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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昨天喝了酒柜中?的酒吗?”
古堡前的院子?里,彼伦站在贝斯尔身旁,昨天下了一整夜的雨,玫瑰花上都?沾满了雨水,娇艳欲滴。
贝斯尔:“酒?哦,没错,我喝了,彼伦,那酒是从哪里来的?”
彼伦:“那是上次塔丽安小姐来访时带来的礼品,我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偷喝了,少爷,平时你都?不怎么?去那拿酒的。”
那里都?是彼伦负责整理,而彼伦以为?的不长?眼的家伙,现?在还在房间?里呼呼大睡,彼伦想去叫醒他,贝斯尔却说昨天顾纳陪他累了,让他多睡会,彼伦以为?他是偷喝了酒柜里的酒,才会起不来。
贝斯尔漫不经心问道:“彼伦,这种酒是人类那里买的吗?”
彼伦回?答:“是的,少爷,你喜欢的话,我在外出的时候为?你多采购一些。”
贝斯尔:“麻烦你了,彼伦。”
贝斯尔难得对一样东西这么?上心,彼伦把酒品写进了购物单。
此时此刻,顾纳坐在房中?床上,比修给?他的手机发来了一条音频,顾纳暂时没有打开,也没有回?消息,他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把手机塞到口袋里,拉着被子?躺了下去。
门开了,贝斯尔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进来,他在床边站了会,伸手去拉被子?:“顾纳,我知道你醒了。”
他的手才刚碰到被子?,就率先被另一只手拽住了,顾纳握着他透着凉意的手腕,用力往床上一扯,贝斯尔跌在了被褥上,顾纳翻身,被褥包裹住了贝斯尔。
贝斯尔瞪着他。
顾纳像是刚睡醒般,揉了揉眼睛:“抱歉,艾德里安少爷,我以为?看见天使了。”
贝斯尔:“顾纳,你恶劣得就像个恶魔,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
“艾德里安少爷,你这么?了解我……”顾纳扬起一个笑,眼角微弯,似星光点点滑落,“真让人开心。”
贝斯尔:“……”
他哼唧着偏过?了头,推搡着顾纳:“还不让我起来。”
顾纳松开了他:“昨天你可是不让我离开的。”
贝斯尔选择性听不见,“你睡得够久了。”
顾纳道:“毕竟我是伤员。”
贝斯尔瞥了他一眼:“让我看看你的手。”
顾纳顺从的把手递给?他,露出了手腕上的两个印子?,贝斯尔至少还是残存着意识的,没有咬得太狠,经过?舔舐留下的唾液,那里已?经好了很多。
贝斯尔眉头微皱道:“怎么?还没好?”
顾纳收回?手,抬手揉了揉头发:“我的愈合速度已?经算快了——你愿意再为?我治疗一次的话,我想它会好的更快些。”
贝斯尔不情不愿道:“不可能。”
顾纳:“拜托了,艾德里安少爷,我想尽快好起来,方便你下一次品尝我。”
贝斯尔:“……”
他转身就走,走了没两步又转身回?来,抓住他的手,低头舔舐着手腕,顾纳只觉得像被小动物轻轻扫过?。
顾纳:“艾德里安少爷,你真温柔。”
贝斯尔差点又咬上了他的手。
片刻后,贝斯尔扔下他的手,好似后面有火烧般逃离了现?场。
贝斯尔在躲着顾纳。
贝斯尔进入书房看书,让顾纳在门外待着,顾纳靠墙站着,打了个哈欠,贝斯尔拉开门,说他太吵了。
“那……我先下去?”顾纳试探的问。
“不行!”贝斯尔顿了顿,补充道:“比修很有可能会来,你不能离我太远。”
顾纳:“少爷,楼下楼上算不上远。”
贝斯尔:“……好,你下去。”
顾纳应了声,转身要?下楼时,感觉到身后直勾勾的视线,盯得他背脊发凉,他转头,贝斯尔站在门口,没有看他。
顾纳:“艾德里安少爷,我想我还是留下算了,你有需求的话,我能够及时回?应。”
贝斯尔轻咳一声:“你说得对,那你还是留下吧。”
说完他“啪”的把门关上了。
贝斯尔今天在书房待的比以往都?晚,他出来时天已?经黑了,还是顾纳提醒他该用晚餐了,他才从里面出来。
天空黑沉,树影婆娑,月亮被云层遮盖,古堡餐厅,贝斯尔落座,顾纳为?他准备晚餐时,看到了他的衣服口袋上似乎卡到了什么?东西,像是线或者绳子?。
“艾德里安少爷,你的衣服上好像沾到了——”顾纳伸过?去的手被拍开,“啪”的一声脆响。
贝斯尔低头看了看,手往口袋里塞了塞,把那外面挂着的东西塞了进去:“顾纳,你什么?都?没有看见。”
顾纳:“……好的。”
顾纳本来不在意,他这么?一藏,他反倒有些好奇那是什么?了,贝斯尔用了晚餐,又上楼了,依旧是让顾纳在外面守门。
浴室中?时不时传出水声,不过?一会儿,贝斯尔在里面叫着顾纳:“你又忘了帮我把衣服拿进来!”
贝斯尔声音透露着不满。
顾纳:“艾德里安少爷,你没有允许我进去。”
贝斯尔:“不,是你忘了。”
顾纳无奈:“好吧,是我忘了。”
外面卧室的床上放着衣服,顾纳拿着敲了敲门:“我进来了。”
贝斯尔:“……”
里面没声。
顾纳手放在了门把上。
开门的瞬间?,他听到贝斯尔咬牙切齿恶狠狠的说:“闭上眼,顾纳。”
顾纳想说里面乌漆麻黑他也看不到什么?,不过?最后还是妥协道:“好吧,如你所愿。”
他闭着眼推开了门。
这里面顾纳来过?一次,也能记清楚路线,只要?走直线就能到达浴缸的旁边的置物架,中?途没有障碍物,可是顾纳算错了一件事,没有障碍物,可以制造障碍物。
他踩到了地?上的一块肥皂,脚下猛的往前一滑,即便他及时调整好了姿势,还是掉进了贝斯尔浴缸中?。
“噗通”的落水声,凉水四?面八方包裹着他,浸透了他的衣服,冰凉的衬衫贴着肌肤,若隐若现?。
“顾、顾纳!”贝斯尔有些慌张的扶着一边,“别乱动,顾纳,顾纳,唔……”
顾纳本来稳住身形就没有再动,是贝斯尔一直手足无措的在动,而顾纳为?了不让自己?被冷水淹没,就只能跟着一起动,这就导致了某些尴尬的场面。
他缓缓移开了手:“抱歉,艾德里安少爷。”
“你故意的!”贝斯尔羞愤,眼底透着一种看透顾纳的神?情。
顾纳侧头看着贝斯尔的眼睛辩解道:“是那块肥皂害了我。”
浴室没有亮灯,黑灯瞎火,顾纳精准的捕捉到了贝斯尔暗红的眸子?,像是被他气的狠了,又像是羞涩,没有再开口反驳他。
顾纳手里还拿着本来给?他穿的干燥衣服,道:“你的衣服湿了。”
贝斯尔:“……我知道。”
顾纳感觉一只手环住了他的手腕,然后有什么?东西缠在了手腕上,贝斯尔垂眸,“顾纳,笨手笨脚是不会讨主人喜欢的。”
“那少爷你讨厌我吗?”
“不。”
“那就够了。”
贝斯尔:“……”
他笨拙的把对着书籍教程做了一下午的红绳在顾纳手腕上系好,轻声呢喃:“刚刚好呢。”
忽而,他眼前突兀的划过?一个画面,那是一团烈火,里面有两个人影,画面很短暂,贝斯尔都?没有看清那是什么?。
顾纳抽回?了手,抚摸着手上的红绳,“艾德里安少爷,这是送给?我的吗?”
贝斯尔抿了抿唇,眉头蹙了蹙:“不送了,还我。”
顾纳:“他已?经在我的手上了。”
他把手伸远了,那是贝斯尔够不到的距离,贝斯尔搂住了他的腰,抬头咬了一口他的下巴,顾纳吃痛的“嘶”了声,他就松嘴了。
他说:“我还没用力。”
顾纳低笑:“是的,我装的。”
贝斯尔:“顾纳,你的衬衫透明了。”
顾纳问:“你能看清吗?”
贝斯尔:“没错。”
顾纳弯下了腰,在他耳边放低声音:“艾德里安少爷,你在吃我豆腐吗?”
贝斯尔本欲伸手去偷偷抢回?红绳,听到他的这句话,猛然推开了他,怒斥:“你、你别污蔑我!明明是你在吃我豆腐!”
别以为?他听不懂顾纳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聪明着呢。
水波纹荡漾,顾纳靠在浴缸边上。
这个浴缸非常大,两个成年男人大小的人待在里面也绰绰有余,狭小的空间?让暧昧气息上升,只是冷水很能让人清醒。
顾纳:“我承认,艾德里安少爷,你真让人着迷,无论是柔软的嘴唇,还是那双动人的眼眸……是独一无二的瑰宝。”
顾纳的声音低沉缓慢,温润儒雅,身形清秀挺拔,衬衫领口被骨节修长?的手指解开了两颗,露出精致的锁骨,像颗诱惑着人的美味果子?。
贝斯尔喉结滚了滚,声音没有了刚才那么?高昂:“顾纳,我是不会被你诱惑的。”
话里透露的意志力十分不坚定。
“可我被你诱引了。”顾纳扶着浴缸的边缘,靠近了他,视线下滑,落到了贝斯尔唇红齿白的嘴唇上。
贝斯尔喉结接连滚动:“我……”
他的嘴唇被堵住了,微张的唇正方便了顾纳,贝斯尔睫毛颤动,掌心抵在他的胸膛,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随后掌心顺着他的衬衫往上,勾着他的脖子?仰头亲吻。
贝斯尔无意识的抛下了鱼钩,钓到了一条来势汹汹的鱼,却不知鱼已?经知道了那是饵,故意咬上去的。
这回?顾纳依旧是手臂上多了两个伤口。
贝斯尔穿着丝绸睡衣,白色带子?随意的系在腰间?,V领口露出锁骨,他坐在凳子?上,顾纳站在他身后,裸着上半身,只穿着一条裤子?,松垮垮的搭在腰间?,他手中?拿着毛巾,在给?贝斯尔擦拭着头发,手法轻柔,他身上与以往不同的是手腕上多了的那很红绳。
他手指用力时,骨节凸出,衬托得那根红绳仿佛是束缚野兽野性的绳索。
“艾德里安少爷,我能问一句为?什么?你会送我这个吗?”
“不是送你的。”贝斯尔声音使用国服后有些哑,他瞥了眼顾纳的手腕,道,“只是随便做的,听说你们华人喜欢这种东西,一根绳子?罢了。”
顾纳:“是送恋人的话,两个会更有意义。”
贝斯尔道:“我没在期待你送我。”
“可是我想送你。”
贝斯尔嘟嘟囔囔:“好吧。”
他别开头,站起身去拿了剩下的红绳,给?顾纳时还道:“你不会的话,我可以教你。”
顾纳会,不过?他见贝斯尔很想教他的样子?,他眨了眨眼,道:“那就麻烦艾德里安少爷了。”
贝斯尔拿起红绳:“你看好了,是这样的……”
好像有点不对。
活了很多年的贝斯尔第?一次尝试做手工,做出来对他来说就已?经是一个艰巨的挑战了,更遑论再来教别人,他忘了开头该怎么?织。
贝斯尔停了下来。
一阵诡异的沉默过?后,顾纳从他身后环抱住他,双手盖在他手背之上:“是这样吗?”
贝斯尔又想起来:“对,没错,就是这样!然后……”
然后呢?
这场面像极了差生教差生的场景。
顾纳不着痕迹的引导着他,贝斯尔明白了,“接下来就是重复的编织,你听懂了吗?”
他侧过?头,才突然发现?两人距离已?经很近,顾纳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颊,唇扫过?了他英挺的鼻尖,贝斯尔愣了愣,随后炸毛的弹跳开,而他手中?的红绳又把他拉了回?去。
红绳一头在他手中?,一头在顾纳的手中?。
顾纳低头看着手中?编织的红绳,勾了勾,缠绕在指尖,“艾德里安少爷,你听说过?姻缘线吗?”
贝斯尔当然知道,他在书上看到了。
似有成千上万的小人在他心脏的位置蹦跶着,激烈得像是要?爆炸了,贝斯尔不用呼吸,可听到顾纳用缠绵的语气说着,却像感受到了窒息的感觉,身体的四?肢都?在发麻,想要?冰水泡一泡他的身体。
他松开了手,转身从窗户跳了出去。
玻璃破碎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顾纳:“……”
他没忍住,偏头低低笑了声。
等贝斯尔再回?来,房间?里已?经没有了顾纳的身影,地?上的玻璃碎片被清理掉了,桌上放着一根编织好的红绳,贝斯尔走过?去放在手腕戴了上去,很合适。
顾纳一定偷偷量他的手了,不然怎么?会做的这么?标准,他可真心机!
苍白的皮肤将红绳衬的色彩艳丽,如雪地?里的玫瑰花,惹眼又漂亮,贝斯尔衣袖垂落下来,遮住了手腕,他又把衣袖拉了上去。
顾纳看了比修打来的消息,音频里是比修和曼莉亚一段寻常的对话,那是曼莉亚的声音,对方的声音虽然听着有些胆怯,但精神?气似乎还不错。
这里的信号时常不好,顾纳在两天后的夜晚又收到了比修的消息,说他会在圆月那天过?来接他。
比修说,等他来了,他会放过?曼莉亚。
那时距离圆月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
顾纳回?了个“好”。
圆月。
那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在他梦中?的那本书里,他正是在圆月那天彻底孤立无援,没有意外的话,城市里的吸血鬼猎人很快就会进来了。
而对血族们来说,圆月是他们的狂欢日,这一天他们嗜血的欲望、情绪,都?会如同坐过?山车般不稳定,书中?的那一天,他们在举行一场狂欢仪式,所有人类都?是猎物,所有血族都?是狩猎者。
假设城市的猎人们会进到暗黑森林——顾纳握紧了手机,决定找机会留下消息,用他们猎人之间?专用的语言。
翌日是采购日。
顾纳赶在彼伦他们出发前,提前叫住了一个女仆,他们在门口说着话,彼伦还没有来,顾纳塞给?了女仆一些金币。
贝斯尔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古堡的大门口,女仆见到他,对他问了好,顾纳转过?身,对上他那双冷冷淡淡的眸子?。
彼伦来了,他带着女仆们离开了,只留下顾纳和贝斯尔。
顾纳:“艾德里安少爷,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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