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 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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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声音透过房门传出，把顾希南拉回现实。
她忙吸了口气，用力把脸揉得通红。
顾希南带着无隐手机去了派出所，路上刘秀云张了好几次嘴，却没问出声。
“外婆，待会儿把这件事弄清楚之后，我什么都告诉你。”
刘秀云叹了口气，“是我对不住这一大家子人啊。”
她都是做外婆的人了，经历过那么多事，还能猜不出个一二三四来吗？
“外婆，我们都是一家人，做什么都是为了家里人好，没有什么对不对得住的。”
顾希南细细安抚了外婆的情绪，然后跟着进去做好笔录。
弄完这些已经快下午四点，顾希南也没打车，就和外婆一起沿着马路慢慢朝卫生院的方向走。
路上，她把这些天发生的事一件一件说了。
刘秀云不可能不动气，但是事情眼看都要解决了，一切都在变好，在顾希南的开导下，她也勉强能想开。
只是，在医院见到张玥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狠狠哭了一场。
为母则刚，刘秀云哭过后马上就振作起来，催着张文忠回去休息，她来照顾张玥。
顾希南在旁边帮了会儿忙，就陪着外公回去，做了饭让他吃下。
等到张文忠睡了之后，顾希南才出门回到新房子那边。
王大军已经被带走了，这里只剩下王小花和无隐两个人。
王小花一看见她就骂，但没骂两句就哭得说不清楚话，只吵着要她把王大军放出来。
顾希南看她这个样子，没急着去修锁，而是把门虚掩上，带她去了卫生院。
王小花站在病房外面没进去，坐在旁边的长椅上捂着脸哭。
顾希南从兜里摸出一小袋纸递过去。
“你知道的吧，你爸打人的事。”
王小花没有回答，但也没否认。
“你是我小姨的亲女儿，是她十月怀胎冒着生命危险生下来的，难道，你也觉得你爸爸打她是对的吗？”
王小花双手捏着纸巾，肩膀抖动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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