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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溪川的身体随着詹青云的敲击重重的晃,然而无论詹青云怎样捶他敲他,他都没有反应.伶仃终于知道了什么是蚀骨之痛,练溪川,练溪川.
她走过去攥住他的手摇晃他:“皇上,求你...求你...”她不知该求他什么,两人纠缠了两世,这两世的种种都浸入了骨髓.拉着他的手盖到自己脸上:“若是你死了,臣妾就与你一起.绝不让你一人上路.臣妾不怕死..”伶仃想把所有的话都说给他听.
终于听到他长喘了一声,似是一口气憋在那里,过了很久很久,才慢慢吐出来.他转过头,看到身边的伶仃,缓缓的伸出手抚上她的脸颊,轻声说了句:“不许哭.”
伶仃拉着他的手盖到自己的眼睛上:“臣妾没哭.”都这样了还嘴硬.
“你们都下去吧!”他看着床前站着的人,詹青云、钱无为、香兰彩月、太医:“今日之事不得泄漏.若朕听到外面有任何风声,必拿你们人头.”
屋内只剩他们俩.
“你过来.”练溪川动了动被她拉着的那只手:“躺到朕身边来.”说完听见窸窸窣窣的响动,一个温软的身体躺在了他身旁.练溪川嘴角扯了扯,把她揽向自己.“刚刚你说不让朕一个人上路,此话当真?”
“....”
“朕可以一个人上路,但在上路前一定要办了你.待你月事了了就与朕圆房..”练溪川咬牙切齿的轻咬她的唇:“听见没有!”
“......”
“说话!”
“是,皇上.”他刚刚九死一生,伶仃不想与他拌嘴.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热.又试了试他的鼻息,均匀.这才又放心的躺下来.“皇上今日就歇在这里罢!臣妾照顾皇上.”
“不然你原本想让朕歇在哪里?”练溪川开口呛她,生病了得有点特权,不然刚刚的惊心动魄都白经历了:“不仅今日朕要歇在这里,日后每一晚朕都歇在这里.不仅每晚歇在这里,你午后没事就要去永明殿陪朕批阅奏折.少去一天都不行.听清了吗?”
“......”伶仃发觉他有一点得寸进尺,但又不能说,只得说道:“皇上这是要专宠臣妾吗?这后宫不要了?那么多姐妹等着看皇上龙马精神飞龙在天呢,等着让皇上“曲径通幽”呢!”
“眼下朕身子骨不好,也顾不得那么多人了.把爱妃的“幽”通好就不易了.”说完用手捏了捏发烫的脸颊,笑出了声.此时身旁的人伸出胳膊搭在他的腰上,脸在他胸前蹭了蹭,像一只小猫.
香兰把殿内的烛火灭了,卧房里陷入黑暗.
“德阳再有两日就到京城了.”练溪川突然提起了德阳.伶仃的身子顿了顿,没有做声.
“之前你说进宫前常给德阳做头面,回头你帮帮朕.给德阳做一副头面.她征战在外,女儿家的物件怕是很少了.朕在年三十的宫宴上赏给她.”
他私拆德阳给她信的事她知晓.而今又忽然提起德阳,怕是有什么玄机.伶仃不做声,闭着眼睛装睡.眼下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在昨日那样的情形下招幸苏芳菲实属蹊跷.
伶仃疲累的紧,原来行房这样累.单单浅尝辄止骨头就散了架,她的眼皮越来越沉.终于睡着了.
练溪川却一直睁着眼睛,直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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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阳在马背上晃悠,她终于脱下了戎装,换回了女装.一身纯白色的骑装,一件火红的披风,戴了貂绒小帽.美的教人移不开眼睛.
“天气这样冷,长公主也不坐轿子.回头脸教风吹出两块儿苹果红,看你如何见人.”顾儒之扔给德阳一个棉的面罩:“罩上,女儿家还是要多注意.”
德阳接过面罩塞进袖中:“本公主生的这样美,骑马可以让更多人看到,坐在轿中岂不可惜了?”她与顾儒之拌嘴.着实是不喜坐轿,那轿子晃晃悠悠,人坐在里面没法活动,只能抱着暖炉,像极了深宫里那些废物娘娘.
“顾先生,赛马啊!”德阳话音刚落就冲了出去,顾儒之紧随其后.二人在山道上疾驰.还有三百里就入京了,二人想在中途找客栈打个牙祭,再睡上一晚,是以并不急.偶尔玩性起了,便跑跑马.
正跑着,顾儒之突然伸出了手,他袖口钻出一支短镖射向德阳身侧,德阳猛然回头,看见顾儒之的镖打掉了另一个镖.有人行刺!
顾儒之从马上跳了出去,伸手把德阳推到一旁的干草丛中,自己也快速翻到德阳身边.“来人武功不俗.咱们俩不是他们的对手.”
德阳眼睛沉了一沉,老妖婆你竟如此迫不及待,派人在这里埋伏!
“你的雀儿呢?”顾儒之问她.
“在这儿.”德阳捧出来给他看.
“我喊三下你扔出去,咱们从旁路跑.”
二人正在商量,一阵哨声响起,前后左右响起打斗声,片刻便归于平静!
德阳探出头去,她的将军上坐着一个桃花面的男人,摇着一把武扇,不是花云夕是谁!
顾儒之摇了摇头,自己本想好好杀几个人,竟又被这小子截胡了.
“你不是在京城吗?怎么到了这?”德阳把花云夕从自己的将军上拉下来.
“绑了几个人,我让手下带走了.”花云夕没接德阳的话,而是先对她说要紧的事.而后才说:“我在京城外的驿站喝酒吃肉,看到分批过去几个人,似是有功夫的.本以为会有什么大买卖,想劫一票,哪成想竟然阴差阳错救了你.你我二人,还真是有不解之缘.”
“哼!”德阳哼了一声,转头对顾儒之说:“顾先生没过瘾吧?”
“长公主懂我.”顾儒之跟在他们后面,想起什么似得:“这波人跟当初出京在一线天遇到的那拨人会不会有联系.我看他们手法动作倒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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