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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佣人都在场。
从她们的角度来看,年轻太太像是一只树懒一样抱着树干,欣喜若狂得失了控制,从而亲上去。
这是一种非常恩爱和谐的夫妻相处模式。她们并不惊讶,该干嘛干嘛,继续打扫卫生。
江晚梨仰首,望着头顶上精致璀璨的束腰罩花灯,幻想自己也是其中一盏,飞过去挂上,这样,大家就可以无视她,当她不存在了。
当意识回笼,思绪清晰的时候,她的大脑不止一遍回放刚才的一幕。
怎么就,亲上去了。
“晚梨。”被当树干抱着的男人从容淡定得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大手掐过她的腰身,“脚伤痊愈了吗?”
“嗯……”
她刚才蹦蹦跶跶的跟只兔子似的,很明显地看出来已经痊愈了。
一阵沉默之后,裴忱又问:“你想抱到什么时候。”
“……”
江晚梨生硬地咽了咽口水,讷讷道:“我这就下来。”
她尴尬得恨不得自己当场人间蒸发。
亲就亲了,居然还大脑迟钝地一直抱着。
下来之后,江晚梨一刻都没有多逗留,一句话也没有留下来,像只兔子似的,迅速溜上楼。
裴忱回头看了眼,不知道的,还以为鬼在后面追她。
跑得倒是快。
快归快,送她的包也没忘记拿走。
他走到她刚才在沙发上蹦蹦跳跳的地方,从夹缝里拿起落下的发绳。
发绳上残留淡淡的洗发露香味,青柠薄荷味的,很好闻,让人不禁忆起刚才身子贴近时的气息。
除此之外,还有近身的触感。
肌肤白皙娇嫩,腰身娇柔纤细,盈盈一握。
个子不高,骨架看起来生得精致小巧,但该长肉的毫不吝啬,跟醒过的面团似的。
软乎乎。
裴忱点燃一根烟,冷静时,接到朋友陈峥打来的电话:“礼物送得怎么样?”
“还好。”
“还好是什么意思?”陈峥不乐意听这么敷衍的词,“你就说你老婆高不高兴呗。”
“嗯。”
“这就对了嘛。”陈峥说,“作为你最铁的好兄弟,哥们这回可算是帮到大忙,别的不说,那包可是很多妹子抢着要呢。”
陈峥不放过这个表现的机会。
前几天,他接到裴忱任务的时候还在酒吧搭讪学生妹,听闻那边一个分不清口红色号的直男突然问及女人喜欢的包包,意外之后立刻帮忙询问,把圈子里的千金们都打听遍了,给裴忱出一个合适的建议。
陈峥不正经地打趣:“今晚月色这么美,你不得趁热打铁,过一个良宵?”
裴忱抖了抖烟灰,没应。
“不会吧。”陈峥痛心疾首的样子仿佛自己错过洞房花烛夜似的,“证都领了你还没有睡人家的想法吗。”
裴忱语调平淡,“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挂了。”
“别别别——”陈峥说,“我再问你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么?”
“你没谈过恋爱,也没接触过女人吧。”
“所以呢。”
陈峥问,“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劝梵尼小公主乖乖跟你领证的?你把刀架在人家脖子上了?”
裴忱:“滚。”
卧室里。
经历过多次社死的江晚梨抱着枕头,在床上翻来覆去,左右打滚,恨不得现在能刨坑将自己埋进去。
搁放在一旁的手机不断地震动。
明茶发来信息:[在干嘛?看到回复,没回复我就当你今晚和男人共度良宵了。]
江晚梨:[……你不要瞎说。]
[瞎说什么啊,共度良宵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男女朋友都会同居上床,更何况你们已经领证结婚了。]
[我们不一样。]
[哪不一样?]明茶好奇,[你不会性冷淡吧?]
在江晚梨的认知力,性冷淡这个词并不是褒义词,所以果断否认:[怎么可能呢,我很热的好吗,要是有个八块腹肌的美男站在我面前,我肯定立刻扑倒。]
[这才对嘛,我就说大梨子怎么可能是性冷淡。]明茶兴致勃勃,[那你什么时候扑你老公?]
本来就头疼的江晚梨被这几个字弄得更心烦气躁。
什么时候?她暂时还不知道。
她还在懊悔。
刚才居然因为一个包包而得意忘形,分不清对方是谁,直接吧唧地亲上去。
糊涂,真是糊涂。
现在好了,她都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总不能解释说,她不是故意亲他的,希望他原谅。
要是不原谅的话怎么办?
他会不会很生气?毕竟都没说一声就被非礼了。男人被非礼的生气程度可能不亚于女孩子。
胡思乱想着,耳边突然传来开门的动静。
吓得江晚梨立刻掀起被子,将自己埋到被窝里,假装睡熟的样子。时间来不及,她都忘记关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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