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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赶手头里的工作,江晚梨第二天起得很早。
很少像这样,她能在裴忱之前醒过?来。
压力?太大,连做梦都在想图稿的事情。
加班的时候文娴不断告诉她,让她放轻松,以前辈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份设计稿大概率会被选中,殊不知越是这样安抚越让江晚梨紧张。
连觉都不太睡得好。
她伸了个?懒腰,望着天花板,脑子?里想的还是各式各样的宝石图样。
不经?意地,她的爪子?忽然搭在男人的身上。
才意识到他还没醒。
外边的天刚刚露出鱼肚白,时间不超过?五点半,意外自己醒得早的同时,一边拿眼打量着他。
上回?明茶说谢淮余帅,这一点她不否认,但是客观来讲,还是她老公更?帅一点。
谢淮余身上缺了点什么,男人味不够,再加上少爷脾气重,总给人小孩子?家家的感觉。
而裴忱就?不一样了。
不管是在外西装革履还是在家休闲时,穿着气质都更?胜一筹,五官比例简直就?是按照她的审美来长。
长这么漂亮的人,她小时候也遇到过?。
在当时的她看来,只?记得是个?大哥哥,不记得名字。
现在看来,裴忱和记忆中的人,眉眼似乎有点像。
江晚梨好奇地盯着看了会。
还嫌不够,人干脆坐起来,慢慢地打量。
离得近,看得更?仔细。
江晚梨几?乎是把脸凑过?去观看了。
反正?他睡着了,随便?看。
观察到最后,她总结道:“还是有点像的,但又?不一样。”
话音落下,原本睡熟的男人醒了。
江晚梨吓得没来得及反应,撑在床褥上的掌心一松,身子?失去支撑力?,直接摔在他怀里。
大早上的。
投怀送抱。
还这么软。
裴忱眼睛闭上,该拿她如何是好呢。
“哎呀不好意思。”江晚梨这回?反应利落,三下两下从他身上起来,“手滑了。”
既然摔下来了,哪能这么容易就?放过?。
裴忱抬手揽过?她的腰,将其重新捞到原先的位置上,身近身,一上一下的。
江晚梨面露疑惑。
裴忱:“我也手滑了。”
江晚梨:“……”
“你刚才。”裴忱倒是一点不介意这个?姿势,“说我什么?”
“啊?”
“什么有点像?”
“这个?啊。”她说,“突然觉得你眉眼有点熟悉。”
转念想想,可能是长得帅的人都有这样的共同点。
随着晨曦的到来,朦胧的房间一点点地透亮起来。
想起自己今天还有工作要做,江晚梨没再浪费时间,起来换衣服的时候,听见裴忱慢条斯理地问:“你昨晚是不是做梦了?”
“嗯?什么梦?”
“你不知道吗。”
她摇头。
一般来说,人醒来后都不太记得自己的具体梦境。
而她最近太忙,更?没时间去记这些。
裴忱说:“你还说了关于我的梦话。”
“啊?我说什么了?”
“你好好想想。”
“……这个?。”
她小脸苦闷,这个?怎么想啊,她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梦。
不过?看他意有所指的样子?,难道,她在梦里骂他了?
江晚梨试着问:“我骂你了吗?”
“嗯。”
“我骂你什么了?”
“你还要我重复一遍?”
“……”
还要他再骂一遍自己吗。
想想是有一点不妥,但江晚梨实在想不起来自己能骂他什么。
看她冥思苦想的样子?。
裴忱确定?,小妻子?想骂他的,不止流氓这一个?词。
最后她想不起来,只?能向他求助。
裴忱没有说,慢条斯理系着领带,明明比她晚起床却收拾得比她快上不止一倍,走到门口时丢下一句:“你没骂我,你抱着我的胳膊,说老公最好,下辈子?还要嫁给我。”
“……”
她是疯了吗她说这些话。
这种社死?程度,地洞没个?七八百米,容不下她。
就?算猜到裴忱大概率是骗人的,但从他口里听到这些,再回?味一遍,还是让人很羞耻。
B组办。
会议时间是十点,江晚梨来得挺早,看到同事们陆陆续续地过?来。
她们也有人做梵尼的代表产品,但并不多,一来是想不出能让上头认可的设计,二来是比起这些虚无的竞争,手头里的单子?更?重要更?能养家糊口。
但不少人对江晚梨的设计图还是挺感兴趣的,似乎已经?默认她的就?是公司未来的代表产品。
毕竟比起普通设计,她还是公司的董事,老公也是拿权的人。
准备得差不多之后,大家去会议室开?会。
在电梯里就?遇到其他部的成员,彼此?间都不太熟络,再加上有一点阶层观念,所以谈不上话来。
暗地里已经?在用眼神较量了。
A组设计不论?从构造还是立意上都足以走中高端路线,设计师们也都是名校留学毕业,而BC两组显得弱势很多。
其实之前几?个?部门就?有过?矛盾,传到老丨江总那里也没弄出解决办法来,在一些决策□□件面前,他不够果断,过?于慈善,但凡在矛盾发生之后将带头挑事地开?除,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产品部会和谐很多。
当然,公司变成这样,并不仅仅是一个?部门的原因。
电梯里你一个?白眼我两个?白眼地翻过?来翻过?去,也没争出个?胜负来。
倒是B部门的人耍起小聪明,和江晚梨搭话,问她准备得怎么样。
江晚梨不明所以,“很好啊。”
“我就?知道大小姐是最厉害的。”同事得意一笑,眼神挑衅地望向A部的人,似乎在耀武扬威,梵尼大小姐在B部,最终方案肯定?还是选用大小姐的可能比较大,A组设计得再好有什么用。
这种挑衅太明目张胆,把A部的人气得够呛,事情都还没出结果,气势上就?输了一层。
“怎么能叫大小姐呢。”A部有人阴阳怪气,“明明是裴太太才对。”
“我觉得叫裴总夫人更?合适。”
“那还不如叫老板娘呢。”
A部的人先是将话题扯远,然后扯到私人感情问题方面,看似不经?意地提起。
“昨天的晚会你们听说了吗?是对名流老夫妇为了庆祝新买的公馆而举办的,听说邀请不少夫妻呢。”
“我看我朋友圈有人发过?照片,裴总也去了。”
“就?裴总一个?人吗?”
“对,就?他一个?人,今早的新闻不是出了吗?”
一唱一和的,很快就?将话题转移到自己人手里,看似不经?意地提起,实则透露一个?很重要的讯息。
那就?是,昨晚的晚会,江晚梨并没有参加。
至于原因,那可能只?有他们自己懂了。
外界无凭无据,只?能凭一张嘴猜测,他们夫妻感情不好,裴忱参加一个?晚会,都不带江大小姐的。
而且,还有裴忱不少朋友在。
连朋友都去了,妻子?却没有带过?去,足以说明其的不重要性。
电梯门开?了,江晚梨第一个?走出去,背影潇洒,并没有被他人的言论?受到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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