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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秦晚被她声嘶力竭的哭嚎扰得头疼,厉声喝住,看着她额头上一片血痕只是不悦蹙眉:“你信口雌黄,不知悔改。拒不配合调查,纵容凶犯逍遥法外,你倒是说说,本夫人冤枉你什么?”张氏听得她这话,忙止住磕头,一双浑浊的眼睛里带着十二分得到迫切诚恳:“老奴知错了,求夫人开恩!”
“说,你为何撒谎!”见她乖乖改口,秦晚眼底带着些嘲讽。
见她三言两语就让张氏吐了口,柳若云心里骤然一惊,悄悄抬眸看过去,望见她如玉的侧颜,纵有万千心思都一并歇了,再不敢多看薄晏一眼。
见还有转机,张氏哪里还敢怠慢,忙俯身磕了个头,抬头时眼神悲戚看向珠儿,渐渐的眼神里就闪过挣扎,最终暗淡一瞬转而冲秦晚开口:“是老奴杀了莺儿,怕事情败露,才说她是自裁。”
听完这话,在场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看着她的眼神里带着十分的恐惧。
可也有不信的,比如低头记录的迎春,她微微侧目看了一眼珠儿慌乱的动作,微微抿唇:“姐姐,你袖子上染了墨迹。”
“啊!”珠儿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又惊又惧,哪里经得起她这样一吓,手里的墨条当啷一声砸在砚台里,溅起的墨迹落在迎春手背上,让她写字的手微微一顿。
众人皆是被她这样忽然的动静吓得纷纷抬头,见她脸色苍白的站在原地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只当她是吓坏了。
冷不防撞上秦晚冰冷的视线,珠儿腿一软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连着磕了两个头才带着哭腔开口:“奴婢该死!”
“张氏,你为何杀害莺儿?”秦晚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转而重新将众人的注意力拉回了张氏身上。
张氏长跪在地,低着头说话的时候声音里毫无起伏:“老奴看不过她整日搔首弄姿,不安分,三番五次惹事生非,一怒之下就杀了她了事。”
她说话的时候声音里仍带着颤抖,不只是生气还是害怕。
“那你说说,是在何时何地,用什么方法杀了她。”秦晚倒是不在意她什么态度,只是冷冷又问了一句。
张氏闻声又紧了紧双手,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昨夜,过了二更天,我趁她睡着拿小刀抹了她的脖子。”
她说得极为简略,却听得众人瞬时间毛骨悚然:好狠的心。
“刀从何处来?”秦晚紧跟着问了一句。
张氏也很快就回话:“街上买的。”
“那刀柄上的红宝石去了何处?”见她红着眼一脸狠戾的看过来,秦晚只是略一点头,转而追问一句。
张氏微微皱了皱眉头,一闭眼哑着声音回了一句:“卖了!”说完,她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一样,急着补充一句:“在明德轩卖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好像生怕谁听不见一样,刻意抬高了声音。
“哼!刀柄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红宝石。”对上她孤注一掷的决绝眼神,秦晚只是讽刺一笑,转而冷冷看了一眼站在柳若云身边的珠儿:“珠儿,你说对吗?”
不知她为何忽然会问珠儿,柳若云不解,见她眼神清冷却坚毅,就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珠儿。见她脸色煞白,整个人哆哆嗦嗦的快要站不住,眼中瞬间满是惊恐:“是,是你?”
珠儿两腿一软,重重跌坐在地上,怔愣片刻才猛然回过神来,急急跪行几步就要伸手去抓秦晚的裙摆:“夫人,奴婢冤枉,奴婢冤枉!”
不等秦晚闪躲,薄晏眼神一厉,冷声唤扶桑。只一眨眼的功夫,珠儿一声哀嚎就被扶桑拿手中剑鞘拨开,整个人扑倒在地。
“果真冤枉么?”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模样,秦晚却并无动容,看向她的目光里带着十足的冷冽。
珠儿被她这眼神吓得骤然瑟缩一下,眼中却很快闪过狠戾,捏着拳头矢口否认:“奴婢冤枉。”
还真是,无药可救!
“刘管事。”秦晚见她要死扛到底,就没了跟她多纠缠的心思,转而叫了刘管事上前。
刘管事闻声忙上前,伸手从袖子里拿出一本深蓝色封皮的册子递了过去,一拱手恭敬回话:“夫人,这是账房支取明细,另附近十日府中用度增减明细。”
“派出去的人呢,可回来了?”秦晚翻开册子细细看过去,随即放下来,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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