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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怎么办?
易远在脑海里飞速想着怎么能拖延时间,既然一定要将房子交由沈鼎打理,他就不能拖拖时间吗?拖到那个剧本有了别的注资,让沈鼎竹篮打水一场空?
然而心脏间歇性发作的抽痛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他撑不到那个时候,没等拖死沈鼎,他就自己疼死了。
“明天、明天……我就去找沈鼎。”易远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心脏的疼痛终于停止了。
系统满意了。
易远却将自己的脸埋在了枕头里,待疼痛的记忆减轻,才皱着眉头睡过去。
第二天,他果真如同自己所说的那样早早去找了沈鼎,但是由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太让沈鼎难堪,他拒绝和温然见面。
“系统啊,你看看,这不是我不想做,而是命运之子他不配合啊。”
【主线任务:请尽快将房子交由命运之子打理。】
易远:艹!
为了防止系统故技重施反复惩罚自己,易远想了想道:“虽然他不愿意见我,但是为了完美的完成系统交给我的任务,我是一定会想办法吧房子‘送’给他的!”
没过多久,易远将奚白约了出来。
奚白人如其名,一副白莲花的样子,开口的第一句就是,“温然,你是因为什么来的,我可以告诉你我和沈学长之间是清白的。”
易远直男本男,根本听不出他的话外之音,反而问道:“你们不是已经谈恋爱了吗?听说已经住在一起了。”
奚白的脸迅速变红,整个人从奚白变成了奚红,一副不堪其辱的样子,“没有没有你误会了,我只是偶尔去帮学长做些食物,他付我工资的。”
“没关系,这不重要,我找你是有其他的事情。”
奚白还想继续解释刚才的问题,可是易远已经将话题转移到别的事情上了,他这个时候再继续解释的话,反而是画蛇添足,这让奚白将话憋了回去,脸色就不是很好看了。
“你说。”他的话就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我听说学长想让你演一个重要角色。”
这话一出奚白愣住了,他现在之所以和沈鼎走的近了,就是因为那个角色,他真的很想要那个角色,那个剧本一看就是有很大前景的,但是他……不能很快的让沈鼎得手,轻易得到的都不会珍惜。
可是,为什么温然也会知道?难道沈鼎也这样和他说了。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奚白的脸都白了,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易远却一脸松了口气的表情,“如果是真的就太好了,我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
“学长不是说那部戏迟迟没有开拍就是因为资金没有到位吗?”
本子是好本子,但是导演和编剧都是新手,没有人脉,根本拉不到投资,之所以能够找到沈鼎还是因为同学的关系。
“嗯。”奚白现在是真的怀疑沈鼎将那件事和易远说了。
“我很想为学长分忧,但是我知道由我出面的话,学长肯定不愿意要,我今天约学长出来,他也不理我,一定是生我的气了。”
“你想要我帮你联系沈学长?”
易远摇了摇头,“我将房子抵押的贷款交给你,你就说是你筹到的,等到学长之后的资金回笼了,你再还给我可以吗?”
“你竟然为了他愿意做到这种份上?”奚白惊了,竟然有人会对另一个人付出自己的所有?
易远轻轻地点点头,头微微垂着,一副可怜的样子,然而他此刻却在心里怒骂系统。
“你电我干什么?!你没看我在解决命运之子的问题吗?!”
【抱歉,程序错误。】
易远:艹!
从奚白的角度看来就是对面的人听到自己的话,难以忍受自己悲伤的情绪,肩头微微抖动起来。
“你不怕我不把这个钱交给沈学长吗?”
“你不是这样的人。”这是牢底坐穿的金额啊,易远根本不怕奚白会独吞,毕竟他还要写欠条的。
事实上,易远猜对了。
之前沈鼎就那个剧本给奚白画了个很大的饼,让奚白根本忍受不了诱惑,然而后来却因为资金的事情一拖再拖。
每一秒钟浪费的都是机会,奚白不想继续等了。
易远这笔钱与其说是给沈鼎应急的,不如说是奚白的一抹曙光。
易远早在世界线里看到了奚白的过去未来。
他的身世同样可怜,在他还小的时候,母亲就因为父亲经常喝酒赌博和他离婚了,而和母亲离婚后的父亲非但没有洗心革面,反而变本加厉了。
喝酒赌博,不务正业,喝醉了就对奚白大打出手。
奚白的童年时光都是在拳拳到肉的挨打中过来的,这种情况到他长大了也没有消失,身上经常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这也是他为什么习惯穿长衣长裤的原因。
他几乎是被邻居养大的,上学的钱也全都是众筹,他一笔笔都记了下来,等着以后还,他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咬牙考上了大学。
但是,他的父亲在知道他有出息之后,非但没有对他好些,反而将他当做了提款机,没钱喝酒就找他要,没钱赌博就找他要,然而他只是一个学生啊,平时兼职的钱仅仅够他生活的,哪里有多余的钱给他那酒鬼父亲?
幸好,他在上学的时候留了个心眼,没让他父亲知道自己在哪里上学的,他那个酒鬼父亲也只能打打电话骚扰他而已。
而然,后来发生了一件事,直接改变了这一切。
在他确定资金到位,自己可以出演那个自己梦寐以求的角色的那天,他在回学校经过的小巷里看到了自己那浑身酒气倚墙坐着的父亲,那一刻他的心都凉了。
然而更让他心凉的是父亲说的话,“现在穿的人模人样,就能不认你老子了?还敢不接你老子的电话?你就跟你那跑掉的婊.子妈一样,白眼狼,养你这么大有什么用?!你以为你能不养老子吗?想都别想,法律都规定了,你有赡养我的义务!”
法律?一个常年虐待儿童的人,竟然在跟他说法律?太可笑了吧。
酒气熏天的父亲口吐脏字,仿佛将他那一直披着的干净的皮扒开,露出里面血淋淋的肉来。
他和他有一样肮脏的血液啊。
只要父亲还活着,他一辈子只能藏在阴影中。
他想当演员啊,可是谁能接受一个光鲜亮丽的演员出身于一个这样的家庭,有这样的经历?
在奚白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手就已经放在了自己父亲的脖子上。
一个常年被酒色掏空身体的老年男人,一个正值壮年的年轻人,谁更厉害一目了然。
也是这个时候,奚白才认识到,原来小时候那个庞大的仿佛怪物一样令人害怕的父亲,现在也只是一个没什么力气的老人而已,他没有那么可怕……也没有那么不可打倒。
手上的力气越来越重,男人挣扎的精疲力尽,奚白的手上被抓得鲜血淋漓,但是男人的挣扎的力气却是要渐渐没有了。
奚白的脸上呈现出可以说是快意的笑容,但是这一切被一个声音打断了,“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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