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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节物理课上得十分安静,课堂纪律是阮年年在这里代课以后,所见最好的一次。
没有之一。
她在上面讲的认真,下面的同学各个身姿板正,两眼放光,对知识的吸收如痴如醉,没有一个胆敢开小差。
秦倦同学手里拎着椅子站在那里掂量重量的画面对班里的众人来说还是挺有冲击感的。
谁知道这人下一次踢的到底是椅子还是人?
不敢惹不敢惹。
阮年年上完一道新的知识点,为了巩固大家对新知识的吸收,把准备在教案上的例题和习题誊抄到黑板上:“同学们,你们把这道题做一下。”
“好。”
稀稀落落的应和声从教室的各个角落传来,纸张被翻开的窸窣声,笔在本子上划过的哗啦声,以及偶尔有看不清的同学小声问询的声音在教室里嗡嗡响起。
没有人趁机吵闹,阮年年心头微微松下一口气。
看来这节课应该能够比较轻松地结束。
她的目光忍不住往教室后排飘。
扰乱课堂纪律小头头秦倦一反平常做法,不仅不睡觉不斗地主不吃小零食不跟人哈哈大笑,反而苦着一张脸,咬着笔头在认真学习?
最初的惊诧过后,阮年年心头大慰。
果然还是个孩子呢。
教室里太过安静,没有热闹可以凑的曲小明浑身难受,他扭头问后排的徐涛:“卷卷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卷卷不是最不耐烦学物理的吗?别说让他学物理,估计他连教科书的第一页都还没有翻开过。
此时再看秦倦抓耳挠腮,为学习呕心沥血披肝沥胆的勤奋模样,他不仅不觉得励志,反而有种在看惊悚片的感觉。
莫非,秦倦被人给上身了?
不然对方怎么可能做得出好好学习这种事情。
曲小明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下课铃一打响,他就从座位里蹦出来,火速伸出两指在秦倦身上一阵乱点:“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呔!是哪个孤魂野鬼胆敢上我卷哥的身?还不快速速离去!”
随着最后一个话音的落下,一张犹如鬼画符一样字迹飘逸得估计本人来了都认不出上面写了什么的黑字白纸被猛的贴在了秦倦的额头上。
三秒钟的寂静,教室小小的一角里,时间宛如被按下暂停键,秦倦写字的手果然停下不动。
曲小明:?我就皮这么一下,怎么这符还真的生效了?
三秒钟后,一阵拳头噼里啪啦揍在肉.体上的沉闷声音在教室后排噗噗噗噗响起,秦倦一把薅下贴在额头上,此时正散发出不明味道的贴纸,咬牙切齿:“曲小明,你是不是想死!”
居然敢用口水贴纸在他额头上,对方是想恶心死他么!
曲小明:“嗷嗷嗷,我错了卷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屁.股上被人猛踹一脚,他往一边弹开,边逃还边分辩道:“我那是怕纸会贴不住掉下来——”
秦倦:“你还想有下次?我让你掉下来,我让你掉下来,我让你怕纸会贴不住掉下来。”
看来自己还是揍的太轻了!
一阵动次打次极有节奏的沙包运动后,两人又哥俩好地挨在一起嘀咕:“小明,上课老师讲的题目你听懂没有?”
“吓?”曲小明揉揉隐隐发疼的屁.股,翻个白眼,“上次考试,你第一,我第二,你问我?”
秦倦跟着眼皮一翻:“滚滚滚滚,别在这里影响老子学习。”
他可是做过保证的,要是他期末考物理没考及格,他哥不教他打球了怎么办?
曲小明:“……”
哦豁,这年头连老母猪都会上树了。
阮年年是代课老师,除了九班还代了其他一个班的课,平时的时间很清闲,每天两或三节课,上完就回办公室呆着,或者是备备教案,偶尔听其他班的老师唠唠嗑。
“阮老师,你年纪这么轻轻,有男朋友了吗?”
跟阮年年说话的是隔壁班的生物老师,也是个女老师,姓罗,听说前段时间她兄弟家的儿子出国回来了,高文凭的海归,人长的也帅气,就是没有对象,张老师简直操碎了心。
学校里凡是她觉得还不错的单身女老师,这段时间基本都被她给问了个遍。
阮年年尴尬地从教案里抬起头,脸色微红,羞赧道:“有男朋友了。”
“有了?”
张老师遗憾地长叹一声。
当老师可是个铁饭碗,虽然操心了点,工资不低,每年还能跟着学生一起放假,对方一看就是个乖乖巧巧的,特别符合她心里儿媳妇的标准。
她咂咂嘴,可惜道:“是我那侄子没福气。”
和她一个班的刘老师起身去饮水机接了杯水,听到这话笑道:“阮老师年轻又漂亮,脾气还好,有男朋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别说你那没露面的侄子,初一那边不是有个物理老师听说也对咱们阮老师有点意思?”
明明是初一物理组的,一天要过来他们初三年级办公室打卡好几次。
众人暧昧地笑。
“阮老师。”
一个紧张的男声在办公室门口响起,办公室里没课的老师凝目一看,哟,这不是刚说到曹操,曹操就到了么?一直没说话的王老师笑眯眯地开口:“郑老师又来找阮老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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