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票和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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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小霜进去时她抬头看了一眼,就又低头专注于手上的毛线活了。陶小霜查看两个热水瓶,发现酸梅汤已经全喝完了,只好倒了一杯热开水。正准备离开时,她无意间一瞟——热水瓶的旁边放着一个小黑板。那黑板上整齐的列着护士的值班表和每人负责的床位。
本来只是随意地看一下,陶小霜却惊讶的发现:张丽在她苏醒的那天正好负责自己的床位!自己的医疗事故居然是她造成的!
原来是这样,陶小霜不久前的疑惑豁然而解,张护士那么热情原来是想补偿自己呀。
苏醒的那一天,陶小霜刚逢大变,护士长又大包大揽地道了歉,她还以为工作失误的是护士长,而徐阿婆再来医院时也没提起过这事,所以她的错认直到现在才解开。
陶小霜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手。过了好几天,原本显眼的紫药水已褪色不少,可以看见右小臂的皮肤上还有不少红斑,许医生检查后说这些红斑会起疤,等疤掉了就没事了。
看着满手臂的红斑,陶小霜心里感觉有些不舒服,张丽请自己吃条头糕,送自己西瓜票也许确实是想补偿自己,但她为什么不向自己说清楚医疗事故的事呢!想到这里,她不禁有种受骗的感觉。
站在小黑板前,她左思右想了一会。然后出了医院,在一家烟纸店里,她用身上最后的2分钱买了一个信封。
回到护士室,陶小霜问还在忙毛活的清洁工,“阿姨,请问一下,张丽护士的桌子是哪张呀?”
中年妇女头也不抬,伸手一指,“就那张。”
张丽和三个护士合用靠墙的一张桌子,陶小霜走过去,很容易的找到了张丽的位置。她坐下来,从用过的便签上截下一小张白纸,借用桌上的一只铅笔开始写:
张丽姐:事已知。何人不犯错,知错能改就还是好同志。
陶小霜敬上。
写完后,她把信封好,在封面上写上‘张丽护士收’,然后把信压在张丽的口杯下面。
走出护士室时,陶小霜的心情很不错,“我真是宽宏大量呀”,一边自夸她一边脚步轻快的回了病房。
……
下午4点刚过,二舅程谷华和表哥程迎军就到了医院。
程谷华仔细的打量了陶小霜一番,有些担心的问道:“你脸色不好,医生怎么说?”
“二舅,没事的,医生说我可以出院了。”陶小霜笑着说。二舅程谷华在‘记忆’里就像是自己的半个爸爸,陶小霜很尊敬和喜欢这个好心又不善言辞的舅舅。
程谷华点点头,他穿着工作服,应该是直接从厂里过来的,陶小霜就问程迎军:“怎么这么早过来,你们吃了晚饭没有?”
程迎军正喝水,咽下后说:“没吃。二叔也去参加游/行了,结束后我们直接过来的,阿婆有些中暑,先回同寿里了。”
听到徐阿婆中暑了,陶小霜忙担心的追问:“外婆没事吧,在游/行途中没有摔倒吧?”要知道老年人是最忌讳摔跤的。
这时,程谷华休息好了,就站起身来,“小霜,你阿婆没事,我去结账。迎军,你把包提到楼下去。”程谷华一向寡言,交代后就出了病房。
在两年前学校组织的几次学军拉练中,陶小霜掌握了一门高级技能:给她一根绳子,她就能把一堆横七竖八的杂物绑成一包,还能打出方便手提的十字结来。有此技能在手,虽然身体还有些虚弱又肚子打鼓,陶小霜还是早早的把带来的东西都整理好了,捆成了三包放在床板上。
程迎军提起了其中两包,陶小霜则抢着去提最后一包,“迎军哥,这个我来。”
“好吧,你要是拿不动了就给我。”程迎军想着就提到楼下也就同意了。
两人提着包下到一楼的大厅时,程谷华刚好从挂号处过来,“小霜,给舅舅吧”,说着他从陶小霜手上拿过包裹。
“二叔,这次的医药费多少啊”,程迎军好奇地问。
程谷华回答道,“5块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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