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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文学城独发

决定了要做亲子鉴定,赶早不如赶巧,曾白露也不想等,商量后岑念也同意现在就去。

岑启扬不方便出门,便留在家里,岑念和曾白露去医院。毕院长留在家里陪岑启扬。

岑念不放心,出门前不停地叮嘱毕院长:“毕叔叔,我爸一个小时后得吃药,家里好像没有热水了,得烧点儿水,到时候用温水让我爸送药;可以的话您能扶他起来在家里走动走动吗?他今天不是坐着就是睡着,腿脚没得到锻炼,这样不太好;还有……”

毕院长被她一本正经的模样逗得忍不住乐了:“想不到转眼间,我们小包子都可以照顾别人了。”

岑念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岑启扬也笑道:“行了,这些我自己清楚,有你毕叔叔在没事的,乖,快去吧。”

岑念不放心地又看他两眼,才合上门。

转头,就见曾白露也看着她笑,满眼感叹和欣慰,柔声说:“幸好,这么多年你有岑先生这样的父亲。”

岑念回头看了眼家门,轻声呢喃:“我也觉得……真好。”

许嘉迟和怀啾送她们俩到了医院。

进去前怀啾往住院部望了一眼,问曾白露:“谭导或许没有看报纸,要不要……”

曾白露知道她想说什么,望着住院部的大楼久久没有说话。

许久,她低声问:“他……最近怎么样了?”

许嘉迟道:“还不能自由下地走动,需要拐杖和人搀扶,头上的口子拆线之后就可以出院回家休息了。”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曾白露的表情,状似无意地添了一句,“如果他知道了这件事,应该很开心。”

果不其然,曾白露眸色微闪,心神动摇。

当初导致他们离婚的根本,就是孩子的事情。

就在这时,怀啾的电话响了。

她拿出来一看,抬头对三人说了句:“说曹操曹操到。”

电话是谭应打来的。

和怀啾预想的一样,电话一接通,谭应第一句话就是关于岑念:“怀啾,你现在联系得上岑念吗?”

他的语气是一种压着的冷静,并不如他想表现的那样平静,微颤的语调和比平时快的语速都表露出内心的激动与急促。

她看一眼岑念:“我和她在一起。”

那边沉默几秒,再开口却只发出一个犹豫的:“我……”

怀啾耐心地等着,没有催促。

又过了将近十秒,谭应艰涩地出声:“我看了昨天的报纸,岑念……她或许是我的……”之后的声音被他轻颤的深呼吸代替。

怀啾问他:“您没有联系报社吗?”

“联系了,但是他们和我说,已经有人通过他们联系上岑念了,”谭应有些着急地道,“我不知道他们见面了没有,怀啾,你现在和岑念在一起,能……能把电话给她吗?”

怀啾看向岑念,手机离开耳朵边一点儿晃了晃。

岑念愣了愣,明白过来她的意思,有些迟疑地伸手。

旁边伸过来一只手,从半路拦截了手机,曾白露征求同意的目光看着怀啾。

怀啾松开手。

手机贴在另一人的耳边,曾白露听着那边传来的,熟悉的声音,唇抿了抿,眼底凝起薄薄的一层水光。

“怀啾?喂?岑念她——”

“谭应。”

男人的声音猛地刹在半路。

连呼吸都停顿了一秒。

许久,试探的、不敢相信的情绪卷着一点儿小心翼翼的触碰似的:“白露?”

曾白露忽地落下泪来:“是我……”

怀啾不自觉地将手塞进许嘉迟手心。

五指被人温柔地分开,男人修长的指节穿插进缝隙,收拢,扣紧。

曾白露这个电话没有打多久,也没有和谭应说多少话,两人离婚十多年,却仿佛仍然存着那份心有灵犀,只言片语间心意便相通。

电话挂断后,她将脸上的泪擦干,去了住院部。

岑念无疑是最紧张也最拘束的,进病房前,她朝怀啾看去一眼,像只不知所措的小兔子。

怀啾拍拍她的肩:“没事的,你的亲生父母都是很好的人,多棒啊。”

小姑娘抿唇笑了笑,点点头,进了病房。

怀啾低头看了眼和许嘉迟十指紧扣的手,指腹摩挲着他的指背,“这次应该不会出错了吧?”

“或许吧。”

上次逄知一家人的结果,虽然一半在意料之中,但是那种失望一次又一次地经历,迟早会磨成绝望。

怀啾看向他,忽然问:“你对我妈还有印象吗?”

姚堇还在世时,怀许两家也见过许多次面,许如诗和姚堇的关系说好不好说差不差,勉强能算朋友。在事业心上两个女人是有所共鸣的,但在处事方式上却不大相同,这就导致在某些时候姚堇和许如诗谈不到一块儿去。

这可巧了,怀啾和许嘉迟也谈不到一块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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