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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浮出一阵很莫名的空虚。
好像是原本沉甸甸的、充斥她整个心房的东西,被挖走了。
陶尔讲不清楚、也不想细究为何如此,便竖着耳朵,听刘森雨继续讲。
刘森雨摸了把脑壳,看上去很愁得慌:“谁知道。本来还挺支持她,现在也有点烦了,因为老条不理她的时候,她就找我。关键这事儿根本无解,她吧,听她爸妈的话,打定主意定居沪上,那边的房价六七万一平,对他们这种教授家庭来说不算什么,但首付二百多万,老条就是卖器官也凑不齐啊。”
周师姐好像也了解这件事,就问:“我记得当时姜岩的爸妈不同意两个人在一起,所以姜岩才提出分手的。怎么这会儿又聊到了首付?姜岩父母改主意了?”
乔唯一浅浅蹙眉。
“他娘的还不如不同意,”刘森雨忿忿道,“也不知道姜岩怎么劝的,这个月她爸松口说,要是萧时光能付首付的话就同意两个人在一块儿。”
乔唯一没忍住,笑了:“不是,先别说首付,老萧他同意和姜岩复合?他这人看着和和气气好说话,但在感情上傲得不行,可不像是能吃回头草的人。”
刘森雨也觉得迷惑:“关键就在这里,老条他从来没答应要复合,也从来没考虑过以后定居沪上。姜岩这边却觉着,她好不容易劝爸妈放低了条件,萧时光怎么还不答应。你说老条当年为什么追这种有钱有家世的小公主,分手那会儿被她父母羞辱还不算完,这会儿又来羞辱一遍。”
“不不不,”周师姐举手,“作为和萧时光、姜岩同届的校会新闻中心干事,我必须纠正一下,当时是姜岩追的萧时光。但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传的,变成了他追的姜岩。甚至他自己都默认了,就偶尔不正经地开玩笑的时候,才说姜岩追的他。”
刘森雨懵了:“操,我一直以为老条吹牛逼。”
周师姐却觉得理所当然:“他长得好看,又会拍照,成绩还行。当时校会好多女生喜欢他啊。”
“小师妹怎么看这件事?”不知何时,乔唯一已经把注意力放在了陶尔身上,“我前几天跟程寻老师聊起你,她说你爸是裴大政管学院的教授,你会特别听你爸的话吗?”
这真是一个,答案明确,但却很难回答的问题。
她该如何回答,过去六年,自己一直是被迫听从薛望山的。
该如何跟别人说,薛望山拿来要挟她听话的筹码,源于她最爱的、最信任的陶迆。
这些恶心的东西,讲出来都觉得不体面。
她忽然能理解那个素未谋面的萧时光的前女友,所以避开自己的经历,回答:“或许她跟萧时光的分手是源于父母的胁迫,她本身应该不是那么情愿的,所以……”
刘森雨和乔唯一同时嗤了声,打断陶尔这个猜测,还对她露出“师妹真是单纯”的笑容。
“不讲这个了,”乔唯一觉得这话题没意思,对旁边的服务员招了招手,“今天这场子有点冷,我点几首歌给大家听听。”
乔女神大概是许嵩的铁粉,豪掷两千块钱,点了十首许嵩的经典老歌。
第一首就是《有何不可》。
毫不意外地,整个酒吧的人都躁动了。
[为你解冻冰河,为你做一只扑火的飞蛾
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值得
为你唱这首歌,没有什么风格
它仅仅代表着,我希望你快乐
为你辗转反侧,为你放弃世界有何不可
夏末秋凉里带一点温热,有换季的颜色]
男女两个驻唱的声线一个慵懒一个灵动,对望接唱、相视而笑的时候,恰如其分地诠释出这首歌的甜蜜。很多人被气氛带动,站起来跑到驻唱前面听个痛快。周师姐连平日里最喜欢的糕点来了都顾不上吃,第一时间冲到舞台前面,就差跟驻场抢麦克风了。
陶尔的情绪在这首歌里,渐渐好起来。
那些刻在DNA里的熟悉歌词和曲调,曾经照亮无数少年少女枯燥乏味的初高中时光,如今到了轻松宽容的大学里、进入自由开放的新阶段,领略着更鲜明、更直接、更震撼的快乐,这些歌谣便悄无声息地隐藏进记忆的角落。
但只要旋律重新奏起,无需多么炫目的灯光刺激,也无需领唱人有多强的表现力,挚爱的同学朋友、亲密的伙伴爱人,连同你自己,都会不由自主地被带动,大声唱着他的歌,转身奔跑进那段充满高光的少年岁月。
服务生穿越拥挤人潮,把他们点的酒端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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