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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岸收回目光,一垂眸,却见谢逾白一脸幽怨地看着自己,那表情都快哭了。谢逾白:“我没学,我翘课了,我不知道啊。我只是问了你那么一个小小的问题而已,你为什么要给我剧透那么多,还一连把他们三个人的命运都剧透光了!啊,我恨死你了……”

南风岸:“那,我方才只是胡言,连无心暂时还不会死。”

谢逾白欲哭无泪:“……”

亭中,连无心手指微动,在红衣女子注意到之前,给画作施了一个小法术,看去,画上的女子便没有了脸。

连无心搁笔,道:“连翘儿,人,可杀了?”

这个“人”问的自然是要刺杀的任务目标,连氏主家的反叛头目之一,鹿衣长老。

红衣女子却因连无心的称呼指尖一颤,愣了一愣,才恢复方才那种开朗爽直的语气道:“什、什么连翘儿,师父,我是连灿啊。”

连无心慢慢卷起画卷,神情是一如既往地淡漠,一字一句地重复着问话:“人,可杀了?”

连无心语气笃定,且带有些不耐。

红衣女子终于收起故作夸张的笑容和不拘小节的做派,起身,规矩地跪立到一旁,轻柔娴静,为连无心研魔,俨然成了另一个人。她垂眸轻声道:“姐姐说,日出之前,她可以一个人完成任务,让我先回来。”

连无心道:“还有呢。”

连无心这种能猜到姐姐说了些什么的态度,让连翘儿心中酸胀难受,她咬咬唇,研墨的动作断了几拍,才道:“姐姐说,今早见湖边莲花非自然折断了一支半,猜测贼人极有可能藏身莲湖中,趁夜刺杀。”

连无心无波无澜地“嗯”了一声,语气听不出赞赏,但连翘儿知道,这一声便已是他对连灿的认可了。

“她还说您一定不记得喝药,请您……注意身体。”连翘儿回想着姐姐那威胁暴躁式逼喝药的原话,还是决定用一个婉转的措辞表达。

连无心闻言瞥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将画卷束好,扔进书案旁的大瓷瓶里,起身。

连翘儿秀美的眉头微蹙,失落地道:“家主,为什么,你总能分清我和姐姐呢?我扮作她时,其他人明明谁都认不出。”

“无意义的问题。”连无心道,走出亭子。

连翘儿嘴张了又张,终究没有追问,只是神色更加落寞了。

一只夜鹰落在了连无心手上,他打开纸条看罢,眉头渐紧,然后唤出光剑。

连翘儿拉住他:“家主!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连无心将纸条递给她,袖袍轻飘飘挣脱她的手,道:“鹿衣长老已和我叔父会和。一人尚可,两人,连灿杀不了。”

连翘儿也做出御剑的动作:“那我也去!”

“不必。”连无心轻轻一划指,便有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将连翘儿的剑推入剑鞘。

连翘儿想辩解说她的修为其实并不比连灿差,想质问说为什么每次都是他们两个人的行动,她并不想躲在安全的地方,她不想一个人,更不想,看到他俩越走越近……

但连翘儿的性格从来不允许她如姐姐一般直言不讳,她瞳孔黯淡下去,落在身侧的手指甲掐进肉里,垂首答“是”。

御剑而起时,连无心留下一句“红色,不适合你”,便化光而去。

瑟瑟夜风,将连翘儿精心挑选的红裙吹得飞扬,摇曳灯火下,这抹红色仿佛成了讽刺。

连翘儿沉默而温顺地跪坐在书案前,将画卷打开,一幅幅,皆是无脸红衣女子图。

是和姐姐连灿一样的红色衣裙。

画卷被一一展开,又一一卷起,机械而反复的动作中,有几滴水渍啪嗒啪嗒滴落在了画卷上,印深了水墨色彩。

连翘儿猛然惊醒,狠狠吸了下鼻子,胡乱抹掉脸上的眼泪,抱起画卷一步步向书房走去。

“情字难,亲情爱情,孰轻孰重?”谢逾白摇头叹息,拉着南风岸尾随连翘儿而去。

南风岸有些讶异:“我以为你更愿意追连无心。”

谢逾白道:“打架这么危险的事我才不凑热闹呢,我只会凑安全又刺激的热闹,比如……”谢逾白暴殄天物地利用麒麟血线破解开了书房的灵锁,堂而皇之登堂入室,“……八卦连无心画的是谁这种热闹。”

“无脸之图,如何论断?”

谢逾白手掌按在空白五官处,神秘一笑:“我给哥哥变个戏法~”

谢逾白浮夸地做着动作,还自娱自乐地配上音效,最后一点点移开手掌:“当当当当!”

南风岸微愕。只见那女子的脸正一点一点浮现出来,身姿也发生了变化,连衣袍上也多了更多细节。

“此法唤作‘雾印’,虽是小术法,但胜在无灵力波动,施了此法,旁人也感知不到,”谢逾白闭了下左眼,“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博学多才?”

南风岸认真看了谢逾白一眼,诚恳的眼神反倒叫谢逾白不好意思起来了,他干咳一声,如实道:“其实是我大师兄教我的,他常常用雾印来掩盖他上课看小黄文的事。说到这个,还有件趣事,大师兄的黄图册子全被他打上了雾印,有次不小心弄丢了一卷,被衡川捡到,衡川还以为捡到了无字天书,在我面前嘚瑟了好几天。你不知道,那笨蛋竟还炫耀到课堂上,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大师兄悄悄解开雾印时,衡川比大杂烩还丰富的脸和他面前宿绩长老的表情哈哈哈哈!”

南风岸表情有些微妙:“‘大师兄’,你是说,燕容?”

谢逾白还回想着那个场面笑得不能自己:“对啊。”

南风岸:“……”

天下皆誉,风清门大师兄,燕容,芝兰玉树,高情远致,光明磊落,心怀天下,乃仙门弟子之表率。

似乎,和传闻不太一样。

南风岸无奈地摇摇头,仍由谢逾白去了,视线一落在画中女子的脸上,人却僵住了。

“嗯?你怎么了?”谢逾白擦擦眼泪,“果然画的是姐姐连灿吧——”

谢逾白的话戛然而止,因为画上的红衣女子并非连灿,而是另一张清凌冷傲的面相,自有威严气质,艳色的衣裙也被她穿得寒厉逼人,没有寻常女子的柔美,但却是另一番神韵的倾国倾城。

谢逾白:“为什么我总感觉这女子有些眼熟。”

谢逾白捏着下巴,看一眼南风岸,看一眼画,再猛然看一眼南风岸,倒吸一口气:“南南南南南风岸,你觉不觉得你和她长得有点像?!”

南风岸看着画中女子异于常人的淡金色瞳眸和眉心处与记忆深处一模一样的红色印记,道:“嗯,我娘。”

谢逾白:“嗨,原来如此,那怪不得——”

“等等……”

“你刚刚叫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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