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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不巧的是,我现在已经有了新的暖床之人,谁还理?会你这不知被睡腻了多少?次的旧人。”
双眉间笼罩着一层薄霜的时葑看着他?再一次伸过来欲牵她的手,却并没有像先前两次挥开,反倒是满带恶意地回望过去。
漆黑的眼眸中只有深不见底的黑渊,黑黝黝的折射不进半点光亮。
“听阿雪的这话,难不成是睡腻了奴的意思,可奴对阿雪却是百睡不腻,恨不得是那种日日夜夜将其给栓在裤腰带上才好,免得像你这种小没良心的总会将奴对你的好给忘得一干二净,唯有那无意间做过的错事一直记在心尖上,更是时不时的拿出来回味品尝一二。”
莲香对于她的恶意也不恼,反倒是笑得越发妩媚,就连彼此间的距离也在不断拉近。
“阿雪难道就不想知道,那阳城关城主的书房里头到底藏了什么吗。”
忽地,他?话锋一转,收回了脸上挂着的浓稠笑意,亦连那手都不老实的抚摸上她那张贴着人|皮面具的假脸。
“你知道什么!”双拳紧握的时葑戒备的后退几步,直觉告诉她,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奴不知道什么,奴只知道,这天底下向来没有白吃的午餐,阿雪想要从奴这里得到什么,就得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才对。”
莲香突然伸手向前,骨节分明的手撩起她的一缕墨发置于指尖缠绕,更笑得暧昧而缱绻。
从其他人的角度看来,仿佛他?是在同人相拥,并做出索吻的一幕来。
“你想要什么!”时葑眼眸半眯,漆黑的瞳孔中满是带着无尽恶意,指甲深陷进掌心软|肉中也感觉不到半分疼意。
而此时此刻她的全部心神都放在男人的面部表情?上,不肯甘心地错过一分一毫。
“奴想要的是什么,阿雪不是一直都知道吗,何况你我二人之间都是合作多年的老熟人了,阿雪难不成连这个都信不过奴吗。”
“还有阿雪不是一直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世吗,奴倒是可以帮你。”莲香见她静默不语,再一次抛下了一枚重磅炸弹。
他?就不相信,在这已经洒满了鱼饲的网兜中,那失了警戒心的鱼儿不会上钩。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还有你又是什么人!莲香!”当时葑直视上男人含笑眼眸的那一刻时,她就知道,她定然会再一次掉落他挖好的陷阱之中。
“只要是阿雪想要知道的,奴都知道,奴还能是什么人,自然是阿雪的人,不过嘛,奴更想要做阿雪的那个心上人。”
莲香顿了顿,继而再次笑道:“不知道这笔买卖,阿雪是愿同奴做,还是不愿。”
红唇紧抿的时葑对上男人势在必得的目光时,并未言语,更像是做出了默认之态。
而不远处,正在二楼上的林拂衣并未听见他?们的对话,反倒是将他?们之间的那点儿拉拉扯扯尽收眼底。
一张形状好看的唇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双眉间则凝聚着挥之不去的阴翳之色,关押在内心深处,似带着摧毁世间一切的狂暴野兽好像再也不受控制的欲挣脱这牢笼而出。
“好啊,好,当真是好得?!”
许是怒到了极点,连带着他?人都笑出了似讥似讽的笑,望过去时的目光,就像是一把淬了毒的锋利刀子。
他?之前还想着对人怜惜一点的,可这换来的下场不过就是将她往其他男人的怀里推。
既是如此,那他何必还要温柔,直接将她的腿给打断了,并关押在一个只有他?能随意出入的房子里,将其|日|夜|亵|玩,不知得有多美。
前面刚和莲香离去的时葑忽地打了个喷嚏,更觉得后背有一股寒气直窜天灵盖,仿佛最近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阿雪可是染了风寒,等下我回去后给你熬点红糖姜汤暖暖身子可好,还有你的小日子也快要来了,最近几日也得要好生照顾一下身体才行。”
莲香倒是罕见的见她穿女装后的模样,以至于那目光就像是黏在了上头的狗皮膏药,扣都扣不下来,更别说,现在还同?她像一对在普通不过的小夫妻行走在街道上。
“现在这里已经不是燕京了,不必在那么假惺惺的演戏,你不嫌恶心我看着都嫌恶心。”
时葑看着那只再一次伸过来想要牵着她的手时,只觉得一股恶心感直往喉间涌,仿佛是要将昨夜的吃食尽数给呕吐出来才肯罢休。
“原来阿雪认为奴那么多年都在演戏,可阿雪就没有想过,若是没有半分真感情?,这戏奴又岂会一演演了那么多年。”
莲香对于她的冷嘲热讽之话并未放在心上,毕竟他?在来时便已经想过千万种可能。
其中最好的结局就是这样,最糟的莫过于拔剑相向,老死不相往来。
可若是她当真做了最后一个选择,他?又岂会真的允许,毕竟他?手里头的药物多得?,总有一味药是合适用在她身上的。
只是不到最后,他?可舍不得他?的那些宝贝,至于宝贝是那些草药还是人,这可便不得而知了。
时葑对于男人直到现在还装出一副无辜到了极点的笑脸时,更是厌恶到了极致,随即红唇轻启,满是冷嗤道:
“是不是演戏你自己心里没有半点数吗,反倒是你的演技可当真称得上是一个‘好’字,好到那么多年来,不单是骗过了我,更骗过了世人。”
“也不知我那早死的母后若是知道了她本以为自己养在膝下,对其摇尾乞讨的狗居然会是一只藏在暗处,时刻准备亮起巨大毒针对着主人下手的蝎子时,你说她会不会气得直接从棺材板里跳出来。”
“皇后娘娘会不会跳出来奴不知道,奴只知道若是当时的皇后不死,那么也不知现在的阿雪又会是躺在谁的床上醒来。”说到当年的往事,莲香收敛起脸上笑意,剩下的只有一片不曾掩饰半分的阴翳之色。
毕竟他?可是个一向护食的主,谁要是敢跟他?抢了他?嘴边的肉,他?倒是不介意先提前将人给送到阎王爷那处报道,省得在多浪费一份人间口粮。
莲香见她不说话,脸上的那抹阴戾之色渐浓,亦连脱口而出的话都带着丝丝缕缕的寒意。
“不妨让奴来猜猜,是那位将阿雪错当成故人的成帝,还是那自小便对阿雪虎视眈眈的几位皇子,以及现在的言帝,要么就是几位年纪大得足以当阿雪爷爷的那些大臣们,要不然就是阿雪自己先不甘寂寞爬到了那位上官将军的床上,到时在借以诞下他?的长子,好来个母凭子贵。”
“不过阿雪也不想想,你身子自小就因服用过多的寒性之物,不说冬日手脚发寒就算了,亦连这一生都不会有做母亲的机会,即便你当年真的背着奴和皇后娘娘偷偷的与人苟且,甚至是阴差阳错嫁予他?为妻,可若是两年,三年,乃至是五年之后阿雪的肚子依旧没有半分动静时。”莲香说到这个时,却是稍微停顿了一下,继而满带着冷笑道:
“那么你说,依这上官家三代单传的命,会不会选择给上官蕴那个蠢货纳妾。上官蕴那人最初定是与你琴瑟和鸣,同?进同?出的恩爱如常,可若是在那上官夫人以死相逼与不断明里暗里挑拨你们的关系后又会如何。”
“而上官蕴那蠢货又向来是个孝顺的,你说他会不会因为上官夫人的以死相逼而纳了几房小妾,那人嘴上和你甜言蜜语的说着保证的话,只要他?们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抱养在你的膝下,而他?最喜欢的依旧是你。那个时候的你天真的信了。”
“在我天真的信了之后的下场后,不过就是整日看着上官蕴当着我的面和那些生了他?孩子的女人卿卿我我,甚至还允许那些生了男孩的奴才上桌吃饭并与我同?排而坐,更因为我的过往和没有动静的肚子而不被府里头的上官夫人所待见。”
“最后的最后,要么是落了个老死后院要么就是被他?一个接着一个抬进来的女人给活生生气死的下场,你想说的是不是这个。”时葑在他还想再说些什么时,先一步的将其打断,脸上满是带着阴寒刺骨的薄寒。
“在你先前做出这个假设之前便已经代表了这事不会有成真的那一日,毕竟这天底下哪里会有不偷腥的猫与男人,与其让我守着一个整日沾花惹草,不断往后院里抬人的男人过,我情?愿此生长伴青灯古佛。”
“何况你又何曾见过真有男子愿意一辈子守着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过的。加上这男人嘴里说的喜欢又能有多久,长的不过两三年,短的不过三四天。”
时葑只觉得他?刚才说的那些话,简直好笑到了极点,连带着她的眼角都泛出了少?许苦涩的泪花。
只因这话好笑虽好笑,却是那么残忍的说出了她当年若是真嫁给了上官蕴后的一幕,甚至将她心底里头藏着的最后一丝希望也要扔在地上,在狠狠的践踏一番才肯罢休。
“阿雪刚才的那一句话,可真是要一竿子打死全天下的男人了,这世间的男子虽多为滥情?,可也有那么几个愿陪妻儿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好男人。”
莲香对于她话里的鄙夷与厌恶倒也不恼,反倒是半眯起了眼儿,给她扶了扶她有些凌乱的鬓发。
“呵,你可知道你这话,在前不久也有人同我说过,难不成你想说那人便是你不曾。”时葑脚步后退几步,阻止了他?的过近触碰。
即便他?们之前已经在一起生活了七年之久,可是在发生那样的事后,她对于他现在的靠近只剩下浓浓的厌恶与反胃。
“阿雪还是聪明,奴想说的那人便是自己,再说你我二人已经欢|好数年,奴不就是只守着阿雪一人过吗,反倒是阿雪倒是时不时的想要背着奴往外头偷腥。”
“这世上总会有无条件的对你好的人,而那个人,现在就站在阿雪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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