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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里沉默寡言的男人看着他俩离开的方向,暗自松了口气——看来应该真的不是一路的。出了贵台镇,李忠突然闷闷地对严钧说:“下次见到那类打扮的人,记得躲着他们走。”

“怎么?”

李忠:“他们应该是盗墓贼。”

“盗墓贼?”严钧吃了一惊,仔细回想了那几个人的样子,虽然能看出来是练家子,但是也未必是盗墓贼啊,“怎么看出来的?”

“见过几次,”李忠用手中的粗树枝把路上的石块扫开,“十万大山里邪性着呢,那些不懂门道的盗墓贼基本都是有进无出,哪怕捡条命出来,身上也背着诅咒,自己活不了多久不说,还容易连累旁人。”

严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接下来的两天半里,严钧再也没遇到那四个人,他俩也而按照设想的在第四天上午就到了苗寨,李忠把严钧引到苗寨里族长的小楼就离开了。

严钧站在门口俯视整个苗寨其乐融融的景象,忍不住感慨:“这里真是个好地方。”

苗族的姑娘们很热情,看到严钧就更热情了,送吃的送水的来来回回四五趟,每次的姑娘还都不重样,就在严钧都喝完第二杯水了,族长才姗姗来迟。

族长是个五十多岁得老人,精神矍铄,皮肤黝黑,他看了严钧一眼,听不出喜恶地说:“你是来收字画的?”

严钧:“是的。”

族长好笑地看他一眼,“上苗寨里收字画?”

严钧笑了笑,把早就准备好的复印纸递给族长,族长接过来打开一看,就沉默下来。

族长保持着低头端详这幅画的姿势,半天都没说话。

严钧和第三杯水的动作一顿,突然玩味地笑了笑一摊手,手心里是一只匍匐不动的细小的甲壳状蛊虫,“族长,这恐怕不是苗寨的待客之道吧。”

族长终于抬起头来,眼神吃惊地看他手里一动不动的蛊虫,浓密的眉头皱了起来,复又松开,态度竟然软和下来,“这蛊虫不会伤人性命,只会暗示你把那副画还回来。”

“我知道,”严钧别有深意地看他一眼,“如果不是这样,族长也不会站在这了。”说着,他伸手点了点他的肩头。

族长不明所以地转头去看,登时就被吓了一跳,他僵着脖子看着不知何时爬到他肩膀的带着一对锋利的螯的蛊虫,出了一后背的冷汗。严钧突然吹了个音节古怪的口哨,蛊虫竟似能听懂一般收起了极富攻击性的螯,缓缓地从他身上爬了下去。

族长盯着自己的肩头半天没缓过神来——这只蛊虫是他养的,一般情况下,蛊虫是不会背主的,不过也不是没有例外,传说中只有极善蛊术的大祭司才能操纵天下蛊虫为己用。

这个俊秀的年轻人到底是什么人?

严钧看着那只蛊虫离开的方向,又说了一遍他来时的话,“这里真是个好地方。”

族长转回头盯着他沉默了半晌,语气微沉,“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没有敌意,”严钧叹了口气一摊手,指了指他手里的白纸,“我只是为了这幅画而来。”

族长盯着手里的纸,妥协地长叹了口气,“这幅画的来历很特殊,因此我一开始才希望你能把画换回来,毕竟这画只能给普通人招来灾祸。说来也是机缘巧合。”他顿了顿,“它是从一个盗墓贼手里得到的。”

“盗墓?谁的墓?”

族长:“据族里的老人说,是几百年前的一位南疆蛊神的墓。”

这句话听在严钧耳朵里简直跟炸雷一样,直接点燃了他心中深藏已久的期冀和渴望。他勉强按耐住自己胸中掀起滔天巨浪的繁杂情绪,故作平静地说:“您对那位蛊神了解多少?”

族长仔细想了想,无能为力地摇头,“那都是传说中的事了,只是有记载说这位蛊神是当时蛊术的集大成者,十万大山都要听他号令,只可惜壮年殒命。”

“您知道那墓在哪吗?”

族长立刻警觉,“你问这个做什么?”

严钧编起瞎话来眼睛都不带眨的,“跟您说实话,这次我来广西就是想让我的蛊术更进一步。”

族长淡淡地说:“你的蛊术已经很强了。”

严钧:“还不够。”

“你想去蛊神墓?”族长看他的眼光就像在看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孩子,“别说我不知道蛊神墓的具体位置,就是我能告诉你,你觉得你能活着进去甚至活着出来吗?”

“如今蛊术没落,很多厉害的术法都失传了,我们掌握的不过是先人的微末伎俩罢了。几百年前的蛊神的墓也是你这黄口小儿能肖想的?”

“实话告诉你吧,那个盗墓贼是我们在苗寨口发现的,从我们发现他开始,他疼足了七七四十九天才化成了一包脓血死了,如果你真去蛊神墓,你觉得你的下场能比他好到哪里去吗?”

严钧对他的话不为所动,“那我也要去。”

“真是自寻死路,”族长不怒反笑,“好言难劝该死的鬼,那你就去吧,没人会拦你。”

严钧:“还请族长指点。”

族长原本还觉得这年轻人是个可塑之才,现在却是看他一眼都糟心,他一摆手,生硬地说:“你去寨子南边找瞿老吧。”

严钧面不改色,“多谢族长。”

他踱步走出族长的屋子,礼貌地关上门的瞬间还听到族长的一声冷哼。不过现在细枝末节的事现在对他来说根本毫无影响,他的目光越过苗寨的精巧的屋檐,无限延伸到天幕的尽头。

穹顶之下,苍山滴翠,风过绿涌。

他站在石阶上,胸中的心绪克制不住地激荡不停。没人知道这个消息对于严钧来说有多么意义非常,一直以来盘亘在他心里的猜测终于得到了证实。他也曾在图书馆里翻阅过相关的历史文献,可是里面并没有严钧他们那个朝代,他一度以为这是两个平行的时空。可是后来,这幅画的出现让这件事变得疑窦丛生。

它是另一个时空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突然有了一个荒谬的猜想。

或许,这两个时空并不是完全平行的,而是相交的。

这个交点,就是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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