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不能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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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俨然端出一副父亲教训女儿的姿态,“你离家出走已经是不孝,家里因为你在街坊邻里间颜面扫地。你未婚夫自觉对你有亏欠,这几个月来一直在等你回应,已经惹得刘尚书不快,他险些因为你丢了驸马爷的身份。如今他很快就要与刘尚书家的千金成亲了,到时候你们之间就是云泥之别,你现在回到他身边认错,兴许他还能念旧情纳你为妾,难道你真的要成为弃妇吗?这可是败坏家门的事情!”“算了,我们家也指望不上你,索性是我们家还有温尚风。”温颂话锋一转,极其自然地给温含卉下命令,“你去和士官说一声,就说孩子们年少不懂事,给他们一个机会,让他们免受刑罚,这样你离家出走这件事,就一笔勾销了,温家的大门仍然向你敞开,我们之后也会为你另寻一门亲事,但是你弄出来的这个野儿子,他害了我们家温尚风,我是绝不会让他进门的。”
温颂语气笃定,让周围一片家长都重燃了说服温含卉谅解他们儿子的希望,皆是在她耳旁你一言我一语的劝着。
谁知温含卉只是淡然一笑,“你我早已恩断,我不会再迈入温家大门一步,更不会带着我儿子回温家受苦受难。你也不必自抬身份教训我,如今我是以陆安家长的身份站在这里,与你是平辈,你还是留着这份心,去教训你儿子吧。”
“事到如今,你还没醒悟过来,温尚风落得今天的下场,是你一步一步偏袒出来的吗?”
温含卉言尽于此。她朝士官禀报,只希望把陆安接回家,他明日还要照常上学堂,至于其它事宜,都交由大理寺处理,她不会谅解任何一个人。
士官颔首,正要领她去接陆安。
不料温颂忽然就暴怒地冲了上来,手臂高扬,一巴掌朝温含卉脸上砸去,“你个贱妇!竟敢这样对我说话,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生养了你,竟是想要害我儿子读不了书!你拿什么来赔他的前程?你给我去死吧!”
那巴掌的掌风尚未扫在温含卉脸上,两旁的士兵就已经冲了过来反钳住温颂。
士官大呵道,“公堂之上,公然动用武力,藐视法理,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温颂几度想要挣脱士兵的钳制,“老子教训自己女儿,天经地义的事!你们给我松手,松手!温含卉,你等着,你要是敢不谅解温尚风,最好祈祷一辈子都碰不到我,不然我弄死你!温含卉,那是你弟弟,你给他一个机会,让他继续读书吧!我们温家养育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温含卉,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直到温颂备拖出公堂外老远,他的咒骂声才渐渐消散。
士官沉着脸色,忍不住说道,“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
士官一边带温含卉去监牢里接陆安,一边同她保证道,“之后我们会派人护送你和你儿子回家,你不必担心温颂找你麻烦,寻常人挨了二十大板,怎么着都得在床上躺几个月才能下来。越是欺软怕硬的人越记打,他不会不记打的。平日里,京城治安良好,白天和夜里都有巡逻队伍,温颂胆敢乱来,马上就会被抓进大理寺。”
他说着,停在一间牢房外,掏出铜锁把铁链打开,而后推开牢门,朝着陆安道,“出来吧,你娘亲过来接你了。”
陆安顿时很拘谨地站了起来,手指抓着衣裳下摆,神情悲壮而绝望,眼睛通红,宛如困兽,“对不起,温含卉……我闯祸了。你是不是要把我赶出家门了?”
他还记得以前温含卉说过,如果他违纪闹事,就把他赶出家门的!
陆安想着,心里难受极了,眼泪簌簌落下。
那士官笑道,“怎么外面在下雨,里面这个小孩子眼睛也在下雨呢?原来这孩子打死都不肯说自己住处,是因为怕娘亲责罚啊。”
温含卉心疼极了,她知道陆安有多害怕被抛弃,赶忙安抚他道,“不是的,娘亲是来接你回家的呀。”
陆安还是害怕,一定要温含卉发誓又保证,不会走到半路把他扔掉,才肯跟她走。
温含卉哭笑不得,“崽崽,我们家不提倡主动惹事,可是事找上门了我们家也绝不提倡忍气吞声。你多棒呀,一打五你都打赢了,娘亲为你自豪!”
陆安将信将疑,“真的吗?”
温含卉点头,温柔安抚他一番,终于成功把他带出监牢。
经过过道时,她耳旁传来铁链挪动的声音,一个鼻青脸肿的脸出现在火把的光照下,温尚风死死盯着温含卉,“温含卉,我才是你弟弟,你从小到大都是最疼我的,不是吗?为什么这次闯祸你就不帮我了?你知不知道你离家出走以后,爹娘没办法找你撒气,就把火往我身上撒?如果我被学堂退学了,爹会打死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人!你看在我过的一点都不好的份上,你再帮我一次好不好?求你了!”
温含卉恍若未闻,只是在经过他时,留下一句话,“我唯一帮你的事情,就是让你做错事后接受应有的惩罚,学会畏惧律法,避免将来犯更大的错误。”
而后她头也没回,直径离开,把温尚风用手拍打监牢木桩勒令她停下来救他的声音抛之脑后。
陆安还用自己的手盖住温含卉的耳朵,“你不要听这种话。”
温含卉应了一声,坐上回家的马车。
路上,她仍是觉得不可思议,“崽崽你可以跟我说说,你一个人是怎么打过那五个人的?”
陆安沉吟少许,说道,“可能是因为我每日坚持锻炼,给了我一个健康的体魄,而他们疏于锻炼,完全是虚张声势,那点力道砸在我身上的时候,我觉得不轻不重,反而是我一拳挥过去,他们就没有还手之力了。”
温含卉唔了一声,又问他脑袋上的伤口怎么来的。
陆安说是在学堂被温尚风用石砚砸的,还说了温尚风在学堂里的所作所为。
温含卉面色沉了沉,轻轻摸了摸他的伤口,只字不语。
回家后,陆安忽然从衣袖里摸出一支蝴蝶木簪,“对了,温含卉,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陆安虔诚地看着她。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他根本没想过要还手,直到温尚风看了这支簪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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