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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哦.”

伶仃走到床边,脱了鞋,从练溪川的脚底爬到内侧,练溪川看到她身上的波涛晃了一晃,他的眼色又深了一深.

伶仃倒像是无所谓一般,爬到内侧躺下.“皇上,可以了.”

练溪川侧着抬起身子看着她,她面上未变丝毫颜色,眼睛晶晶亮的看着他.如果不了解她的人,会以为她在邀请你.练溪川接受她的邀请,向前探过身子,却停在她的耳边,一股说不出的味道钻进鼻子,他不可置信的又闻了闻.

“皇上怎么不开始?”伶仃轻声问他,这会儿声音倒是多了几分柔情.

练溪川的心冷了下来,直到刚刚,他都以为她妥协了,是的,妥协,不是心甘情愿.是他多想了,她连妥协都没有.她准备好了一切,然后在这里等着他,好似他是一个傻小子一般逗弄他.他在后宫呆了二十六年,经了那么多女子,时常会觉得那些女子的手段一个高过一个,然而那些与她比起的都是小巫见大巫.手段最高的竟然在这里,此刻躺在他的身边.仿佛不经世事一般渴望的望着他.

皇上怎么还不开始?

皇上怎么还不开始?

他不说话站起身:“朕去批阅奏折,今晚你歇在这里.”

伶仃仿佛不知情一般委屈的看着他:“是妾身做错了吗?”

练溪川笑了声:“没有,你做的很好.没有见过比你做的更好的女子.”

“那...”

练溪川不说话,拿起一把刀子大步走回到床边,划破自己的手指,他的血汩汩的流了出来:“爱妃,且让一下.”伶仃看着他,轻轻让了让身子,看他把血滴在身下的铺好的白布上.

“皇上..”

“嗯?”

“两滴足够,多了不真实...”

伶仃伸出手,轻轻的拉开练溪川的手,把那两滴血在布上抹开,又在边缘用力蹭了蹭,蹭出了晕染.她知道那布上的血该是什么样子,前世她曾有幸看到过练溪川宠幸新人,很多次.她看到过滴血的帕子.她知道练溪川擅长这个,女子不情愿,他便以退为进,他喜欢你情我愿.

她做完这些,抬眼看着练溪川:“多谢皇上.臣妾知道自己做的不好,兴许皇上后悔随便在园子里晋了臣妾的位份,但是...臣妾既然是皇上自己选的,还望皇上护着臣妾.”她弯腰磕头,自始至终没有看他流血的手一眼.

练溪川觉得自己的手指特别疼,那种疼从指尖生生的渗进心里,疼的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何苦.

何苦.

“你不是朕在园子里随便晋的,你是朕颁了圣旨的.你可知道为何?”练溪川看着她,他不想与她捉迷藏了,帝王需要颜面.

伶仃摇了摇头.

“朕即便在园子里晋人的位份,也是挑着人的.朕晋的人都是朕可心的.你不是朕可心的,但你是三皇子可心的.”练溪川看着她听到三皇子后的惊诧表情,一整个晚上她与他捉迷藏,只有这个瞬间最真实.

“你过去夜夜去看朕的儿子,你把你的俸禄都换了东西给他,朕知道.三皇子需要养母,皇后即便不说,也容不得锦书;贵妃生性争强好斗,自然也不是三皇子的归处.所有这些人与你比起来,都不合适.你天天与他一起,他认识你,叫你妈妈.朕叫你留下,是为着他.”

伶仃张口想问他,却被练溪川打断.

“你不用说话,朕告诉你朕会怎么做.以后朕会日日召幸你,每半年晋你一次位份,一年以后你便是三皇子名正言顺的养母.”

“朕不会碰你.你兴许不了解朕,朕不喜欢你这样的女人.朕喜欢温柔如水弱不禁风的女子,那样的女子有情致.你不是男人你不懂.”练溪川一辈子都没有一次性说过这么多话,上朝的时候满朝文武大臣在朝堂上吵架,他也多半是听着,偶尔听的烦了出言制止,他从不,从不,从不说这么多话.

原来如此.

“皇上怎知我...”

“每晚你去那里,朕就在墙外.”

“那....”

“?”

“皇上是爱着三皇子的?”

“所有的皇子中,朕最爱三皇子,因为他是锦书的孩子.但朕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朕爱他,那会为他带来杀身之祸.你是聪明人,你应该懂朕的意思.”你懂吗?练溪川看着她放松下来的脸色,心里的痛又多了几分,把手伸到她的面前:“爱妃不帮朕包扎一下?”

“哦...”伶仃看着那手指,血还在流着,只是慢了一些.她拿出帕子擦了擦他的手指,而后一丝不苟的为他包扎.练溪川探究的看着她,想来只与她打过短短几次照面,她把荷花塞给慕容云澜的时候,不是不解风情的人.见过她动情的样子,便知她此刻的虚情假意有多残忍.

“三皇子长的好看么?”

伶仃听他问起三皇子,眼睛忽然亮起,鸡啄米似得点头:“好看,三皇子刚出生的时候,像上官婕妤.现在长开了,愈发像皇上.”

“你知道朕长什么样?”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你在哪儿见的猪跑?”练溪川声音沉下来,有意装出生气的样子.

伶仃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吐了吐舌头.到底是十六岁的少女,再老成持重,也有端不住的时候.

“好啦!”她拍了拍手,仰起脸看着练溪川,仿佛在等他表扬.

“心灵手巧,不错.”练溪川抽回手,坐到书案前.他抽起一道奏折来看,密密麻麻的字一个都入不了眼.她就在不远处睁着眼等她发落.该如何发落她呢?

“你先睡吧!明日朕给你宣太医.”

“为何?”

练溪川回身看她一本正经的脸,真想把她脖子拧下来.“爱妃有隐疾,你可能不自知,明日宣太医看看怎么回事.”

“...”

“不妥?”

“甚好.谢皇上.”伶仃穿上衣服,重新爬到床上.刚要闭眼,听见身后窸窣的声音,练溪川上来了.他在她旁边躺下,伶仃一动不敢动.宫人进来灭了灯,永明殿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伶仃不落痕迹的向内侧移了移,她睡不着,只能睁着眼,渐渐的便适应了黑暗.

身后的练溪川翻了个身,看着那个写满拒绝的背影.指尖已经不痛了,她包扎的惊天动地,明日带她去晨昏定省不知道要受太后什么责难.还是拆了吧!

她一动不动,练溪川也一动不动.两人就这么耗着.过了许久许久,伶仃听到身后的人终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微微松了口气,长时间那么侧着,半边身子已经麻了.谨小慎微的翻过身,一抬眼却撞进练溪川幽深的眼眸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有时想拆散他们,有时又想撮合他们.来自一个精神作者的深夜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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