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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几只小狐狸送回到山上。
陆鸣独自回到老丈家,打算暂住一晚,明天就出发举杨县城。
冥冥之中,总有一种紧迫的感觉在催促着陆鸣。
院子里。
老丈依旧坐在那个木墩上抽着水烟。
地上的大黄,懒懒散散的摇动尾巴,将蚊蝇扫走。
“天晴了,今天的月亮比昨夜亮多了。”
老丈抽着水烟,抽空说了一句。
听到老丈的话,陆鸣也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天空。
深沉的天空透出一抹暗淡的蓝色,夹杂着漫天的星光。
万里无云,月满中天。
着实清冷...寂静,也难得的一片安宁。
“是啊!夜色不错。”
“好久都没看到这么明亮的夜空了。”
陆鸣回答道。
说完,坐到另一个木墩上,就这样抬着头杵着下巴,看着天空,也不觉得无聊。
“那几个娃娃老朽也估摸得明白。”
正享受着安宁的陆鸣。
被老丈的话吸引了注意力。
“哦?”有些诧异。
就听到老丈继续说。
“俺都活了半辈子,啥奇奇怪怪的没见过,也听过不少。”
“更别提,方圆几里之内,那个人家俺还不清楚?”
老丈反问一句,然后就是长长的沉默。
片刻后,尝试着问道:“山精野魅?”
陆鸣依旧看着天空,却也点点头。
“嗯!”
老丈难得一声惊叹。
“真是活灵活现哩,比那些说书人说得都真。”
语气认真了片刻。
“小哥可能也不是普通人。”
陆鸣默认。
“如果可以,老朽还请小哥帮帮那几个娃娃。”
“人家天天说什么,吃人的妖,害人的魔.....”
“可现在看着那几个白得跟纸一样的娃娃...”
“真要是去了其他地方,非得被恶人吃了不可。”
“俺一寡汉子,没啥家事。”
“可能也活不了多久了,有那几个娃娃陪陪老朽,已经是俺的福分。”
“但是那些娃娃未来还长啊!”
陆鸣安静的听着,并没有纠正老丈对于妖魔的认知。
正如老丈所说的,可能也没几年,带着这一个美好的认知。
无所谓了,陆鸣也就答应了老丈。
“对于我而言,只是小事。”
“我会给她们指一条路的。”
“至于未来如何……”
老丈得到答案,水烟也不抽了。
“那就够了,那就够了...”嘴里念叨着,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
“天色不早了,我去给小哥收拾一下床铺。”
说完就乐呵呵的转身回去。
陆鸣目送着老丈离开。
地上的大黄也摇头晃脑的看了老丈一眼,又看看陆鸣,挪着步子,挪到陆鸣的脚下。
继续悠闲的趴着,陆鸣伸出手,揉了揉狗头。
……
夜色又深了几分。
这个世界晚上的小村落,几乎一个模样,过了大概的时间,就全都安静下来。
唯独,村落中的某个人家。
曾大夫妻俩不仅没有趁早休息,反而借着月光,在朦胧的家中忙忙碌碌。
“把油灯点起来吧?”
曾大在黑夜里说完,就摸出火寸条与油灯,用木棒蘸取易燃的硫磺,或者直接将硫磺粘在木棒上。
然后用燧石一打,燧石打出的火星就能将木棍点燃。
看着丈夫打算打火,点灯,曾妻连忙跑过来吹灭火星。
呵斥了一声。
“着急啥?”
“大牛都还没把人带回来哩。”
“灯油也不剩多少了,省着点。”
曾妻推了推男人。
“去把偏房再摸一遍,看看还有啥没收拾的。”
男人听了老婆的话,就去了。
两人又收拾一会儿。
万事大吉。
曾大夫妻俩就坐在黑夜里等着,唠着嗑,讲着琐事。
这时。
“啊爹,俺们回来了。”
一个体格健壮,皮肤黝黑的青年推开门,从外面走了进来。
兴致冲冲,语气很兴奋。
曾大夫妻二人听闻,连忙搓起火星,点燃油灯。
昏暗的灯火,在黑夜里弥漫开来,总算是让这屋子明亮了三分。
入门的正是曾大的儿子。
儿子出生的时候,家里的母牛顺便添了小牛犊。
曾父一高兴,拍着手:“双喜临门,双喜临门...”
就这样,名字就定了下来。
大牛。
后面的弟弟则是二牛。
大牛走进屋来,傻笑的看着爹娘,身后还跟着一个妇人。
借着暗淡的灯火看去,正是那个早上给陆鸣他们送枣子的小季嫂。
小季嫂抱着一个婴儿,羞滴滴的低着头,不敢看曾大夫妻。
曾母连忙上前,拉住小季嫂的手。
笑呵呵的,打趣说道。
“小季,入了俺们家,以后可就是俺家的人喽。”
“诶!”小季嫂轻轻地答了一声。
“来来,孩子给俺吧,俺家会把他当作亲孙子养的。”
曾母抱起婴儿,襁褓里的婴儿看着对方,呵呵的笑出声来。
“你看这孩子,生得水灵。”
“白白胖胖的。”
“讨人喜。”
曾大还有大牛,连忙答应。
贫困农家,也没那么多讲究,既然女方大晚上的来了,事情就定下来了。
等过段时间,收了庄稼,再办个席,杀几只鸡,村里村外热闹一下。
一切妥当。
就在家里人高高兴兴的时候,二牛也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钻了出来。
看着屋子里的场景,也是傻笑着一一喊了一声。
“爹娘!”
“哥,还有嫂子...”
曾父连忙指着二牛,骂了一句:“你小子大晚上的跑哪去了?”
“你不知道,今儿是你哥的大喜事吗?”
二牛委屈的摸出一段红布。
说到。
“俺这不是去王婆家买了半尺红布吗?”
曾母也责备一声。
“大晚上的,还去打扰你王婆休息。”
二牛:
“听说大哥和小季嫂成了,王婆还高兴哩。”
“这红布都没要钱,说就当贺礼了。”
二牛说完,就急急匆匆地跑到偏房里去。
边跑边说。
“俺去给大哥把红布挂起来。”
一家人。
借着昏暗的油灯,说说笑笑,挂好红布条的二牛,听着家人闲聊,也不经意的说到。
“话说村子里是不是来了啥人?”
“刚才大半夜的俺走在路上,转角就看到一大群黑衣人在村子里转悠。”
“大晚上的,像鬼一样。”
“可把俺吓了一跳。”
曾母沉了脸色,呵斥一句:“开开心心的,说那些干嘛?”
“别管,当作没看见。”
“哦!”
二人说着,却没注意到,昏暗的灯光下,小季嫂脸色略微的不对劲起来。
曾大夫妻聊得正欢,沉默的小季嫂突然站了起来。
说了一句话,让众人惊愕不解更有些恼怒。
曾母脸色变了,有些不高兴,但在灯光昏暗下也没几人发现。
天被聊死了。
场面有些凝重,自知理亏的小季嫂也只能低着头。
大牛却一心全挂着心上人,连忙劝慰父母亲。
“没事,没事,咱不着急的。”
“过几天也行。”
旁边的二牛见状,也开了口,劝慰一声。
小季嫂对着大牛父母告了礼节,抱着婴儿出了门。
站在院子里。借着月光,小季嫂看着襁褓里的婴儿,朦胧的月光,使得一切都不真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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