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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外遇,就是外面遇上的,回家不能告诉‘老婆’的人。
所以亚当一加班回家晚了,夏娃就数他肋骨……
对于杨忆海来说,他所抱的心态,和天下男人如出一则,如果说略有不同,那也是因为他喜欢的是男人。但大方向是不会变的,那就是:
漫漫人生路,谁不错几步。
家庭要照顾,情人也得处。
家里有个做饭的,外面养个心善的,对桌坐个好看的,远方有个思念的。
保住二,守住一,发展三四五六七。
正所谓女人分两种,一种是假装清纯,一种是假装不清纯。
而男人也分两种,一种是好色的,一种是十分好色的。
现在看来,我属于前者,杨忆海明显属于后者!
这个没节操的花花公子,一步一摇扇子地走到城门边,邪魅地一笑,让人误会:他的脸,是不是在抽筋?
只有那个猫眼青年,还是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仿佛我的眼里只有你。
杨忆海接收到他的鼓励,更加得意忘形,三、两步踱到他身边,神情坏坏地甩了把一周没洗的头发,故作霸道地用手臂,将他圈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那人明显被杨忆海突兀的动作吓了一跳,很快适应,又笑起来。
他笑,杨忆海也笑。
猫眼说了几句话。杨忆海一句都听不懂,全当人家跟自己调情,笑得猥亵又□□。
猫眼看看四周,‘害羞’地牵过杨忆海的手,拉他拐进了一条小巷。
杨忆海刚开始还很兴奋,越走越觉得……恐怖!
那条小巷好像永远没有尽头,还七拐八扭,柳暗花明又一村似的。
杨忆海被他牵着,时不时回头望望,早已看不见来时的路,巷内黑漆漆的一片,眼里只有墙壁两侧堆放满的杂物,和墙根水沟旁,近乎黑色的青苔。
杨忆海正思索,要是坏人怎么办的时候,猫眼带他到了一间小房子门前。
“咚、咚、咚。”猫眼轻叩三声门扉,说了句杨忆海听不懂的。
门开了。
杨忆海小心肝‘嘣嘣’跳地走进屋内,才明白……
哦,原来,他们是……卖‘禁’药的。
…………
……
虞初秋身穿单衣,挽高广袖与裤腿,光着脚丫站在藻择地里。
他的腰上系着绳索,双手分别握着一根一丈有余的竹子。
草原上的北风凛冽不停。
虞初秋的皮肤被冻得更加雪白,好似刚从冰窖中取出的死人,毫无血色。原本束得整齐的乌发,也被吹得凌乱不堪。水色的纶巾,高高飘扬。
朱小王爷一刻也不敢怠慢,紧紧拽着缰绳,仿佛手中握的,是虞初秋的命锁,而绳索另一头,牵绳的,是索命的阎王。
虞初秋一个踩不稳,身子一歪,整个人直往藻择地里陷。他急忙将手中的竹竿往来时路面,使劲一插,绞紧绳索,不再动弹。
朱小王爷将绳索往木桩上再缠几圈,抓着绳子,按地上虞初秋留下的记号,小心走到虞初秋旁边,拔出竹竿,伸给他。
虞初秋抓住竹竿。
朱小王爷把绳索围上自己的腰,双手抓紧竹竿,将全身泥泞的虞初秋,拖出了藻择。
…………
……
休息片刻,虞初秋捡起竹竿,道:
“您顺原路回去,在下继续走。”
说完,转身又要向前。
朱小王爷拉住他。
虞初秋回头。
朱小王爷不看他,望向藻择地尽头的唯一大树。
“你的手好冷,身上也好脏……”声音小得似蚊子。
虞初秋低头看看自己,哑着嗓子说:
“您快回去吧。这儿凶险,您在此,在下不能安心。”
朱小王爷点点头,乖乖回去了。
两人又开始新一轮的探路。
虞初秋在前面走,朱小王爷在后面拉。
虞初秋掉下藻泽,被朱小王爷拉上来,复又接着走。
整整一天,他的命在生于死之间徘徊,仅系一根绳索,由他的血脉——他的兄弟,一手承担,一力负责。
二人的性命,彼此缠绕,维系彼此,如同剪不断,理还乱的宿命,纠缠不清。
傍晚时分,二人都累得不想说话,坐在草地上休息。
虞初秋歇了一会儿,径自走了。
朱小王爷等到星辰微现,收拾好工具,领了两人份的晚饭,回到帐篷。
谁知他一进来,便看到虞初秋全身发抖,裹着所有衣物与被褥,缩成一团,坐在草堆角落,头发湿漉漉的,嘴唇发乌。
朱小王爷跑过去,急道:
“你怎么啦?抖得这么厉害?”
虞初秋颤声回道:
“我……我觉得身上脏,去……去洗澡了。”
“洗澡?!”朱小王爷跪在他身前,放下手中吃食,扯开自己身上的衣服,掀开虞初秋身上的被子,往他胸膛上压。
“噢……”
肌肤的接触,令两人都是一震。
虞初秋感受到热量的同时,亦开始躲避,牙齿打颤地说:
“世子……您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快……快放开在下……很冷的……”
“知道冷你还洗什么澡?!”朱小王爷火大,“你以为本王愿意抱你啊?!本来抱男人就已经够让人别扭了,你身上还这么冷,死人都没你凉快!你还真能干,周围哪儿不结冰,你还能找到水洗澡?!你该不会是跑到黑河上去了吧??”
虞初秋一边抖,一边点头。
“你是猪啊?!!黑河上一尺多厚的冰,光看也知道那水是不能碰的,你还拿来洗澡??猪脑袋!”
朱小王爷抱着他的手忽然收紧力道,还觉得不够,一口咬上虞初秋的肩膀,直至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了一排粉红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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