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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局?”
木君彦眉心一跳,拿手撑着脑袋,方才他就看出,冯阿姨的情绪越来越不对劲了。
她讲前面的事时,面部表情一直是平和的,可到后头,一讲到刘严相关,她的神情或许是不受控制,满脸的厌恶与憎恨。
看来刘严所做的恶事,桩桩件件都有迹可循。
“是的,外面传的那些都是他想让你们听见的。”
“此事还要从我知道刘义民吸毒了的那天讲起……”
大雨滂沱的阴雨天,是最适合在屋里睡觉的时候。冯君送了女儿去上学后,就打算去床上眯一会儿。那一天难得刘义民不在家中,没人为难于她。
不料,刚一躺下,刘义民就回来了。他是从外头风尘仆仆赶回来的,神色也有些仓皇急促。
冯君那段时间隔几天就会被刘义民打,他下手虽不算重,但面色常常凶的吓人。冯君见他回来,所有的困意瞬间被驱散完了。
那一天,刘义民却对着冯君跪下了。
他满脸愧疚,声音都发颤,哑着嗓子说自己吸毒很久了,已经罪无可恕。一直求她不要告诉爸爸和警察。
那一瞬间,一道惊雷“轰隆”从耳边响起,冯君的心冷得自己都打起颤来,而后,她却格外冷静。
她问:“那你之前一直没告诉我,为什么今天突然说了,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吧?”
一语中的,刘义民站起身,虚情假意地拉着冯君到沙发上坐下,他紧紧握住她的手。这是她曾想象过无数次的温情画面,而那时她却只觉得冷,进入骨子的冷。
她再一次感叹这个男人的虚假,任他说着自己的话,每听一句,她的心就被扎一下。
“昨天,我瞒了你,我没有去找h市找朋友,而是去见了小葵。”
“不过,是有点给我发消息说她想见我,所以我就去了的,没有别的意思!我以为她有要紧事告诉我。”
“进去前也没发现不对劲,可我到了里边后,才发现是个旧别墅,我叫了半天小葵的名字她没回应,后来我就上了二楼,推了某间的门,在里面发现了她。”
“她当时衣衫不整,被人绑了都在床上,我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晕过去了。”
“叫醒她以后她就坚决认为是我绑架了她,并对她做了禽兽不如的事,可是苍天可见,我绝不可能伤害她的。”
刘义民最后一句话语气很重,狠狠又在冯君身上捅了一刀子。
那是他真心爱的女人,所以看到那一刻心疼的心都碎了吧。她当然相信他不可能伤害林向葵,一声声“小葵”叫的比冯君这个闺蜜叫她都叫的亲近。
冯君到后来和刘义民在一起后,一直都有些嫉妒林向葵,一阵刺在她心中拔不掉,但有刺也不影响她仍爱她,想要保护她。
她心中的紧张与心疼,不比刘义民少一分。
又据刘义民说,林向葵醒来之后看见自己的样子,恨不得当场就自杀去,她那样的一朵富贵花,应该就是在那时开始凋谢的。
林向葵怎么都不信刘义民的话,一向温柔平和的她据说是第一次被他见到失态的模样,想必是吓坏了。
刘义民没有给她具体描述,但冯君自己心下都能猜到小葵会说什么、做什么。
“那后来呢,我妈妈知道是刘严做的局引刘义民去见她的吗?”
父辈这些人的关系绕来绕去的,故事也错综复杂,木君彦最在意的还是妈妈真正的自杀原因。
“当然是没有,在我发现之后想告诉她的,可惜没机会,她在那次被绑架后的没几天就写下遗书走了。”
二人坐在客厅靠近阳台的茶几边,“哗啦啦”的雨声就传了来,这雨下的也是奇怪,明明昨天天气预报说的是今天晴天的。
冯君确认了下雨后未迟疑一秒,立马奔向阳台把仙客来拿了进来。
她一进来,李明渊也从房间出来了。
他看了眼冯君,又看了眼她怀里的仙客来,像是舒了一口气,“还好你的心血护住了,这回一定会培育成功的!”
说完他就笑着又回了房间,对木君彦说让他和冯君继续好好聊,而他自己继续回房间里看电视去。
冯君安顿好仙客来,就把自己培育仙客来的想法与打算全数告诉了木君彦。
其实就是一个合适的理由而已。
外面下雨也不到几分钟,说着正在房间里看电视的李明渊竟然当即就跑了出来。
这对叔叔阿姨要是在一块儿,必定也会幸福的多。就连刘语也说过的,自己早就把李明渊当成自己爸爸看待了。
“小葵说,就是刘义民发消息约的她来,说有关于木倓的事,她当然就来了,同时在这之前,她其实是很放心刘义民的人品的。”
冯君坐回沙发上,继续接着刚才的话讲了下去。
很明显,就是刘严对两边都设了局,最后把脏水泼到了刘义民身上,让他担了所有罪责。
“那时候,刘义民从别墅一出来就是木倓带着人过去了,当时情况就是那么巧,但木倓寻人急切自然管不了那么多,也是就此,兄弟两个人彻底反目成仇。”
再具体的细节,冯君就停住没讲下去了,“结果你也都知道了,当时刘义民来跟我坦白他吸毒,其实是因为正好碰到了小葵这件事,他怕碰到强硬的警察,查出什么,就想让我帮他打掩护,伪造他没有吸毒的证据。”
那样一刻,刘义民想的也是自我利益。
“所以呢,刘严的目的难道是为了离间爸爸和刘义民两个人?顺便祸害自己的同母异父哥哥一把?”
木君彦这样一问过后,他自己的逻辑都清晰了不少,他有预感,困扰了他好多年的有关妈妈的事情,真相在近几天就快全部浮于水面了。
冯君点头,“为保自己利益,做出再不择手段的事他都可以的。”
愤恨的表情又在她脸上出现了。
“我讲这些陈年旧事,真正的目的其实不是找你叙旧。”
叙述的话到此就再也没了下文,冯君一下子神情就严肃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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