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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先声头也不回地说。

池歌拎着两箱聪明宝贝,束梓提一兜零食,池先声则是一手拉住墩布的牵引绳,一手拿着老年伴侣——燕麦片。

“在门口等着,”池歌从西裤口袋里掏出钥匙,“我去取车。”

池先声接过两箱罪恶之源,放在脚边,面色平静,并且主动凑近了点,不带一丝嫌弃之色。

“那家伙可真够奇怪的,同事家孩子过生日,送人家牛奶,竟然还亲自挑了半天。”束梓望着池歌的背影,连连咂舌。

夜色袭身,风来时,路边几棵树沙沙作响,黑漆漆一团,咋咋呼呼的,看不清原貌。有些像小时候,晚上睡不着觉,池歌吓唬他捏造的老树精,池先声点了点头。

“看,你也觉得对吧,”束梓指尖冻得发红,塞进衣兜,“感觉时间过得真快啊。”

池先声嗯了一声,路灯映着地上拉长的影子,“等到明天,又会觉得今日转瞬即逝,而再一次黎明时醒来,窗外铺满阳光,仍然会感到欣慰。”

“其实,”束梓看向脚下,轻声呢喃,“当年发生的事,我很后悔,如果我没有离开,这些年的你会不会……”

话到最后,束梓的声音轻不可闻,目光游离,红唇紧闭,未吐出口的字句回到心中。

池先声不难猜出,无非是好过些之类的话,可能会,可能不会,反正已经过去,也将一直成为未知,何必在意。

“不会,”池先声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回答,“当我失去成为自己的机会时,我才明白,成为自己这件事是有多么重要。”

“我们——”

束梓还想再说什么,一声鸣笛打断她的话。池歌驾车驶到路边,池先声提上东西,一边走过去,一边问:“住的地方远不远?天都黑了,让我哥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束梓爽快摆手,指了指商场对面,并排两幢公寓楼,“我就住这里,A座,303,有空来找我。”

池先声应下,“晚上早点回去吧。”

他打开后备箱,放进去牛奶和燕麦片。束梓低低地应了一声,目光闪烁,站在身侧,池先声弯下腰,提着零食系带的手伸了进去,取出两盒布丁,放进她的衣兜里,一左一右。

独自离去,心中难免空落,手里有些东西握着,总能排解几分。

束梓见他系着塑料袋的绳结,也弯下腰来,“……还能像以前一样吗?”

封好敞开的塑料袋,零食不至于洒在车中,池先声才意识到,束梓问的,是刚才被打断的话,他凑到束梓耳边,同样压低声音回答。

“你们在干什么?”池歌拧着眉,扭头瞥来。

“说几句话。”池先声关上后车门,坐到前座,摇下车窗,与束梓挥手送别。

“说几句话,不用距离那么近吧?”

话音刚落,车窗外,束梓双手撑在嘴边,大声喊道:“我永远喜欢池先声。”

他身体僵硬,喉咙发紧,侧过脸,毫无意义地发出一声韵母。

池歌踩住油门,留下尾气,绝尘而去,“这就是说几句话?”

“不在我的说几句话中。”

池先声捏着一片橘子皮,在墩布面前晃动,看它一颗小脑瓜转来转去,伸出爪子探了探,够不着,直往脸上扑腾,还是池歌开车稳,人狗都不晕。

“看来,我得关心一下你的感情生活,”池歌在红灯前停下,意味不明地说。

池先声点了点头,无所顾忌,一根手指被墩布抱在爪子里,另一只手还在它身上胡乱揉着,笑了笑,“我自述?还是提问式回答?”

“回家再说,”池歌平稳拐过弯,嘴里咬着两片绿茶味口含片,“我怕受刺激,手一抖,撞在树上。”

回家也好,池先声提起嘴角,不再开口。

池歌住在市中心,公司附近,到处是彩色的灯,到处是树木。驶入正门,保安正在为前面的车辆做登记,穿一身工作制服,光头,肤色黧黑,削颧瘦颌,衣袖和裤筒透着风,仿佛空荡荡的。

保安登记完,看一眼车牌号,直接开了道闸杆,笑着打招呼,“池先生今天回来得早。”

“公司不忙,能轻松几天……”池歌搭话几句,关了车窗,又跟池先声说,“保安队队长,以后见到,叫声安叔就行,救过我的命。”

池先声重生前来过几次,池歌一个字都不变,还是同样的介绍词,知道具体原因,他倒是半点都不好奇,只是,突然想起一件事,刚才忘了问束梓。

“你是说她身上戴的十字架?”池歌问,“束梓没告诉你吗?”

点了点头,池先声越发奇怪,束梓向来不信这些,也曾当街赶走挡在面前传教的基督教徒。

“她说,十字架的含义有很多,其中之一,是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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