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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焕文抬起手,似乎有话要指教的指向哑巴杨。
哑巴杨看向他,林焕文一字一顿的吐出字眼:“林家可不能有你这样的三少爷。”
说完林焕文突然扯开嘴角一笑,哑巴杨只听见嘭的一声,木棍狠狠敲在他的后脑勺,两只耳朵嗡嗡作响,剧烈的疼痛在头上蔓延开。
哑巴杨回头,在模糊的视线里看见了早晨被他打了一拳的青年人。
对方抛下手中的木棍抓住他,拉着他往井里掼。
哑巴反手抓住他的肩膀,双眼的视线开始模糊,抽出袖子里的尖刀,揪着对方的肩膀扎了过去。
青年挡了一下,刀刺破西装扎进小臂虬结的肌肉里。
青年握住刀,说什么都不让他拔刀,不然又是一刀刺下来,哑巴的力气在慢慢的消失,只能握紧拳头一拳一拳凿在对方身上,视线逐渐模糊。
有人在拉他,哑巴杨只觉得天旋地转,但他看见林焕文还在笑,哪怕他没看林焕文的脸,他也感受到了林焕文的笑。
他该死!
林弘山一把扔开手里的人,朝着林焕文的方向冲去,林焕文看哑巴杨像个疯子一样几圈就把自己像牛一样壮的跟班放倒了,扭脸朝自己冲过来,吓得连连后退大叫:“拦住他!拦住他!”
林弘山什么都不管了,他只知道林焕文该死,而那些走狗流水一样的淌过来,为林焕文保驾护航。
他双眼怒瞪,眼珠子却是一片冰冷,他以金刚之怒相,佐以摩西渡红海的威势分拨左右,在这片权势的海流中迎头而上,头却越来越昏沉,他脑袋里好像有根神经崩的断了,只想杀了面前的人。
“你们在做什么?!”
直到林易之的声音传来,哑巴杨那根断掉的神经猛的续上,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四周都在晃荡,睁开眼看见玻璃后的树木在向后退,哑巴抬眼看了看四周,严严实实的滴水不漏,这是在车里?
他们的车后面还跟着两辆车,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上面裹着纱布,后脑勺还发着疼。
“弘山,醒了?你感觉还好吗?”
林易之就坐在哑巴身旁,看他一瞬迷茫的样子又解释:“弘山,这是你的名字,以后你不叫哑巴了,叫林弘山,我是你的大哥林易之,在另一辆车上的是你二哥,林焕文。”
哑巴看着前方小镜子里自己包着布条的头,黑恹恹的眸子在镜子里回望自己。
林易之说了一些东西,不忘在他身旁劝他:“一家兄弟,闹起来也只是给外人看笑话,弘山你懂大哥的意思吧?”
哑巴……从现在开始该叫林弘山了。
林焕文要杀他,可是为了不让别人看笑话,林易之却要他忍?
这话拿去劝林焕文还差不多,拿来劝他?
这个大哥,还有那个小畜生的到来,让林弘山的命运猛的翻过一页篇章。
他看着小镜子里的自己,那裹着绷带的额头,和绷带下瘦而黑的脸。
林家是什么?林弘山不知道。
只是林易之和林焕文的身上,从头到脚都标榜着上等人三个字,和他这个穷哑巴是两回事。
但是现在他是三少爷,他有爹有娘,是林家把他落在了外面。
而把自己养大的父亲,他知道这件事吗?
林家是怎么回事,这俩个兄弟是怎么回事,林弘山谁都不信,但林易之现在是向着他的,又在中间调停,他说要翻篇,林弘山就得翻篇。
因为他觉得很有意思,他的怒气可以裂山碎石,但抵不住林易之的一句话。
林易之说住手就得住手,说停战就得停战。
暂且停战。
林家到底怎么回事林弘山不想知道,但是现在他有了去处,比杨家村这个烂泥堆好一百倍一千倍,为了新一页的未来,他必须听林易之的话翻篇。
车在烂泥路里摇摇晃晃,一路晃到了县城,林弘山跟着下车,看见一溜的高墙大院,进去了就见林易之同主人家闲聊。
原这车是借来用的,不过林弘山看这个借东西的主人态度并不蛮横,反而是一位的笑脸相迎,大概林弘山坐了他的车,是他天大的荣幸。
主人留他们吃一顿饭,全家上上下下都忙了起来,丫头和伙计忙进忙出,是要全力招待他们。
林易之差遣跟班去购入火车票,他们留在宅子里喝茶,林弘山因为受了伤,给他安排了一间屋子休息。
屋主人是个商人,姓杨,大家都叫他杨二爷,坐在一起他便不停的和林易之说什么茶叶、洋皂、货运。
林易之也笑笑的点头,两人一起说现在市场的变化。
杨二爷看这马屁总拍不到点子上:“我看大爷的弟弟衣着简朴,我这里有几套全新的衣衫,大爷不嫌弃我就给三爷送去?”
林弘山那衣服何止简陋,简直是破烂户的装扮,哪有嫌弃的道理。
但当时也只能匆匆把林弘山带着走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林弘山屋子里,丫头进进出出给他送吃的来,新摘的李子洗了一大盘,还有采野果担着卖的桑葚,这个时节剩的不多了,就一小盆,也分成几盘给几位大爷送了过来。
林弘山看她一眼,黑恹恹的眸子一瞬不瞬,在他脸上好像没一丝人情味,看得她心惊肉跳,抿着嘴急忙拉着小孩出去了。
林弘山洗过澡,换上了杨二爷准备的新衣服,他虽然瘦,但架子也有那么大一副,撑这些衣衫只有少的没有多的。
在椭圆红木的玻璃镜前照了照自己,一套锦缎的长袍马褂上身,也刚刚好,配着黑瘦的模样和沉默的眼眸,林弘山觉得很好,很体面。
上了饭桌就骇人了,他这体面看在其他人眼里真是稀奇,好好一个青年人,有老派的气势,穿长袍马褂像卖大烟的老板。
再叼一个烟斗的话,一撩眼皮就要为了烟土杀人越货那种。
他长得也不凶,但抬眼就是一股森冷传过来。
杨二爷暗自叹气他这气质过莽,不像林大爷让人如沐春风,也不如林二爷的风流倜傥。
落了座,杨二爷给他们敬酒,但话总是留着和大爷二爷说,一顿饭吃下来,林弘山很不高兴。
吃过了便要亲自送他们去火车站,前后簇拥着他们往外走。
林弘山上车前,在火车站看见了打自己的那个青年。
林焕文说是那小子不知道他的身份,因为早上的事心有愤恨想要报复。理由都很充分,林焕文甚至轻飘飘一个字让那小子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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