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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太子妃苏醒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京城,这让各大臣家的小姐灰了心,本着就是盼着用不了多久,这所谓的太子妃也会卧床而死,这怎么突然就醒了。
朝廷上下多少人盯着东宫,废太子妃的折子已堆积如山,全京城的人都在盼着苏禾哪天咽了气,这怎么还醒来了?
但听闻太子妃成了废人,四肢无法动弹,更重要的是脑子也不灵光了。
又有新的理由奏明皇上另立东宫太子妃了,这到了年底,众朝臣还不安生。
段鹤安暗中将那所谓的折子截下不少,看着来气烧了,从娶苏禾开始便是争论不休,整整两年皆为消停,尤为是这半年越演越烈。
还好皇帝对此鲜少表态,但日久劝人心,仍是让段鹤安心有芥蒂。
消息传开后,永安宫的皇后赏了些补品饰物来东宫慰问苏禾,也是为了安抚她。
东宫里把控得紧,苏禾如今安心养病恢复身子,便也未听到什么不好的。
年关将至,朝中无大事,便是年前最后一次大朝会,也会封赏春赐一番。
今年这大朝会上真是分外热闹,几名臣子提了东宫太子纳妃一事。
理由便是太子妃体弱多病,开春之后,太子理应纳妃为皇室开枝散叶,说得是句句在理。
见太子未反驳,礼部尚书又道:“成婚两年,且不说太子妃昏迷半年,光是在此之前迟迟无子,这为由便失了责,为妻无子,纳妾室入东宫,合情合理。”
本就作为岳丈的苏国公苏逑也站了出来附议,理应于开春选纳妃嫔,是想着把府的嫡女送来东宫吧。
段鹤安瞥眼不远处默不作声的文轩王,这煽风点火的能力是一点都不差。
太子妃这个位置,乃为未来国母,这群虎视眈眈的众臣又怎甘心由阿禾将位置坐牢。
段鹤安拱手上前,寥寥几句将纳妃一事给拒了,态度坚决,终了还将一干附议大臣扫一眼,带着微笑,渗人十分。
礼部尚书却不敢与他对视,这太子的脾性便是如此,明显就是威胁,微笑越浓,越在便在暗地使绊子,这是朝中众臣皆知的常识。
皇帝段亦衍轻睨太子,只能就将此事先放一边吧,也不知这大儿子性子是随了谁。
从明殿上下来,段鹤安些许不悦。
段宸掠过他的衣角,步伐微顿,睨眼离去。
……
到了年底,东宫里头个个奴才都领了衣裳,月钱也翻了两翻,苏禾身边的小宫女岚儿是喜气洋洋的。
苏禾自幼不受宠爱,每到过年也不会有什么压祟钱,新衣裳更别提,见岚儿有新装,好生羡慕,一边吃着红提子一边看着岚儿,嗯,这提子怎么有点酸。
待岚儿退下,苏禾心里冒起小心思,不行,她也要和太子殿下讨讨赏,她也想穿新衣裳。
段鹤安从奉天殿回来时,刚换下朝服,着一袭淡白金纹的衣袍衬得他越发温润如玉,不过眉头轻蹙。
苏禾正半倚在贵妃榻上,吃着指尖捻的红提,见着太子下朝来,柳眉带稍喜,她的大靠山可算来了,似乎他心情不太好。
苏禾侧身过来,轻声问道:“殿下怎么蹙着眉,可是有什么心烦事?”
段鹤安松下心绪,再大的心烦事见了阿禾,也会一扫而空,“不过一些琐事,也无妨。”
他缓缓走来,坐下便把她揽入怀中。
苏禾手指上还捻着被咬了一口的红提,段鹤安瞧了瞧,“这红提可甜?”
自打高烧退去后,太子与她是越发亲昵,苏禾都有些习惯他一来就搂着她了。
“有点酸。”苏禾回应,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的,反正就是有点酸。
段鹤安挑起眉稍,微扬唇角,握住她的手腕,将那半颗红提咬入口中,唇she轻掠她的指尖,几分暧昧。
苏禾心突了一下,指尖酥酥麻麻的。
这个她刚刚吃过了一口的,他是不是故意……
段鹤安眉眼弯弯,抬眸瞧向她,口中红提分明很甜,她偏偏说酸。
顺着笑道:“孤尝着也酸,便撤了吧。”
苏禾连忙搂住他的臂膀,“不用,酸甜的也很好吃。”
她眸光流转,打着小九九,还想着和太子讨赏呢。
索性将身子躺入他胸膛蹭蹭,纤手攥着他的衣襟,软糯着声线道:“过两天便是除夕了,真好,太监宫女们都领了赏,真好。”
一连两个真好,意味明显。
段鹤安抿着唇笑,故作不在意,轻轻应了声嗯,便将人压靠在榻上,大手轻抚细腰。
苏禾还不知危险将至,杏眼轻睨,暗示道:“也不知宫里头是怎么过年的……”
话语还未道尽便淹没在唇齿之间,段鹤安已含上朱唇,带着红提子的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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