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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忆海的招牌菜——鱼头炖羊肉,一经推出,出乎意料的受欢迎。鲜酒楼天天门庭若市,座无虚席。
原来,在这荒芜的漠北边塞,除了驻军就是军医。军营里不要钱的伙食,其实并不好。那些将士宁可不吃免费,跑出来上酒楼,打打牙祭,无非就是冲着一个“肉”字!
男人嘴粗,才不管你好不好吃,有肉就行。
杨忆海的招牌菜,正好迎合了这些士兵的需求——尽是大鱼大肉。
所以酒楼的生意是蒸蒸日上。
虞初秋和杨忆海,每天充实而忙碌,平淡却幸福。
晚上酒楼歇业后,二人虽累,却仍然一起打扫卫生,一人关门,一人烧水。
各自沐浴更衣,躺上床,你帮我揉肩,我为你按腿。往往是摸着摸着,就一发不可收拾。
腰也不酸啦,腿也不疼啰,‘嘿哟’的花招是越来越多。
这天夜里,杨忆海‘尽兴’之余,趴在床上,昏昏欲睡。
虞初秋帮他拉好被子,轻手轻脚穿衣下床,点亮蜡烛,从书桌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样式古老的檀木盒子,小巧玲珑,雕花精致。一看就是装传家宝的。
虞初秋小心翼翼打开盒子,用红手绢包着,取出一枚通体碧绿的和田玉佩。正面雕刻岁寒三友。背面草书,飘逸灵动,分明为:“苏傲雪”三个字。
…………
隔日清晨,苏紫川回来了,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杨忆海看到她,一改往日的刻薄嘴脸,招手叫她过来,说要带她上街买东西。
苏紫川警惕:
“买东西?你休想叫我去当免费搬运工。我不去!”
杨忆海嘴角抽搐:
“呵,难得我想放一回血,帮你买嫁妆,你居然不要?太好了!这可是你自己说不要的,以后别怪我。”
“哎哎哎,杨大哥,我跟你闹着玩呢。你当真要给我买东西?你打算给我买什么?”
杨忆海微笑,伸手缕缕苏紫川翘起的刘海:
“走吧,喜欢什么都给你买。不过我不拎,自己看着办。”
苏紫川凤眼‘咕噜’一转,拉着杨财神跑了。
虞初秋站在柜台里,一边擦东西,一边摇头微笑,心情颇有些嫁女儿的味道。正乐呢,有人上门。
虞初秋抬头望去,来者是一位带兵的官差。虞初秋不敢怠慢,走出请坐。
那衙役也不客气,官架子十足,坐下后,眼睛一直来回观察酒楼内外。喝了口虞初秋递来的好茶,官差不紧不慢的掏出一本册子,只说两字:
“交税。”
…………
……
收刮了大批民脂民膏,官差踱官步,带着仿佛‘打手’的士兵,大摇大摆离开了酒楼。
他刚走,杨忆海和苏紫川就回来了。当然,后面还跟着免费苦力——苏紫烟。
两男人累得不行,一进门,忙找椅子坐,端杯子倒水,一口接一口的灌。
苏紫川乐坏了,嘴都合不拢。苏紫烟刚坐下,她就开始翻桌上的包袱,一会儿看新衣裳,一会儿又摆弄首饰盒。当真一副快出嫁的小媳妇样,完全不记得嫁人的初衷。
虞初秋见她高兴,也跟着乐,走过去,搬张椅子,坐她身边,温和道:
“紫川呐,给在下看看,都买什么了?”
“先生!”苏紫川凤眸闪亮,兴致勃勃,“你看……”唧唧喳喳讲了一大通。
苏紫烟和杨忆海坐在旁边,冷眼瞪她,全无气力开口说话。
倒是虞初秋,温柔耐心的听她一一道来,间或点点头,发表些建议。见苏紫川终于讲累了,他才摸摸苏紫川的头发,语重心长道:
“紫川,嫁人对姑娘来说,是大事。一辈子就这么一次,不可儿戏。嫁了人,就是大人了,不可再胡闹,不懂事。要好好善待公婆知道吗?你爹给你起名‘紫川’,也是希望你温柔若水,高贵如紫罗兰……”(以下省略500字)
苏紫川刚开始还点头附和他,到后来,干脆和杨忆海还有苏紫烟,一起打起了瞌睡。三人撑头歪坐在桌前‘钓鱼’,头点得倒挺像那么回事。
虞初秋说了一会儿,发现根本没人听,笑着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一块红丝帕,小心打开,露出了那块玉佩。
他轻轻拈起玉佩的红绳子,轻巧的绕过苏紫川的手臂,将玉佩带在了她的脖子上。
“唉……这块玉本就是你爹的。如今给你陪嫁,也算是物归原主罢……”
虞初秋释怀,起身走回了后院。
三日后,苏紫川的花轿进了杜子腾的军师府。
由于杜子腾官拜三品。喜事免不了宴请当地官员与豪强。
杜羡云为巡抚,宋云飞为提督,苏紫烟为总兵,加上新郎官——杜子腾,为军营一等军事参谋长。而秦皇城首富,是不显山,不露水的……杨忆海。
所以事实上,这场喜筵,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就是家宴。
出门前,杜羡云还不忘给苏紫天检查功课。
当他手执羽毛扇,出现在苏紫天的房门口时,我们可怜的天宝宝,正红着眼睛,趴在桌子上默书。右脚踝上拴着一条长长的‘狗链’,使他胸前佩带的金锁项圈,看起来更像是SM道具。
苏紫天一看到杜羡云进来,全身寒毛倒竖,呲牙咧嘴,凤眼凌厉。
杜羡云全当没看见,悠然走至桌前,微摇羽扇,低头察看他默写的诗词。
“嗯?”忽然,杜羡云眼睛一眯……
“……”苏紫天小心肝一抖。
“离离原‘上’草,一睡一哭容?学生……”杜羡云左手摇扇,右手开始不规矩的抚摸,苏紫天颤抖的脊背,“你是真不知道呢,还是故意写错讽刺我的?”
“学生不敢。”苏紫天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一点也不服。
“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连为师都敢轻薄!”杜羡云忽然发难,拉起苏紫天,就往床上倒,扯下苏紫天的睡衣,就要H!
苏紫天见状,习以为常,两腿一分,脸色冰冷:
“要上就快点。本少爷没时间跟你磨。只要你肯放我出去参加我姐姐的婚宴,爱怎么折腾随你。大丈夫能屈能伸!姓杜的,你别太猖狂,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总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杜羡云脸色很黑,闻言,眼神很受伤,忽觉喉头一甜,猛烈的咳嗽起来,趴在床沿,呼吸困难。
苏紫天微怔,翻身坐起,递过一块丝帕,轻拍他背脊,帮助顺气:
“不是好了吗?怎么又犯了。”
杜羡云抬头,嘴角流下一缕猩红:
“罢了,反正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你何苦又说这话?”苏紫天皱眉。
“本来就是。”杜羡云瞥眼自己的雪发,“我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快成亲时,突然病死了。弄得我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好容易考得状元,却被贬来江南教书。我弟弟怜惜我,找了个艺妓,想赠与我做伴,却被学生你……”
说到一半,不说了。
“……”苏紫天赧然,更轻柔的抚其背。
杜羡云眼中泪光点点:“那日我进屋,看到你醉卧床头,本也生气,训了你两句。谁知你竟扑过来,口口声声说‘爱我’。哪知你造孽完,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再见面时,你居然说你那日认错了人……你叫我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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