远处烤肉干的杨芷：“那你认得她吗？”
坏坏摇头。
陆放想起他梦境片段里的白色大狗熊，其实他只是主观的认为自己骑着一只大狗熊，他从没有看过它的全貌。
如果梦里的白衣人真的是纪青岑，大狗熊也真的是坏坏……那么他儿时反复的梦、对纪青岑的熟稔，与坏坏的亲密……这一切，似乎只有一种情形能解释的通。
陆放愣了半日，忽释然的笑了笑：“从前有个古人陆放，他有个毛茸茸的小伙伴，还有个穿越来的朋友，喏，就是老纪。他们天天在一起，追着鹿群到处作，总之很玩得来。后来有一天……陆放死了，老纪穿回去了，只剩下那个毛茸茸的小伙伴，独自遗留在漫漫历史中……”陆放比了个手势：“故事完结。”
他仰着脸笑：“听着有些伤感哈？其实这个故事的后续还不错。那个毛茸茸的小伙伴等啊等，直到了晋朝，再一次遇到两位主人。很可惜，一位主人转世后忘了它，也忘了另一位主人。但好在他们还是团圆了，是这样吧？哈哈哈……”
他没注意到，坏坏默默摇了摇头。
“只要团圆了，一切就还回得去，可遗憾还是遗憾的……如果，我是说如果，人能记住上辈子的事就好了，又或许我也记得，只是需要一些外部因素来刺激，比如韩剧里演的那种，突然撞了脑袋……”
嗵！陆放脑袋猛然受到了重击，毫无防备的从车上掉下去了。片刻，他艰难的爬起来，抱着脑袋龇牙咧嘴，而坏坏正自上而下关切的看着他。
“看什么看！我什么也没想起来！你要再敢打我看我不……看我不叫醒老纪收拾你！”
腓腓穿过树林，爬山上坡，钻入主人的怀中。
黑袍人抱着它，轻轻摩挲它的背，看着它惬意的闭上眼睛。
“他们被那药效惊了吧？”他缓缓的说：“那可是我在东汉末年，名医华佗那里寻来的方子。当年因为没有病患，只凭我一张嘴去说，磨了三个月才得来的。”
黑袍人笑：“可这又算什么呢？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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