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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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段路的颠婆,她被几个壮汉从车上丢了下来,在黑暗之中,她看不清外面的场景。
她敏锐的听着周围的动静,周围有细微的机械摩擦的声音,外面几个人骂骂咧咧的说着什么,巨大的香水味扑面而来,呛得她几乎窒息。
在黑暗之中那种恐惧的感觉再次接踵而至,鹿栖死死的掐住自己的大腿根,试图让自己清醒下来,她现在必须要冷静下来。
外面的似乎隐隐约约的有什么声音传来,她艰难的移动着,爬到冰冷的墙边将耳朵贴到墙上,想要将声音听得更清楚一些。
就在隔壁包厢里,乔希一身?粉嫩手工的西装,长发?被挽成低低的丸子头,偶尔有一缕碎发?垂坠下来,修长的小臂随意的搭在酒红色的沙发?上,整个人既慵懒又放荡。
一旁的林知微像是一只鸵鸟一般将自己的头埋进黑暗之中,生怕两个人之间的战火波及到她身?上。
手上的高脚杯里乘着腥红的红酒,正如她妖艳的唇色一般,冷艳而又妩媚,“哥,怎么,我这才?从北城回来就上赶着请我喝茶?”
乔也?冷嗤一声,那双阴沉的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俯身?开口却?无比的狠厉,“乔希,玩的挺野啊,我的女人玩起来手感如何?”
就在包厢的另一侧,乔万年透过特制的玻璃门仔细的观察着包厢内的动静,乔也?只是他丢出去投石问路的一颗棋子。
乔希这次在北城和林知微两人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妥妥的就是一出纨绔子弟为博美人一笑,烽火戏诸侯的戏码,他也?就权当是一个笑话来看。
只是现如今鹤家那边已?经?彻底终止了和乔氏集团的合作,而最近却?又一股不知来自哪里的资本在暗中狙击乔氏集团的项目,短短半个月乔氏集团手上两个大项目已?经?接连被抢,一夜之间股价蒸发?了将近一个亿。
这就不得不让他怀疑,乔希这次去北城是不是假借着拍宣传片的名号,去偷偷地联系了北城的资本,暗中做手脚,偷天换日?。
可他在北城的眼线传回来的消息,除了拍回来一些她把酒言欢的照片以外,好像真的没有任何可疑的举动。
但?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乔希刚下飞机他就让乔也?带人将乔希请了过来,顺便连带一起的还有这次的女主角——林知微。
今天不论?如何乔希手上的那点东西他乔万年是非要不可。
乔希轻哼一声,眸子里满是不屑,“你的女人?你们一没订婚,二?没结婚,三没同居,在知微单身?的情况下我想我还是有向她示爱的资格的。”
乔也?阴翳的眼皮一抬,威胁着说道,“乔希,你要明白一个道理,有些东西是你不能?碰的。”
乔希知道乔也?身?边站着的都是身?手矫健的打手,可她仍是不畏惧半分,脸上的笑意反倒愈发?的肆意,“哥,你这是要棒打鸳鸯?”
乔也?身?边站着的一干打手见乔希的动作,警惕的走到乔希的面前?,拦住了乔希的去路。
乔也?挑了挑眉,不屑的看着乔希做最后的挣扎,现在乔氏能?说得上话的股东都在他爸手里掌控着,而乔希现在马上就要变成穷光蛋了。
既然要撕破脸皮,他连表面功夫都不想在做了,直接出言挑衅,“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说罢他一把揪住缩成一团的林知微的头发?,有些粗暴的将她拽到面前?,用虎口掐住她的下巴,转过身?脸上笑的有些扭曲,“你就真的那么在乎她?知不知道她是个千人骑万人枕的biao子?”
乔也?将林知微推到一边,甩手就给了一个响亮的耳光,“还是说这次在北城,你是假借拍宣传片的名头,实际上是另有所图?”
“我有没有所图,哥和二?叔不是最清楚的吗?我在北城这段时间可没少受你们安排的人的【保护】。”乔希索性?坐了下来,不疾不徐的慢慢说,“至于知微的身?世,我既然喜欢她,我就要接受她的全部,包括她破败的身?体。”
乔也?坐在暗处,冷冷的盯着乔希,忽而又阴冷的一笑,“好,既然你们如此情深义重,乔希,哥哥也?不是一个不讲情面的人,你拿你手上乔氏集团的股份来还,我就把林知微送给你。”
“好。”乔希没有丝毫犹豫几乎脱口而出。
这下轮到乔万年和乔也?不淡定了,这可是乔希她爸留下来的东西,为了一个女人,连过世父亲留下来的股权都不要了?这就等于她自动放弃了乔氏集团的控股权。
“你可要想清楚,我要的是你手里所有的股权,包括你爸爸留下来的那一份。”
乔希毫不在意般耸了耸肩,顺带还将林知微从地上扶了起来,“不然呢,我还有别的股权吗?”
乔也?坐在暗处透过特质的玻璃门,他与父亲快速的交换了一下眼神,一根接着一根的烟头已?经?充分的说明了他的心思?,他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
他是真的相信乔希已?经?变成了花天酒地的好色之徒,却?还是依旧不肯相信,那个被称为商界奇才?的乔希会如此的自甘堕落。
为了一个女人,能?放弃过世的爷爷,父亲以及哥哥留给她的遗产,这种事情就算是乔希城府再深,也?决计不可能?做的出来,看样?子乔希还真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刘阿斗。
乔万年眯了眯眼,心中还剩下最后一个疑虑,他凝了凝神,淡淡的对身?边的人吩咐道,“将人带出去。”
话音刚落,鹿栖就感觉到门外的人进来了,头上的黑色头套被摘掉了,她被几个壮汉推了出去,突如其来的光亮让她觉得很刺眼。
好一会儿后她才?适应的眨眨眼,试图看清眼前?的事物,一张熟悉的脸印入了她的眼帘。
她纤细的身?体包裹在粉色的西装里,手上摇晃着腥红的液体,那双狐狸眼微微眯起,整个人慵懒又放荡。
乔希看到被带上来的人是鹿栖的时候,手下意识的抓紧了沙发?的边角,而后眼神中的慌乱一闪而过,她强迫自己迅速地将表情调整如初,仍是那副不羁的模样?,“哥,你这是做什么?”
乔也?走上前?去,在鹿栖身?边蹲下来,他的手渐渐地攀上鹿栖的下颌线,下一秒眼神闪过一股狠劲,死死的掐住鹿栖的下巴,抬眼问乔希,“你要是真这么喜欢林知微,那她又算什么?”
乔希知道乔万年这段时间一直在跟踪她,她对鹿栖的态度已?经?算得上是足够的坏了,没想到乔也?还是将心思?动到了鹿栖的身?上。
乔希连眼神都没给鹿栖一个,侧着头,“她的眼睛很像知微,知微出国这么多年,我要是不找个替身?我非得疯了不可,至于知微回来了为什么还要她留在身?边,我用顺手了的保姆,换了还要磨合多浪费时间。”
乔也?也?不是这么好糊弄的,他一把扯过身?旁的林知微,强迫她将头仰起来,擦得锃亮的皮鞋一脚揣在她的小腿肚,林知微惨叫一声,跪在了地上。
反观鹿栖虽然被两个壮汉摁着半跪着,但?仍是背脊挺的笔直,没有半分的狼狈,只是眼神有些怔怔的看着乔希。
乔也?站在她们两个人中间,脸上的笑容愈发?的变态,压着嗓子问乔希,“我的好妹妹,如果用你的股份只能?换她们其中一个人,你换谁?”
这句话好似一句开关,将鹿栖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她清冷的眸子里倒映出乔希的侧影,她也?很想知道,乔希到底会选谁。
十多年了,她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鹿栖第一次见乔希的时候是十二?岁,那是一个她永远都忘不了的夜晚……
199X,秋风呼呼的吹着,南城一处破旧的厂房里,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汽油味,车间中央是不是还会窜出几只老鼠。
几个年纪不大的小孩都蹲在墙边,她们的手脚都被重重麻绳束缚着,无法动弹,因为害怕,她们相互拥挤在一起,看见老鼠往自己身?上爬,立马被吓得哭出声来。
鹿栖灰头土脸的被捆住手脚,扔在了人群当中,头上别好的发?卡不知道被弄到了哪里,衣服上的毛线兔子也?被弄得脏兮兮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看着手握一根粗棍凶神恶煞的中年男人,她连哭都不敢哭,一旦哭出来她就会和那些同伴一样?,吃棍棒的教训。
她被卖了,被生意失败,酗酒烂赌的继父卖给了一个臭名昭著的人贩子,齐松早年间是混迹江湖的,脸上的那条狰狞的疤痕就是最好的佐证。。
母亲在她十岁那年和继父于立再婚,刚结婚那一阵于立经?营着自己的生意,母亲在家相夫教子,一家人也?算是和和美美。
后来不知怎的,于立的生意开始逐渐的走下坡路,脾气也?越来越坏,动不动就拿母亲撒气,甚至有时候会将母亲打的鼻青脸肿的,再后来于立的生意彻底的宣告失败了,母亲从鹤家分得的遗产也?花完了。
他便爱上了酗酒和赌博,每每喝醉了就会拿着酒瓶子朝着她和母亲撒酒疯,这个时候每次母亲都会将她推的远远的,然后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于立的暴行?。
直到有一天一伙拿着砍、刀凶神恶煞的人找上了门来,他们个个手上纹着花臂,嘴里叼着烟吞云吐雾的,一脚将他们家的门给踹开了。
于立在他们面前?吓得当场就跪了下来,涕泪横流,“浩哥,你再宽限我几天,我会有办法弄到钱的。”
他的头颅像是一团垃圾一般被那个领头的人才?在了脚下,用刀抵着于立的头,声音狠辣,“欠了我的钱还想跑,再跑一个试试?”
于立被浩哥踩在脚下,像一只蝼蚁一般,“浩哥,我老婆以前?是豪门遗孀,相信我我一定会弄到钱的。”
鹿栖躲在房间里,被母亲从身?后死死的捂住嘴巴,不让她发?出任何一丝声音,从窗户里隐约的看到屋外的场景。
从他们的话里不难听出,于立又去赌了,这次不仅借了高利贷而且还想借钱不还,这几个人是当地有名的地头蛇,于立还能?跑到哪里去。
浩哥环顾了一下四周,也?没见到任何人的影子,半信半疑的淬了一口,“给你一天的时间,没弄到钱,就剁你一只手。”
说罢一伙人便从于立家里鱼贯而出,吵吵嚷嚷的声音持续了好久才?终于让这个家恢复了片刻的安静。
于立并没有着急找母亲要钱,而是径直就出去了,到了天黑的时候才?满脸容光焕发?的回来了,与下午那个被人踩在脚底下苟延残喘的人相差甚远。
不仅如此他还破天荒的给鹿栖带了一对漂亮的发?卡,蝴蝶结的款式上面还用各种闪片和珍珠做装饰,好看极了。
吃饭的时候,冷寂的餐桌难得的热络,于立高兴的同母亲说晚上临街有一场烟花表演,要带着鹿栖一块去看。在那个年代的清平镇能?有一场烟花表演是极其稀罕的,鹿栖眼里的欢喜已?经?溢于言表。
起先母亲是并不同意的,后来叶祝楹的父亲也?来说带着祝楹去临街看烟花表演,想着两个女孩子有伴,于是想邀请鹿栖一块去,母亲这才?放下戒心来,让于立带着她出了门。
临出门时母亲还给她特意换上了那个衣服上有一只毛线兔子的针织衫,那是鹿栖只有逢年过节才?舍得穿的衣服,她那天真的开心极了。
她和叶祝楹手拉着手走在前?面,于立和叶祝楹的父亲在后面跟着,走到半道的时候她俩回过头去找人时,却?发?现于立和叶祝楹的父亲早已?经?消息的无影无踪……
而紧接着她们的眼前?就突然一黑,随之一阵奇怪的香味让她们的意识渐渐模糊,直到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再度睁开眼,她们就被捆绑住了手脚关进了这间废弃的工厂里,她们几个小孩都被捆住手脚,排着队蹲在一旁角落里。
看守她们的男人脸上有一条极长的刀疤,手上拿着一根钢、棍挥舞着,稍稍一挥动就吓得她们动都不敢动。
她们被关在这里的第三天,那个人似乎又从别的地方带了一个人,“快点,给我进去。”
瞬间拥挤的小角落又挤进来一个人,鹿栖悄悄的抬头看了她一眼,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十四岁的乔希。
这是她的生命中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一眼万年,怎么会有人生的这样?好看,特别是那双眼睛仿佛能?将人的魂吸进去一般。
她的手脚都被束缚住,却?仍是不甘心的继续挣扎,桀骜不驯的眼神里满是冷傲,似乎要将那个人拆股入腹才?肯罢休。
在这种环境之下一身?傲骨只有挨打的份,或许是因为乔希长得比较好看,鹿栖下意识的伸出手拉了她一把,轻轻地对着她摇了摇头,她不想让乔希平白的挨这顿打。
可饶是如此便是更加激怒了这头出于暴怒中的小狮子,她更加张牙舞爪的露出自己的尚未张齐的爪牙,这更加让那个男人骨子里的驯服欲暴增,棍棒一下一下落在了乔希的身?上,大有一副要将乔希打死的决绝。
鹿栖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嘶吼出来一句,“警察来了!”
那男人果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慌忙的就向外跑去……
鹿栖看着眼前?这个和往日?模样?大不一样?的乔希就这样?真实的坐在她面前?,她突然生出一丝后悔。
如果当初她没有多管闲事,让乔希被打死算了,那是不是就没有今时今日?的场景了?她现在无非就是想知道一点,她到底有没有真正的走进过乔希的心里。
乔也?勾了勾唇角,一把扯住鹿栖的头发?,几乎是将她在地上拖拽着丢到乔希的脚下,“我的好妹妹,这个很难抉择吗?”
乔也?指着匍匐在地上的鹿栖和林知微,“这两个里面你选一个,剩下的这个哥哥送给外头的那些朋友。”
林知微一听脸色顿时就煞白了下来,她刚被带进来就察觉到了,这里是个地下酒吧,外面人声鼎沸,男男女女都奔放浪荡。
这样?的酒吧,来的多是酒色之徒,她要是被当成“礼物”送出去,她想都不用想会是什么下场……
林知微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来到乔希的身?边,她往日?那副不可一世的脸上尽是害怕之色,她抱着乔希的小腿,眼睛里满是惊恐之意,连开口声音里都带了哭腔,“乔希,我不想被带出去,你救救我,你说过你只爱我的,你说过还要捧我当明星的,我要是去了,我的名声就全毁了,我还怎么当明星呀……”
反观鹿栖尽管被束缚住了手脚,听到这个消息也?只是眼睛里有那么一丝丝的慌乱,嘴角挂着凉薄的笑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乔希,她似乎猜到了乔希会选择谁。
乔希半张脸都藏匿在阴暗处,内心早已?烦躁不已?,她眉头紧紧的拧着,似乎很难做出抉择。
乔也?仰头一口喝干净杯子里的红酒,唇瓣上沾的红酒似血一般鲜红,“不如我替你做个选择?”
乔希沉了沉眼神,抿了一口杯子里的红酒,努力是自己看起来镇定,“不用了,我自然是选择知微的,至于替身?么,能?替知微当礼物送出去,也?算是物尽其用。”
林知微听到答案后松了一口气,软趴趴的摊在了地上,像是被抽走了精气一般。
乔也?听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后,心里的疑虑算是彻底的打消了,从保镖的手里接过来一份股权转让协议,扔在桌子上,“签了它?,你手上的股权归我,林知微归你。”
“至于她么……”乔也?眼睛里泛着野狼贪婪的光芒,要不是父亲不让他碰,这样?上等的美人说什么他也?要好好的玩上一玩,他摇摇头,便宜了门外那两个,“将她带出去。”
听到这个猜中的答案,鹿栖认命一般笑了笑,紧接着她就被两个人架走,门外形形色色的食色男女,当成礼物被送去能?有几个是活着回来的?
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清楚乔希的脸。在出门的那一瞬间,乔希虎口处的那个烟疤生生的刺痛了她的眼睛。
曾经?她用这道疤痕换来了她的平安,现在她亲手用这只手将她推进了万丈深渊,原来很多事情因果轮回,自有定数。
从前?她总是不信,现在她信了。
她的眼前?似乎又出现了那个桀骜不驯,豪情仗义的乔希,十五岁为了救她,被点燃的香烟生生的烫出了一个拇指大小的烟疤。
鹿栖其实问过乔希她记不记得,这道疤痕是怎么来的,乔希回忆了很久也?不记得这道疤是怎么来的。
鹿栖却?记得无比的清楚,那天齐松匆匆的跑出去以后,自然不出半分钟就知道自己被骗了,他拎着那根铁棍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扫视一周后,他将视线锁定在了距离乔希最近的鹿栖身?上,“刚才?是你叫的吧?”
鹿栖不出声也?不抬头,只是呆呆的望着他摇头,眼睛里的惊恐已?经?显而易见。
齐松早已?经?预料到了鹿栖会是这样?的反应,他笑了笑,扯动了脸上的那快刀疤,骇人极了,下一秒他便一个箭步来到了鹿栖的眼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提溜到了半空中,“是不是你?”
鹿栖瞬间身?体腾空,头皮扯着钻心的痛,可她清楚地知道,就算是承认了,她今天也?要挨一顿棍子,倒不如不承认,不过也?就是一顿棍子的事,只要捱过去了审问,乔希就可以活下来了。
可谁知道旁边的乔希先不干了,她不知道从哪里摸到一块石头,用力的砸到了齐松的头上,瞬间血就从他的额上留了下来
好几个孩子都被吓得尖叫连连,鹿栖虽然害怕却?还是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肯出声。
这下更加惹怒了出于暴怒之中的齐松,他随意的将自己脸上的血擦掉,鹿栖也?被他重重的甩到了地上,紧接着他的步子迈向了乔希。
只听见一声闷哼,那根铁棍就已?经?落到了乔希的腹部,再是她的腰部,腿上,棍棒所到之处没有一处皮肤是完好的,可偏偏乔希却?喊都不喊一声,只是紧紧地咬住牙齿,眼睛死死的盯着齐松,鹿栖只能?从她的闷声哼叫里体会到她的痛苦,她就奄奄一息的趴在那里,不出声也?知道她有多痛。
“是我叫的!”鹿栖捂住耳朵,尖叫着出声。
齐松扬起的棍子停在了半空中,再次向鹿栖走了过来,几乎是带着要掐死她的念头,粗糙肥厚的双手圈住她的脖子,一点点的收紧,鹿栖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已?经?是虚幻的影子,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齐松扯着嘴角看着在他手上挣扎的鹿栖,内心涌上一阵快感,脑子里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在鹿栖快要窒息过去的时候,他松开了鹿栖。
生的这样?好看的小东西,肯定能?卖个好价钱,他可不能?把自己的财神爷给亲手了结了。
鹿栖着落到地上,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一瞬间就恢复了过来,只是下一秒她和乔希又被丢进了另一间房。
“滚进去,要不再敢耍什么花招,老子弄死你们。”
如果说刚才?的那个房间还有点阳光,这间房完全就是伸手不见五指了,她摸索着摸到了地上伤的很重的乔希,“你没事吧?”
对方的声音很清冷,似乎有着不同于常人的成熟,“没事。”
鹿栖便没多问了,晚上送进来的餐食乔希也?只吃了一点点,其余的全都进了鹿栖一个人的肚子里。
“你想不想逃出去?”鹿栖迷迷瞪瞪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了声音,她顿时就惊醒了。
对方继续道,“我有办法逃出去,前?提是你得听我的,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
鹿栖点点头,“好,我答应你,我都听你的。”
鹿栖感觉到自己手心里被塞了一块硬硬的东西,随后乔希的声音再度响起,“用这个把绳子划开,做好伪装,被发?现我们就都完了。”
鹿栖小心翼翼的照做,拿着乔希塞过来的东西一点点的磨着绳子,每当齐松进来送饭,她们就快速的倒在地上装成伤的很重的样?子,齐松出去以后,她们又开始继续摩擦绳子。
不知过了多久,绳子终于被磨开了,鹿栖差一点就叫出了声来,幸好被乔希及时捂住了嘴巴。
黑暗之中,乔希凑近到鹿栖的身?边,手脚麻利的解开鹿栖的束缚,“天黑了以后,我们就摸索着从后门出去,然后你往东我往西,千万不要回头。”
黑漆漆的房间,齐松的声音如鬼魅般响起,“要不要带上我一起?”
乔希和鹿栖都被吓坏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乔希,她一把抓住鹿栖的手,“快跑!千万不要回头!”
鹿栖紧紧的抓着乔希的手不要命一般往前?跑,可她们两个十几岁的小孩,身?上又带着伤,怎么可能?跑得赢一个中年男人,还没跑出那坐工厂的大门,鹿栖和乔希就被齐松堵在了死角里。
“跑,再跑啊!”男人眼神狠厉的盯着她们,“臭娘们,毛都没长齐还敢跟老子玩心计?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老子早就弄死你了。”
逼厌的空间里,乔希和鹿栖已?经?退无可退,像两只小鸡崽一般缩在角落里,只需齐松一伸手两人又将重新被抓回去……
齐松的眼神却?渐渐的变了,他看着鹿栖那张精致无比的脸,逐渐再发?育的身?体,内心突然涌上一股欲望,他那双阴翳的眸子也?渐渐地被欲望染成了通红的颜色。
这丫头迟早是要人被人疼爱的,这等好事不如自己近水楼台先得月。想到这里,齐松的有些贪婪的看着鹿栖。
一伸手就将鹿栖和乔希紧紧的抓住,几乎将两个人在地上拖拽着,大跨步的往前?走,一路走到了自己平时用来休息的房间,然后啪嗒一声将门给锁上了……
乔希渐渐的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直到鹿她眼睁睁的看着鹿栖被齐松丢在地上,而齐松则点了根香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紧接着压了上去……
鹿栖被齐松丢到了床上,她内心是恐惧的,身?体却?不知该怎么做,只能?本能?的挣扎着刚坐起来,忽然身?体就被齐松给摁了回去,那张可怖的脸也?跟着出现在了眼前?,就算是在傻鹿栖也?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情,她惊恐的看着齐松丑恶的嘴脸,身?体却?没有半分的力气。
他的嘴唇眼看着就要亲了上来,鹿栖死死的用手挡住自己的脸,脚也?在狠狠地踢打他,可偏偏事态却?再向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齐松显然已?经?精虫上脑,单手压住鹿栖胡乱挣扎的脚,另一只粗糙肥厚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离……
“去死吧!”乔希大喊一声,手上摸到的玻璃瓶就狠狠地敲在了齐松的后脑勺上。
男人吃痛的捂住后脑勺,涨红的眼睛似是要吃人,他狠狠的盯着乔希,看着自己手上的血,伸出舌头来舔了舔,或许是鲜血的味道更加刺激到了齐松。
他掸了掸烟灰,一拳将乔希打倒在地,紧接着一股刺鼻的味道伴随着滋滋的声音,开始在房间里蔓延。齐松看着烟头一点点的陷进乔希的皮肤,乔希叫的声音越大,他手上的力道就越重,那种凌、虐带来的快感直冲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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