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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
简单两个字,景宁刚松下的那口气差点被击碎了,喜欢一个人,呼吸心跳全被牵着走,就连无意间偷听到几句话,心情都和坐过山车似的大起大伏。
“那我追她了啊,认真的,绝不是一时兴起、玩弄感情,我为人正直,感情专一,最讨厌渣男。”张睿信誓旦旦。
张驰淡声:“需要我同意?”
“我不是怕你们有特殊关系吗?哎对了,你要是没想追人家,干嘛大费周章地让我安排她表演。”
“还人情。”
啊?他昨晚帮她只是为了还人情?因为她帮他作证考核迟到了?这事景宁觉得是自己的问题,没归咎于张驰,也没对任何人说过,他还是知道了。
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来,景宁刚燃起的一点小火苗,噗嗤一下灭了个彻底。
天边光亮弱下去,红霞暗淡,景宁无声无息地收下衣服,抱着进屋。
进屋没多久,张睿发来好友申请,验证信息显示:对方通过张驰分享名片添加。
景宁:“......”
杀人诛心啊。
张睿很快发来信息:景宁是吗?
景宁:不是。
张睿:......
景宁虽和张驰住在隔壁,但并未经常遇见,偶尔在自家阳台碰上,也常常没话,对视一眼,甚至目光都没对上,就各自回屋了。
但就这样不近不远地看到一眼,也能让她小心脏扑通跳,高兴好一阵子。
参赛国际芭蕾舞大赛的舞蹈,景宁想挑战自己,跳《吉赛尔》,母亲觉得这支舞的情感太复杂,以景宁的人生阅历驾驭不了,建议她跳《小美人鱼》。
尽人皆知的童话,看完编舞,一听音乐,太虐了,伤感,像一句判词,冥冥中预示着泡沫般易碎的爱情,景宁没由来地排斥,不愿意跳,还和母亲僵持着。
三天眨眼过去,张驰生日这天,许熙阳打来电话,叫景宁一起吃晚饭,倒没刻意提是张驰的生日。
车队几个年纪相仿的,能贫能闹,景宁和他们混熟了。今天这餐饭也不知是他们起哄,还是张驰的意思。
任何事只要和张驰有关,她就变得柔肠百转,敏感多思,心里的柠檬动不动挤出一滴汁,他给点回应又能立马溢满甜,抓不住猜不透的心痒,小心翼翼的试探,暗恋太磨人了,还能勾得人义无反顾。
景宁一边提醒自己不能迷失,一边不由自主地换上那天他提到的连衣裙,还画了个淡妆。
在小卡片上写上生日快乐,落款景宁。一抬眼,瞥到桌面上烛油捏的小爱心,小心思起来了,将小爱心也放进礼盒里,最简单不过的动作,脸却一下烫了。
张驰没有大过生日的意思,便在车队的餐厅吃饭,阿姨忙活一下午,弄了一大桌菜。
景宁到的时候,一车队人聚着打牌、下棋、玩游戏,寿星居然不在。
许熙阳提着个大蛋糕进门,目光转了一圈,说:“都快吃饭了,驰哥还没回来?回家一趟不会又被逼着相亲了吧?”
景宁想,原来是回家了。
茶几上大大小小摆着一堆礼物,景宁将礼盒放上去,特意挑了个不显眼的位置。
小伍拄着拐杖,单腿蹦过来:“景宁,送驰哥什么礼物,看看?”
景宁瞬间紧张起来,好像一枚针戳在她的小心思上,一不留神就要被戳破了。
“驰哥都没看,你看什么看?”许熙阳拍了下小伍的脑袋,“一边玩去。”
小伍嘿嘿笑:“好奇啊,哎!驰哥回来了,可以开饭了!乔姐,你也来了啊!”
“我不能来啊?”许乔扬声说完,侧头低声对张驰说,“要不是老赵摔断腿,在医院遇见,你生日都不请我,过分。”
张驰劲瘦挺拔,今天难得穿了件黑衬衫,衬得他气质更冷峻,神色淡淡:“又没过。”
走近,许乔看见景宁,笑问:“你们车队新来个美女呢?也不介绍一下。”
“车队有新成员,金主爸爸能不知道?”许熙阳笑出一排整齐的白牙,“这是景宁,芭蕾舞演员,住驰哥隔壁。”
话落,许乔的目光深了,女人天生敏感,一个眼神便察觉出异样。她面上依旧笑容得体,和景宁打招呼。
景宁也是有礼有距地笑笑,张驰今天回家想必是和家人一起过生日,居然和她一起来,又想到倪洁的话,心一下就没了着落。
一餐饭吃得热闹,大家都喝了酒,张驰越喝酒越沉默,眼睛暗沉,灯光下隐隐有灼人的光,只有侧头和身旁的人说话时,嘴角才要笑不笑地舒展一点,一股优哉游哉的散漫劲儿。
景宁恋慕得不行,几杯酒下肚都不清醒了,但还记得上次害他被误会酒驾,不敢多喝。
吃完饭,要散场了,许熙阳问:“你没喝多吧?”
景宁摆摆手:“没事,才喝几杯。”
下楼走出门,天已黑,路灯都亮了,聚成两条光带沿着道路温柔延伸,夜空微蓝,景宁仰头吸了口气,不知他看到礼物会是什么反应?
走进小区,感觉少了点什么,酒后迟钝的脑子咔噔一转,手机忘了拿,又顺着原路往回走。
走到楼梯口,motoFC俱乐部几个字就在眼前,听到谈话声,景宁脚步忽而顿住。
许乔:“你和隔壁那女孩关系不一般呐?”
张驰轻笑一声,低不可闻。
“不承认?”
“本来就没什么。”
“不会吧,近水楼台,人家这么漂亮,还是跳舞的,你够挑的啊。”
“不可能,小女孩一个。”
“也是,”许乔笑,“听说还不满二十岁,法定结婚年龄都没到。”
他完全一副提起陌生人置身事外的语气,竖起厚厚的屏障将景宁隔绝在外。
景宁紧紧握住楼梯扶手,指节绷白,心里方才还沸腾的热气,转瞬被冻成凉水,夜定风轻,她听见什么风化坍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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