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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不论是衣着还是首饰，都是白鸟与赤水置办的。每天天刚亮就被白鸟拍门喊醒。而赤水虽然不常见到人，早出晚归又话少，但是确实，有一次才看见赤水带回来的新衣服，第二天早上便被白鸟拿来给楚月瑶了。看大小款式，就是给她准备的。
“他从未送过。”楚月瑶如实回答。
周夫人顿时大受震惊，惊讶的以手掩口。没想到那位大人竟然如此这般。
周夫人顿时就心疼起楚月瑶来，眼见着楚月瑶便比她小了四五岁光景，顿时心中就脑补了一出诱拐无知少女的大戏。
其他人家女儿这个年纪还是读书作女红学习琴棋书画的时候，可月瑶已经跟着顾砚清了。说不定日后，过了几年，便还有新的年少女子进府，楚月瑶若想站稳脚跟。
周夫人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楚月瑶看着周夫人的反应，好想明白了什么。于是试探的问了一句：“不送首饰衣服……姐姐是如何看待的？”
周夫人一听，心中万千言语汇集起来，顿时想给这个妹妹讲些道理。
“送你东西，只是一种宠爱的表现，虽说不送也不是不好，但是送了至少有哪天，还能拿去当铺当了还钱啊。”
楚月瑶点点头，觉得周夫人说的很对。但是心想现在自己还欠着顾砚清钱呢。
“妹妹到底年纪还小，若是将来过了几年，再有年轻女子进府，分去一半宠爱，妹妹要如何站住脚跟？还是早些有了子嗣才行啊。”
“那如果周大人……”
“他敢！我打断他的腿。”周夫人声音拔高，打断了楚月瑶的问话。
楚月瑶立马笑了，附议道：“我觉得这个办法不错，受教了。”
正当周夫人又要给楚月瑶解释时候。
外面传来周明斐的声音：“夫人要打谁啊，老远就听到了。”
待楚月瑶和周夫人看见来人。两人又齐齐地跑去拉上帘子。再跑出来时，周明斐和顾砚清已经站在了房门口。
“夫人要打谁，我帮你打，夫人打断他的腿，我就打断他的手。”周明斐说道。
楚月瑶听了，噗嗤一声笑出来，看着周夫人面上神色稳妥，滴水不漏的恢复了端庄恭敬的样子，丝毫没有松懈。
更好笑了。
顾砚清看着楚月瑶笑，也抿抿嘴。
“我要打那个动手伤人的。”周夫人回答道，“居然在我的地方明目张胆的出了这样的事情。看我不狠狠惩治。”
楚月瑶看着顾砚清，忽然想起来什么。往前凑近一步，把顾砚清拉过来问到：“白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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