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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老太太被吓得不轻,捂着心口惊叫一声,那人已经扑到她膝盖上,语无伦次呜呜地哭:“妈,你知道你这大儿子有多狠心吗?连自己亲弟弟都下得了手……我的孩子啊……”
这人蓬头垢面,神态疯癫,老太太惊魂未定,忙去推她:“走开!”
戴茵脸色却变了,怀岳衡面色一肃,大步过来把那人扯开。
“放开我!”
老太太边顺着气儿边抬头看过去,这一看就愣了:“云舒?”
方云舒挣扎着,恶狠狠地指着戴茵:“妈!你不要被骗了,这一家人都没安好心,都该死!”
怀岳衡皱眉,把她往边儿上拉,对戴茵说:“先带妈进去。”
“不要……不要!”女人嗓音尖锐,“妈,你不要相信他们!他们都是骗子!他们害了岳铭!他们……”
怀岳衡伸手要去封她的嘴,老太太这会儿已经缓过劲儿来了,对小儿子的名字尤为敏感:“住手!”
趁着怀岳衡力道松弛,方云舒一把甩开他:“妈,你救救岳铭……”
怀岳衡和戴茵对视一眼,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沉重。
而怀老太太被眼前的所见和方云舒重复却含混不清的话震得惊疑不已:“你在说什么?岳铭怎么了?”她这才将方云舒好好打量一番,“你这幅样子是怎么了?”
老太太的视线紧盯在她平坦的腹部,眼皮不停地跳。
外头飘着小雨,怀岳衡深叹:“妈,先进屋吧。”
谁知方云舒反应激烈:“不!妈,别进屋,我就要在这里把他们做的丑事全部告诉你!”她紧张又愤恨地等怀岳衡和方云舒,“你们一定是想把我关起来,我知道的,别想骗我!”
老太太也被她这疯疯癫癫的样子搞得有些心烦意乱:“你快说,岳铭怎么了?”
女人又哭起来:“妈——公司被怀岳衡抢走了啊,他还让警察来抓岳铭……”她忽然一顿,眼泪糊了满脸,惊慌失措地去摸自己的小腹,“孩子……还有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没了……”
怀老太太心头震惊,抓住她的双肩:“你说什么?公司?”她望向怀岳衡,扬声严厉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拿我一个老太婆耍得团团转是吗?!”
怀岳衡:“妈……”
“还有怀啾……还有怀啾!”方云舒视线飘忽了一下,忽然对准了一旁安静吃瓜看戏的怀啾,“她和那个许嘉迟牵扯不清,勾搭着许嘉迟害她亲爸!妈,她就是个贱人!小贱人!”
怀啾觉得方云舒说的这句话是属于想要拖她下水的污蔑性发言,只是恰好污蔑对了——怀岳铭倒台的这件事里,她确实和许嘉迟是串通一气的。
怀啾作出愣神的反应,随即摇头道:“奶奶,我没有……”
方云舒恨得两眼通红:“我真是恨死你这股作委屈的样子,你这个小贱人,臭□□,跟你妈一样都该死——”她疯狂地扑上来,怀祈眼疾手快抓住她,怀岳衡也一个箭步上去将她制住。
眼前的景象混乱不堪。
怀老太太人老了,但不是傻子,方云舒话都说到这个程度了她稍微想想也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推着轮椅去抓怀岳衡,不敢置信地死死盯着他:“你说,你把你弟弟怎么了?!”
怀岳衡知道瞒不住了,沉沉叹息一声,面带不忍:“妈……”
方云舒尖叫大喊:“好狠的一家人啊!抢了公司,连自己亲弟弟都送进监狱里去!”她喊完发了两秒的怔,便开始又哭又笑,“岳铭……岳铭……他怎么能这么对我!那个小野种……小野种居然勾引他!哈……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没了……呜呜……”
怀老太太越听,胸口起伏愈发激烈,一瞬间天翻地覆的变化让她终于承受不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救护车匆匆开进医院。
医护人员动作迅速娴熟地将老太太转移下车,推进抢救室。
抢救室外气氛凝重。
怀岳衡不在,跟着警方一块儿带方云舒去了公安局。
戴茵疲惫道:“你们先回去吧,这儿有我就行。”
怀祈不放心:“妈,我在这儿陪你……”
“不用,你明天的出差不是很重要吗,赶紧回去准备吧,奶奶这边有什么情况我给你打电话,”戴茵看向怀啾,“小啾你也是,没被她伤到吧?”
怀啾摇摇头。
“你也累了一天,先回去休息。”
谁都没料到清明当天会出这种事。
怀老太太怎么样,怀啾没什么波动,她疑问的只有一点,方云舒到底是有多大的本事,这么久都没被警方找到?是自己藏起来的还是有人帮了她?
看她现在精神状况恍恍惚惚的,不像是会自己躲得过警察的样子。
如果有人帮她,会是谁?
她吐出一口气,揉了揉脸,心想考虑这么多也没用,警察肯定也想得到,还是等调查结果吧。
怀祈听见她的叹息:“怎么了小啾?哪里不舒服吗?”
怀啾笑笑:“我没事。”
两人走到门口,怀祈看了眼住院部,说:“我顺便去看看谭老师。”谭应的消息早就传遍了报社,这段时间报社的人陆陆续续抽时间过来探望,怀祈之前就和同事一起来过一次。
怀啾道:“我和你一起。”
谭应现在转去了普通病房,和那位道具师小赵同一个病房。
电梯到达对应楼层,怀啾和怀祈边说话边往病房走,迎面走过来一个长发女人。
怀啾随意扫了眼,一顿:“曾老师?”
女人不知道在想什么,全然注意到怀啾,被她这么一喊才回过神,步子仓促一停,困惑地看了怀啾两秒,恍然:“怀小姐,是你啊。”
“曾老师怎么在这儿?”
曾白露愣了愣,有些勉强地扯开嘴角:“哦……我……院儿里有个孩子生病了在这儿住院,我来看看他。”
怀啾关切地问:“没事吧?”
“没事,已经好多了,”曾白露说着,垂了垂眸,“有人照顾他,我就放心了。”
曾白露也没反问怀啾怎么在这儿,客套两句就走了。
怀祈道:“熟人?”
“姐,你不认识吗?”怀啾说,“这是谭导的前妻。”
怀祈愣了愣,回头往曾白露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只大致知道谭老师和他前妻的事情,谭老师也没拿照片儿之类的给我们看过。”
病房里,谭应精神不错,头上手上腿上都缠着绷带,腿甚至还打了石膏挂着。
这依然不耽误他靠坐在床头看电视里头的相声看得乐呵。
甚至还招呼怀啾怀祈:“你们姐妹俩今天一块儿来了啊,来,吃点儿水果。”
谭应看着这堆水果一个头两个大,来探望的人太多了,但凡来的不是带花就是拎一篮子水果,花儿全放墙根那儿排排坐了,这水果实在是难解决。
于是但凡见没带东西来的,他首先就热情招呼对方吃水果。
怀祈接了个橘子,怀啾没要,好笑地道:“看您这么逍遥自在的,明天是不是就能下床出院了?”
谭应:“那敢情好啊,我电影还没拍完呢。”
“这倒是,您可是咱们剧组的主心骨,”怀祈开玩笑地说着,“这水果该不会就是刚刚有人来探望又送的吧?”“哪儿啊,这是小赵父母上午来的时候送的,”谭应顺手扔了个苹果给隔壁床马上就可以出院的小赵,“你们俩才是刚刚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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