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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东京终于迎来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真正意义上的雪,却是在幸村他们离开之后。
一开始只是小雪纷纷扬扬,那时候正值艳阳,原田信夫原本还担心这雪下不了多久,谁知一直过了中午也没要停的痕迹,到了傍晚路面上已经积上了薄薄的一层。要是运气好,等他们回来,雅美或许还能看上期盼已久的雪压红梅。
“终于下雪了啊…”信夫站在窗边,披着一件长棉衣,内里依旧穿着那套病服。窗户上方才擦出的一圈玻璃上又渐渐地漫上了雾气。窗外那一排枯萎的绿萝格外地显眼。
“那两位应该已经到家了吧。”他自言自语着,从窗边退回了屋里。他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好多年,按理来说屋内的陈设应当比幸村多得多,但整个房间里却特别地简洁。
简洁到……让人看了很不舒服。
白色的标配床具,角落里一个黑色的布艺衣柜,衣柜旁放着一处置物架和一根板凳。除此之外便只有些医疗设备。好在那置物架是极其舒适的原木色,倒让这房间看起来没有那么冰冷。
“两位?谁?”原本只有他一人的房间里突然响起另一道声音,但信夫只是愣了愣,便放松下来。
他转过身去瞧着门口,来人整个身子都裹在黑色的大衣中,唯有一头枯草似的金发格外显眼,他抬起头,一张年轻俊俏的脸上透着一股戾气,黝黑的皮肤在灯光下对比更显眼了。
“来了啊。”信夫笑眯眯地喊道。
蝉敷衍地应了两声,反手关上门,谨慎地将身上带着寒气的衣服脱下挂在洗漱间的衣帽架上。然后又才拎着袋子进了屋来。
“怎么穿得这么少!”他语气中有些不悦,一直盯着信夫直到他坐回了被窝里才勉强收回了目光。
他将装着柠檬的袋子在置物架上郑重地放好,又将另一袋吃食放下。动作的同时,他暗暗将房内的情形与上次自己离开时所记下的状况做了对比,又装作随意地走动了一番,确认没有危险性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每次都算得很准呢,柠檬的补给~”信夫的尾音微微上翘,听得出来他很高兴。
蝉冷哼一声,将椅子搬到窗户附近坐下,“要是你少用些柠檬我会更高兴的。”
“也是,那下次也给我带点蚬子吧。”信夫状似无心地提起这话,蝉立刻黑着脸噤声了。
信夫嗜柠檬如命,每天柠檬不离手,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心中的压力。而蚬子对于蝉来说,几乎是差不多的存在。
聊不下去,他只好再将屋子打量了一番。他坐的地方正对着门口的方向,又在窗旁,无论是哪一边出了意外都让他能在第一时间内做出反应,多年来的习惯让他下意识地尽可能地顾虑周全。
目光落在置物架上,蝉眼睛一亮。
“那家伙难得一回眼光还不错嘛。”他指的是那色调独特的置物架,是他的老朋友岩西推荐的。虽然那家伙整天神神叨叨地爱念什么“杰克·克利斯宾”的名言,难得拜托他一件事,没想到还挺靠谱的。
想到这里蝉不禁勾了勾唇角,眼角间难得有了几分柔和,但这也只是一闪而逝的光景。怕信夫追问,他轻咳了一声,将话语的主导权掌握在了自己手里。
“手术怎么样?”
“只是次小手术而已,没什么大碍的。”信夫笑了笑,“安心吧。”
蝉沉默地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尽管脸色还有些苍白,脸上却仍然是笑意盈盈的,也不知是故意做给自己看的,还是真没什么问题。但看着他那一副极为放松的样子,蝉只觉得心中的郁气似乎又消散了些。
“少让我操点心。”他冷哼一声,跷了个腿,语气十分地不客气。
而信夫也似乎早就习惯了他的怪脾气,笑着受了这句话。反而让蝉更有些不自在了。
“…你上次说的那个女孩呢?”
“女孩?”信夫好好想了一遍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可能是长泽雅美的事。
“啊,那家伙的状况很奇怪啊…”信夫皱了皱眉,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好。他用手提了提被子,想起了早上幸村慌张打电话给他叫他去帮忙的场景。
幸村精市坐在地上,据悉长泽雅美正倒在他怀里不省人事,幸村说她身上烫的吓人,但他不便行动,便请信夫上楼去帮忙。
正因为是在医院,冲一剂感冒冲剂都成了问题,更别说吃点退烧药什么的了,药品的流通都有严格的监管,他们唯一能做的也就是打一盆冷水不停地给她换。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将两人都吓了一跳,眼看着那人即将推门。幸村急忙将雅美一把抱起坐回床上,信夫则配合地将水盆随便往床下一塞,床单放下来后影影绰绰地,不细看也不易发觉。
来人恰好是大久保医生,她脸上一如既往地挂着笑容,也不知有没有发现什么。
她先是恭喜了一番,然后又热切地说了些叮嘱的话,拉拉杂杂也有一小会儿,等到她走后,幸村低头才发现雅美已经醒了过来,身上的烧也奇迹般地退了好多。雅美很快便也发现了信夫,挣扎着起身要道谢,被信夫赶紧挥挥手拒绝了。他虽看不见雅美,但好歹听得到声音,看得到幸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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