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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春归是被屋外的一阵喧闹声惊醒的。

她本觉得头疼欲裂,睡前看了看放在文件柜里的遗嘱,财产归属什么的,她都已经写好了。

她生了一子一女,中年丧夫,独自把他们养大成人,也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心血。等到孩子们都工作了,工作也体面。可惜就是离家远,连过节也未必能回家看望。

两个孩子年龄只差了一岁。陆春归又当爹又当妈,风里雨里,不知尝了多少心酸。有时候望着熟睡中的儿女,她还得加班给人做零活,心下自是十分盼望儿女们快快长大,好让她脱离苦海。

一双儿女终于长大了,她也轻松了,不必再熬夜做活,可不曾想,熬夜已经成了习惯,在五十多的年纪,想改,已经是改不过来了,经常眼睁睁地望着天花板,茫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还能想什么?

现如今,高血压也有了,关节炎也患上了,还时不时地头痛。

年老孤寡,想得最多的,最为害怕的,就是怕一个人死去,而没有人知道。

这一晚她去医院看望脑血栓住院的多年好友,回来后心情很沉重,突有一种不详之感,提笔写好了遗嘱,安排好了身后事,写好后便觉得十分头疼,上床便睡。

据说,脑血栓的预兆就是头痛。陆春归没有爬上床,上床前就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晕睡过去前她迷迷糊糊地想,幸好,我已经把遗嘱写好了,两个儿女,不会为争遗产而在她的尸体跟前吵得脸红脖子粗。

她的儿女不吵了,那旁人又在吵吵什么?

一片哭声里,就那妇人的声音最大,一边哭,一边诉说,“这孩子一点事儿都不懂,我哪里不心疼她了?可我也没有办法呀,不这样,连买一口棺材的钱都没有!”妇人哭哭啼啼,“家里都穷成这样了,样样都要花钱,扯孝布,买寿材,请人抬下葬,哪样能少得了钱?叔伯们又帮衬不了多少!”

另一个劝道,“终归会有办法的,春归那丫头是个孝顺孩子,她肯定能想通的。唉,也是为难你了,这下头还有几个孩子呢。”

“可不是呢!”先前那妇人大声号丧,“当家的呀,你睁开眼睛看一看我呀!你怎么就丢下我去了啊?这让我和几个孩子可怎么活呀?”

随着她的嚎叫,原本已经有些低下去的哭声又响成了一片,许是别人都觉得不哭不好意思,便附和了一片哭声,直吵得陆春归心烦意乱。

她要死了,家里怎么这么喧闹?就两个儿女,怎么哭声那么响?

还有,家里虽然说不富,可也不至于买不起一口寿材!

不对,要是她死了,不应该是买寿材,不是应该定个墓地吗?现在都是火化了,还要啥寿材?

哭得陆春归终于睁开了眼睛,惊诧地发现自己没有死,没有像她梦中的那样死去。

更惊讶的是她所处的地方,不是她所熟悉的吊顶石膏天花板,而是阴暗的瓦房顶,头顶撑着个四杆蚊帐架子,低垂着八十年代老式的发黄发黑蚊帐。床两旁是有着流苏吊坠的黄铜挂勾,把蚊帐收起来挂在两旁。

当然,那流苏也是破旧的、发黑的,压根就看不出本来的原色,只是浑浑浊浊地像一滩污水。

这个房间只有两面是土墙,另外两面都是薄薄的纸板隔开的,所以隔音效果非常差,屋外的哭声如汪洋大海,要把她的耳朵给淹没。

这样东一声、西一声、响成一片的哭声,是在办丧事没错。

陆春归不耐烦地抬手捂住耳朵,却看见自己的手时怔住。

那双手虽然有些粗糙,但却青春年少,不是她昨晚那双纵满纹路的老手。

她从床上爬起来,环视四周,再上下审视自己。

房间里破烂得很,连一面镜子都没找到,但不用看自己的脸,陆春归也知道,自己穿越了。

虽然头还是疼,但并不是昨晚那种无可救药的疼。她抬抬手,踢踢腿,身手十分敏捷。扭扭腰,捏捏肩膀,再捏捏自己的脸,再捏捏胳膊,突然间想笑出声来。

年轻真好。

她那一双儿女,各自成家,对她感情淡漠。她一身的病痛,撑着自己过,留着一点自尊,不去拖累谁。

本就是安静等死的命。

没想到,死,并不是结束,而是新生活的开始。

她竟然成了一个青春少女,有机会再享受人生一次。

在失去健康的时候,突然重新拥有了健康,真是意外之喜。

陆春归忍不住面露微笑,伸了个懒腰。

陈大海推门而入的时候,看见的正是陆春归的这个微笑。

少女凌乱的发丝下,小巧的嘴弯起了一条漂亮迷人的弧度。她那一张露出喜色的脸,任谁看见了,都能感觉到她心里的欢欣。

原来她其实是很乐意嫁给他的啊!

陈大海的自信心顿时膨胀了起来,就说嘛,就他这个条件,村里哪个姑娘嫁给他,都是捡到的天大福气!

多少人排着队要嫁给他呢,要不是因为陆春归漂亮,他也不出那么大价钱求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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