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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丹家教森严,打小就被管的跟只鹌鹑似的,天气冷热加减衣服都得问一遍母上才行,同在一条巷子里过日子,顾韵则翻着脚底板跑的不知道南北,活像两个物种。
或许就是从来没享受过自由的关系,长到中二要面子的年纪,严丹的叛逆便来的格外猛烈,满心都是外面的天地,家则如粉尘。
这种固执的想法延续到她大学毕业都没有变动分毫,跟家里不知道战了多少回合,有一年甚至连春节都不曾回来。
“老严上个月生了场病,差点手术台上爬不下来,然后突然发现他们剩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所以就回来呗。”她说的很有点漫不经心的味道,品不出几分惆怅来。
两人的联系全靠心血来潮,所以这事顾韵之前没听说。
她突然想到前阵子住院装支架的顾洪新,时不待人,自己长大了,另外的人就老了,能睁眼看天的时间也没多少年了。
在过去她能理解严丹的固执,现在同样能理解她的改变。
顾韵问了句:“那回来后就直接住家里了?”
严丹:“那不能,还是准备外面找个房子住,我怕一个屋檐下呆着,二老没病的都会被我气出病来。”
顾韵“唔”了一声。
严丹又说:“你也多帮我留意下房子,干净新一点的,稍微贵几块没事。”
这天之后两人便又没再联系,顾韵也没问她哪天几点的车,心想票买好了总会自己来消息。
如此佛系的友情,能维持到现在也是不容易。
她以为不管早晚,能接到人的地方不是机场就肯定是车站,结果真是想多了。
半夜一点多,顾韵正睡的不知今夕何夕,语音电话进来了,她闭着眼一挥手,“啪”一声响,世界清静了。
只是清静了没十秒,又开始叫唤起来,这次怎么伸手都够不到了。
顾韵被迫睁开眼,满脸暴躁的从床上坐起身,抓了抓头发,开灯穿鞋,将挥落在地可怜巴巴的手机捡了起来。
“你最好能说出点重要的事来,否则我们的友谊岌岌可危了。”顾韵走去书桌倒水,“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扰人清梦这事真的太缺德了。”
严丹那边有点风声,还有正在行进的脚步声,她嘻嘻哈哈的说:“别生气,我就是给你个惊喜,我快到你家了,你赶紧给我开门。”
顾韵将含在嘴里的水咽下,停了两秒才开口:“你在什么位置?”
“什么什么位置,就在你家小区门口了,我车子到站太晚了,就没想着再让你来接,索性直接过来了,今晚将就下,跟你挤一张床。”她在那边“嘿嘿”了几声。
严丹几乎是唯一一个知道顾韵长期跟文俊良分房睡的人,也是最开始极力反对这门亲事的人。
一段婚姻以一种并不完美的方式做开头,那么破碎的过程是显而易见的。
严丹看不上别人总是劝和不劝分的说法,在她看来,确定过不下去,那么就趁早一拍两散。
所以她说过让顾韵趁早离婚,只要顾韵愿意,明明有的是选择,没必要跟这种没什么上进心的男人耗费时间。
顾韵将杯子一搁,瞌睡瞬间扫光,捞过外套,一边往外,一边说:“你在小区门口等我,我来接你。”
“不用不用,我就到了。”
“我没住那边!”顾韵将楼下闻声而来的土豆用脚勾到旁边,“我就来接你,你千万别上去。”
“……”严丹在那边说,“这么刺激的吗?你都离家出走了?啥时候的事啊?”
顾韵说:“等着。”
半夜两点,顾韵接到了在夜风中临近瑟瑟发抖的严丹。
一上车,她就开始搓胳膊:“都夏天了,怎么后半夜这么冷的。”
“你再穿少点好了。”超短裤加肚兜,浑身上下盖住的地方就那么点。
严丹说:“正常着装好吧,年轻人的审美就是这么新潮,你不会懂的。”
“你开心就好。”
一路踩油门回了桃花三里巷。
严丹一家是很早就搬离了这边,老房子当时也很快转手卖掉,小学毕业后除非来找顾韵玩,不然就没踏进过巷子。
幼时的生活环境逐渐跃入眼帘,严丹惊讶多过感慨,瞪着顾韵:“你回这边来了?”
“我也没其他地方能去。”两人朝巷子走,这个点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
只有行李箱的拖拉声,应景的给她们捧场。
严丹:“外面这么多房子,随便找一间住不好吗?好过来这边,平白让自己难受。”
听到这里,顾韵转头冲她笑了下:“你别说,我现在还真不觉得有什么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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