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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锦觉得,再这样?下去,她早晚要被季严烨整神经了。
这人语句虽然平淡,但中间总会夹杂着些出乎意料的‘惊喜’。
他倒是施施然走掉了,然后留下她一个人在这儿胡思乱想?。
阮锦又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她能从一个词语中琢磨出好几层意思来,然后患得患失,想?出各种各样?的可能。
而眼下季严烨称呼她父亲为‘爸爸’,这样?亲昵的口吻,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对待二?人这段婚姻的态度,已经认真了起来?
两个人自从领证以来,虽然距离在一点点拉近,也时不时会有?暧昧的互动,但却从未挑明过心意。
此时思来想?去,她忽然便鼓足勇气,打算找到季严烨问个清楚。
但勇气这东西,一旦拖延久了,就很容易消失。
所以她的步伐很快,三两步就到了门边,猛地一拉———外面正?好也有?人推门,估计是没收住力度,那?人直接就撞了进来。
阮锦眼疾手快,身?子往旁边一闪。
蒋律师踉踉跄跄的向前跑了两步,而后又左右晃荡了两下,终于十分高难度的站直身?体?。
阮锦禁不住鼓掌:“厉害!牛!”
她就跟去马戏团看戏似的,非常真诚的在捧场。
蒋律师觉得尴尬,红了红脸:“阮小姐,请…”
阮锦都?烦死?他这句口头禅了,急忙摆手:“我慎言,我慎言,行了吧?”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对视片刻。
阮锦才想?起正?事儿:“你们季先生在哪儿呢?我想?找他说点儿事儿。”
蒋律师说:“季先生要护送季老的骨灰回老家,已经坐车出发?了。”
“已经走了?”阮锦惊讶。
蒋律师点头:“是的,季先生应该跟您提过吧?”
阮锦有?些失落:“提是提过,但他并没有?说马上就走,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消失,这人怎么能这样?啊!
她才刚鼓足勇气,想?跟季严烨开诚布公谈谈,结果他却坐车走了,走了!
…就像是老天在故意阻挠她似的。
这种事情又只能当面说。
两个人至少要分开一个月,再见面时,她的勇气肯定?已经跑光了…
还谈个啥呀,黄瓜菜都?凉了。
郁闷的走回桌边坐下,她托着腮不想?说话。
蒋律师便解释道?:“季总这次主持丧仪,一直是按照一切从简的方向去办的,又不想?被媒体?打扰,所以行程就赶了些,他从昨晚就一直守夜,到现在都?没合过眼,可能是太疲惫了,说话有?疏忽,阮小姐您别在意。”
“他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没睡?”阮锦都?惊了。
好家伙,这人是铁人吗?
都?累成这样?了,他居然还能一直保持着神采奕奕,气定?神闲的状态,不让别人看出丝毫的破绽…果然非同一般。
内心的郁闷被敬佩抵消,她便叹了口气,索性?又拿起盒子里的小甜品。
蒋律师站在屋子内,欲言又止:“阮小姐,您…”
“怎么了?”阮锦眨眨眼。
蒋律师只好说:“您认识一位叫肖晴朗的记者吗?”
阮锦差点儿被糕点噎到:“怎,怎么了?”
好好地,怎么忽然提起了肖晴朗?难道?是季严烨发?现了什么?
她就莫名心虚起来,眼巴巴盯着蒋律师看。
蒋律师挠了挠头,表情窘迫:“…这位肖记者为了得到一手消息,这会儿正?潜伏在前院的厨房里当帮厨,麻烦您过去劝一下,把她请走吧。”
“潜伏到厨房…做帮厨?”阮锦一字一句重复,像是听了个笑话似的。
禁不住笑出声来:“肖晴朗?”
蒋律师却十分严肃:“是的,您去看看吧。”
阮锦就不笑了,小声道?:“…我可以不去吗?太丢人了。”
…
因为人口多,客人也多,所以季宅总共有?三个厨房。
而这前院的小厨房,主要就是给保姆园丁,还有?清洁工等等工作人员做饭的地方。
阮锦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厨师正?举着斩骨刀‘砰砰砰’剁一截排骨,大锅里烧着开水,热气一直在往出涌,到处都?是水汽。
帮厨的中年女人们围成一圈,一边坐在小凳子上摘菜,一边还小声说笑着。
而就在她们身?后,一个穿着围裙的高挑女子手中拿着根绿油油的葱,一边用手指掐着葱叶,一边探着脖子专心致志的偷听…
阮锦原先还不怎么信,看到这个场景,她就彻底绝望了。
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过去,伸出手指戳了戳那?女人的肩膀。
女人无知无觉,仍旧探着脖子偷听中。
阮锦:“…”
她又用了点儿劲儿。
肖晴朗这才察觉,非常迅速的回过头来,嘴里还骂呢:“你这人怎么…”
说了半截话才看清来人,肖晴朗瞪了瞪眼睛:“二?金?”
阮锦都?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跟她搭话。
郁闷的瞅了眼好友,她就闷不作声的往外走。
肖晴朗转头看了眼还在聊天的大妈们,有?点儿恋恋不舍。
但还是跟在了阮锦身?后,两个人到了僻静的墙角。
站定?后,肖晴朗心虚的笑道?:“二?金,你怎么在这儿?”
阮锦抱着胳膊反问:“那?你呢?你不做记者啦,跑这儿当帮厨来了?”
肖晴朗就更心虚:“我这不都?是为了生活嘛,为了挖点儿独家新闻,这才忍辱负重潜伏进来…从早晨开始我就一直干活,摘菜摘得手都?酸了。”
说着又把手臂伸了过来。
阮锦看她可怜巴巴的,手腕也真的很红,这才心软了。
埋怨道?:“那?你提前怎么不和我打个招呼啊?想?要什么消息,我讲给你就好了,至于你这么大费周折?”
肖晴朗摇头:“那?不行,会连累到你的,豪门生活不易,因为这事儿,你被穿小鞋怎么办?反正?我也听到了很多消息,回去足够写篇报道?了。”
她是真心实意为阮锦考虑的,边说边东张西望。
悄声又说道?:“诶,二?金,我觉得你还是赶快走吧,我这伪装得太过于逼真了,万一被人看见,还以为你跟帮厨有?来往呢,对你形象不利。”
阮锦:“…”
看着肖晴朗这一脸天真的样?子,她都?有?点儿不忍心揭穿真相。
过了半晌才说:“晴晴,其实你早就被发?现了。”
肖晴朗:“…啊?”
阮锦:“人家不光知道?你是财经记者,还知道?你是我的好朋友。”
阮锦:“所以才通知我领你出去。”
肖晴朗:“…”
肖晴朗:“真的吗?”
阮锦:“真的。”
气氛稍显尴尬,肖晴朗眨眨眼:“…那?现在咋办?”
“凉拌呗。”阮锦指指她身?上那?破围裙:“先把这东西摘了,然后洗洗手,这葱味儿实在太呛鼻子。”
毕竟是自己的好闺蜜,再嫌弃也不能扔下不管。
阮锦就把肖晴朗领回了后院,带去自己的房间洗漱。
因为身?上的葱味儿实在太浓,迫于无奈,肖晴朗只好又洗了个澡,整整洗了半个多钟头,用了半瓶子沐浴露。
她再出来的时候,身?上穿着阮锦的睡袍。
本身?很合身?的衣服,穿她身?上却像穿了个短裙。
肖晴朗边擦头发?边感叹:“二?金,看这衣服的长度,你的身?高应该比冬瓜高不了多少。”
阮锦:“我一米六!一米六!”
肖晴朗扬眉:“四?舍五入?”
阮锦:“…”
真的很想?和这女人绝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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