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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似戴着自己的黑色冷帽,围着徐见澄的灰色羊绒围巾,和徐见澄慢慢地走在去往地铁口的路上。
天彻底黑了,只剩路灯,路旁的法桐枝丫上的叶子都掉了,枝干上光秃秃的。
之前十一假期的时候,徐见澄说过自己该管他叫哥哥,也就是说徐见澄的生日在自己前面?不过也不一定,也可能徐见澄比自己早出生一年。
“你是……?”
何似刚刚开了个口,想想还是算了。做了快半年的同桌,自己连人家生日什么时候都不知道,多伤人心啊。
徐见澄侧头看着何似。
“没事。”
还是找吴忧问问吧。
地铁门即将关闭,发出滴滴滴的警告声。
何似快步迈出。
“明天见。”
徐见澄在何似身后道
“拜拜。”
何似也回了一句,然而地铁门和防护门已经关闭了。
何似站在站台上,看着地铁飞驰而去,在隧道中化成一个小点,随即消失,马不停蹄的驶向下一站。
何似慢悠悠地走回了家,在路上翻了翻手机,沈欢发来一条新消息。
“儿子,祝你生日快乐!又长大了一岁,妈妈爱你。”
下面还紧跟着几个爱心表情和一个红包。
他回了个“谢谢妈。”
然后就把手机滑进外衣兜里了,他还没告诉沈欢自己竞赛的事。
等他推开门,何文远难得的在家坐在沙发上等他。
“回来了?”
何似脱鞋,嗯了一声。因为弯腰,声音从胸腔里发出来显得陈闷闷的。
“最近考试了吗?”
“考了。”
何似边回答边往餐桌走过去,全是油光满面的外卖,连八宝粥都是外卖送来的。
“考得怎么样啊?”
“就那样。”
“就那样是哪样?”
“不上不下,中不溜秋呗。”
何似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了下来,开始扒拉眼前的饭。
这外卖八宝粥香精加的味冲的何似脑仁突突突的疼。
何文远不说话了,走回自己屋里。
何似今天晚上并没有先做物理,而是选择先改期中试卷,按照先理后文的顺序,把每道题考到的知识点都写在旁边,那些定义题能在书上找到原句的就在当页塞个便利贴,找不到的就先放着。
就这样改完试卷都已经十二点钟了。
何似喝了口水,仰靠在椅子背上,把腿翘到桌上。
B市冬天的风嚣张跋扈,砸在窗上,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掏出脖颈上的那颗橄榄玻璃陨石对着台灯仔细看了会,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准备偷个懒早点睡觉。
何似从椅子上起身走到床边,把坠子放到枕下,然后去洗漱。
第二天早晨醒来,他想了想,还是从床头柜里找了一个盒子,把坠子放了进去。
期中考试后的一个月就是会考。
这将是他们理科班在高中三年最后的机会接触除语文英语外的文科了。
何似自期中考试讲评试卷之后就一直留在教室,没再去自习了。
虽然考三科,政治,地理,历史,但会考题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道,都是同一个类型,保B争A呗。
政治哲学那一本讲的什么形而上学辩证唯物主义观之流的他也听的不是那么很懂,只能背题了,政治老师讲课就好像是催眠曲,何似觉得自己的头好像灌了铅,止不住的往下沉,但是想想这又上不了几节政治课了,还是强打精神听吧。
何似靠转笔提神。
“世界观的含义是人们对整个世界以及人与世界关系总的看法和根本观点,而哲学是关于世界观的学问……”
何似终于撑不住了,啪的一声,笔掉了。
何似只好弯下腰去捡笔,本来就困,头这么一低更是要困的睡着了,他强撑着眼皮捡了笔,又看了眼表,竟然还有二十五分钟才下课。
唉。
何似准备起身,猛然间和徐见澄撞上,自己的嘴唇几乎是蹭过了徐见澄的鬓角。
二人对视,心脏骤停。
“干嘛呀。”
何似弯在课桌下面委屈道
徐见澄无奈一笑,“你刚刚把我卷子给蹭掉了。”
“对不起啊。”
徐见澄一瞥,发现何似并没有带他送的那块坠子,眼神暗了暗。
何似被刚才这下晃得一激灵,脑袋瞬间清醒过来,重新靠在椅背上听天书。
“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的分歧不是围绕哲学的基本问题展开,而是围绕哲学基本问题的第一个方面展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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