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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横抱披戴盖头红的新娘豪迈踏入洞房,后面的宾客们,争相撕裂那门额上的彩绸穗片而去。明日的海州城内,各处店铺纷纷悬挂,谓之利市缴门红。等到安宁把新娘放在婚床上,二人就各执彩缎绾出一个同心,谓之牵巾。之后安宁以瓜于笏,新娘搭他手上。面相向,安宁倒行出,至陈西真、张叔夜、吕氏座前恭拜毕。
此后新娘倒行,二人再相携退回洞房。男左女右对拜,就坐婚床上。伴娘争以金钱彩果散掷,此谓撒帐。然后各留少许头发,出疋段钗子、木梳头须之类,谓之合髻。
再有以彩结连的两盏米酒互饮,谓之交杯酒。饮讫,掷盏并花冠子于床下。其盏务必一仰一合,曰大吉。则众喜贺,然后掩帐讫。
再然后?宾客们喝酒去吧,没你们啥事了。
钱伯言相携张叔夜一路走去,细看宾客居然千余众,其中不乏八闽富豪之辈,啧啧称奇。
又见那些宾客的贺礼,琳琅满目,粗粗估算价值,不下万贯财货,心中骇然。再翻检新郎送过新娘子的彩礼,所见上好的金沙,足足装了四石,上面覆盖着各种绫罗绸缎。
其他五谷彩礼,却都是吕家沟从今年的田地收成中精挑细捡,吕家姑姑忙的彻夜未眠。
“这、这?张兄,钱某却听闻,那安兆铭孑然一身,投靠张兄来,如今也不过半年有余。如何就能备出这多彩礼?某粗粗算去,总不下两万贯呐?!”
“喔喔,钱兄是问这些啊?”张叔夜心说这算什么?你要是知道安兆铭的千万贯身家,难道还要投河上吊不成?
“安兆铭昔日擒梁山泊,所得赏金不下一万七千贯。后来他又揽了童太尉好多军粮营生。海州这里,也做出一些生发的货品,所以这区区两万贯,他还倒是拿得出来。”
原来如此啊?此前只以为安兆铭是赳赳武夫,没想到这人的诗词也是如此华丽、应景,竟是个文武双全的好儿郎啊!钱伯言再次慨叹。
“呵呵,诗词此事却另有说法,钱兄可知那新娘子为何一定要索诗吗?”所谓文人轻薄,一提起这些风月事情,两位满腹经纶的朝廷学士、大员立刻猥琐、咸湿起来。
“某家听说啊,这个安兆铭,他此次走海上来,却在万里波涛间偶遇月仙,缠绵多日乃相别离。告辞时候,那月仙却要索他填词,这安兆铭就即兴曰:
可怜今夕月,向何处、去悠悠?是别有人间,那边才见,光影浪头。是天外空汗漫,但长风、浩浩送将秋?飞镜无根谁系?姮娥不嫁谁留?
谓经海波问无由,恍惚使人愁。怕万里长鲸,纵横触破,玉殿琼楼。虾蟆故堪浴水,问云何、玉兔解沉浮?若道都齐无恙,如何渐渐如钩?
钱兄却来品品这首《木兰花慢》的词句意境,与他今日的洞房之诗,高下如何?”
“竟有此事?”钱伯言慨叹良久。这首《木兰花慢》,此前未听说过,应是新作。要说应景之事,差相仿佛。不过意境上看,钱某更喜他今日的洞房之诗。
“呵呵,某家也是这样看法。若是今夜的诗盖不过海上的词,怕是安兆铭洞房难谐啊。不瞒钱兄说,这首海上明月词,海州到处流传呢。你说安兆铭今日这诗,他不写成么?”
两人挤眉弄眼,哈哈大笑。一起驻足观赏院外的烟花盛景。
大厅里灯火通明,却并无一丝黑烟袅袅。窗外的烟火,却更如春日的花朵般,争奇斗艳。甚至空中,还淡淡留下“百年好合”四个烟花痕迹,满园宾客皆叹为观止。
“师兄,师兄,你看到俺刚才的烟花了吗?”洪七一头撞了进来,打破安宁和陈丽卿意乱神迷的温馨时刻。
“啊~!”这是陈丽卿羞愤的哀鸣。“滚蛋!”安宁愤怒的嚎叫随之响起。
洪七抱头鼠窜,大发恨声:“武松!武松!你且出来,与小爷大战三百合!”
福州的海商们在完成考察、对接商谈后,喝过海龙王的结婚喜宴,兴高采烈地回航了。
跟随他们回去福州的人当中,还有乔思恭、罗闲十、雷横等人,他们要在福州建一个办事处,专为处理海商诸事。
此外,三人也被安宁秘密嘱托,暗中关注二姐安云儿一家的安全问题。特别是外甥林长生,不能有任何闪失。
原本罗闲十、雷横还会觉得这件事可能会劳神费力,亚历山大。他们搞不明白为何老乔会如此淡定?到了福州不久才明白,这件事其实很容易做好。
因为每天下午,林小夏的驴车就会拉着八大桶鱼丸,不紧不慢敲着类似木鱼的东西“咄、咄、咄”走遍南台的大街小巷。他们只要买一碗“林记”鱼丸吃吃,顺便唠唠嗑就好。
嗯呐嗯呐,这“林记”的鱼丸,当真是神仙美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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