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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确定,池知非笑了,因为我那会儿站的离他很近。
那卖花的儿子看池知非笑,更加恼羞成怒,伸手就要掀池知非的摊子。
“有话好好说嘛,何必着急呢?”池知非一把攥住那人的手腕,“大哥说得对,我这些手帕算不上珍品,不过是我和我娘糊口的玩意儿罢了。大哥不过是洒了些水,等它干了也就是了,要是摊子倒了,少不得损伤您家的花草,岂不是得不偿失?”
那儿子扭头看看两家紧挨着的摊子,确实如池知非所说,他是不在乎池知非的东西,可他家的花草若是磕了碰了,那更是卖不上价格了。
“臭小子,今天算你走运,我不跟你计较。告诉你,赶紧收拾东西滚蛋!别挡了我们家的财路!”那人眼见得没法闹了,索性摔了狠话,他软弱可欺的老娘只能在一边抹眼泪。
池知非叹了口气,开始收拾东西。
人群也散去,虽然有那么一两个给池知非说话的,但苦主都不计较了,这热闹也就没什么可看的了。
“你怎么这么好欺负?”我也是实在看不过去,想说说这个小子。
池知非看了我一眼,笑道:“我说是谁,原来是宁公子。”
“你认识我?”
“不认识,但知道你长什么样。”
“你这人真是一幅好脾气,别人这么欺你,你也不反抗?”
池知非笑了,“反抗什么呢?他也不过是靠着一点小生意过活的平头百姓,有点气人有笑人无的小心思太正常了。我反抗他,换来的只能是两败俱伤,实在是没有必要。”
“你倒想得开。”我有点喜欢这种调调。
池知非又笑,他好像挺爱笑的,“想不开,我早就怄死了。”
说着话,他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打成了个小包裹,走到卖花大娘跟前,掏出一小串钱送了过去。
“这个您收着,给自己买点好吃的,可别让您儿子搜了去。”
眼见池知非答应了搬家的要求,那卖花的儿子早就卷走了大娘卖花的钱,不知去哪儿浪荡了,若是让他见到,恐怕一个子儿都不会给他老娘留。
“这、这不行,哪能要你的钱!孩子,是大娘对不住你,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啊!”大娘老泪横流,一个劲的往外推。
“这也没多少,我也帮不了您太多,无非是半天的口粮,您就拿着吧,这么长时间承蒙您照顾了,您要是不收,我这心里过意不去。”
池知非坚持,大有她不收就不走的架势。
那老太太只得收下钱,千恩万谢。
池知非挎着小包袱刚要走,我赶紧拉着,“你这是打算去哪儿?”
池知非回头看了我一眼,“找个地方晾手绢,当绣品卖是不能了,看看损失多少,折价卖掉吧。”
“走走走,我知道一个特别适合晒手绢的地方!”
不由分说,我拉着池知非就走。
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所谓晒手绢,那势必需要一片平整的台面,以及照得到充足阳光的地方。
这种地方,随便哪一个大户人家都有,但肯定没有我家的更合适。
因为我家有一座藏书楼,为了晒书,五爷爷特意辟了一大片地面,铺上青砖,百米之内一根草都没有,青砖被家丁时时擦拭,都有些反光了。
这种地方,晒不得手绢么?
打一进院,池知非眼睛都直了,看着藏书楼就走不动道。
看他这样,我到有了主意,吩咐道:“去,把小陶小乐小游都给我叫来!”
没一会儿,陶子昂,乐白亭,游必方三个我的狐朋狗友就到了。
“宁翊你叫我们这么急,什么事啊?”
我下巴点了点已经拆开包裹的一堆手绢,“今天天儿不错,咱们来活动活动,晒晒手绢。”
“什么?”游必方刚打了一半的哈欠被我的话噎回去半个,“晒手绢?宁翊你转性了?怎么开始做这么小女子的事?再说了,”游必方两根指头捏着一条手绢,“这种事,吩咐丫鬟们去做不就行了,何苦把我们叫过来。”
“你懂什么,这叫风雅。”陶子昂一贯自诩风流,平常无奇的事也能让他掰出个道道来,“自来晒书那是雅到极致的事,但咱们几个总得玩点花样,晒手绢看着是个差事,然则这手帕古来便是男女传情之物,绣样也多是鸳鸯戏水,凤穿牡丹,说不尽的多情风流。如今咱们将这曲折幽怨的心思暴露在这日光之下,岂不是将世间最最动人的情愫翻腾出来,便是让那老天也知道知道凡间儿女的心思,若是被月老看到,少不得多在牵线之事上下些功夫。”
我不得不说,陶子昂的想法,真是异于常人。
“你就扯吧!”游必方切了一声,问我:“这手绢是你的?看这料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用得惯?”
我回手指指坐在一边看书的池知非,“都是他娘亲绣的。”
池知非坐得偏,又被书架隐去了大部□□形,若不是仔细看,还真很难发现那里站着个人。“哎呦,还有个人呢!”游必方特别爱咋呼,“他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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