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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猪错了……我应该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而不是停留在原地。
德国队~我爱你们!
虽然后防很烂,但新生的德国队变身成为技术型打配合的球队,真是赏心悦目啊,让猪想起心爱的西班牙(连后防很烂这点都像,唉)!
昨天这场4:2猪看得爽,大叫大跳了一番。
三点那场1:0看了一半,因为太闷,段暄兄台废话太多,我睡着了。
今天刚刚结束那场英格兰对巴拉圭,猪又差点睡着了……但这不怪猪,虽然猪爱睡觉是本能……但是……能不能不要长传冲调啊?早不流行了好不好!
我恨英式打法,我恨北欧球队(马上又有一场瑞典……),我恨阿根廷又在凌晨三点!
5555……小文呢~快让你妈抱着哭~~(青筋暴起的某人抬高脚做抽射状,目标!猪头!)是许乐天,不是乐天。
肖文坐在床上,木然看着床前的许乐天。
许乐天僵了半天,慢慢的抬起手,手背抹了抹嘴,然后拿到眼前干瞪。
“放心。”肖文淡淡的道:“不会有口红印。”
许乐天甩手就扇过来。
肖文没有动,那只手带起一阵风刮痛他的脸,指甲似乎会划上他的眼睛。
肖文只是看着许乐天。
手从他脸旁扇过空气。
许乐天“呸”了声,“真他妈恶心。”
肖文微笑:“抱歉。”
他没有问,他也没有解释。
肖文起床换好衣服,许老大已经安适的坐到沙发里,跷着二郎腿。
自从上次不请自来,许乐天经常出现在肖文家。
真的是“出现”,因为肖文根本弄不清他是什么时候进来又怎样进来。常常回家一开门就看到人,或是进厨房做饭的功夫客厅里就多个食客,要不就是现在这样,睡到半夜突然被吵醒。
肖文实在不堪其扰,问许乐天不怕被朱程发现?许老大回以一声从鼻腔喷出的冷哼。
许乐天何等人,与朱程同级别的角色,朱程有本事发现他,他就有本事不被朱程发现。
这个多事之秋里,他们确实有很多事需要面谈。比如朱程集团很多没有冠名的隐蔽产业的资料,就是肖文以往耐心收集提供给许乐天的。
所以,肖文问:“这次又有什么事?”
许乐天沉声道:“我查到朱程的下落了。”
“哦?”肖文坐下来,聚精会神:“他在哪儿?”
“首都。”
肖文一怔,随即醒悟,看了眼许乐天紧绷的脸,直接问:“你打算怎么办?”
许乐天皱紧眉,习惯性的伸手去裤袋里摸烟,手指触到烟盒,瞥了肖文一眼,又缩了回来。
手下传来的消息,朱程在首都与老爷子会面,随同老爷子频繁出没社交场合,也曾提及C城近况,许乐天的几位叔伯亲耳听到,都打电话来询问。
电话是许父接的,陪笑脸真话假话一箩筐,许乐天猜老头儿受了不少气,所以苦命儿子一回家就被修理的满头包。
还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啊,许乐天恨恨的想,要不是他家爷爷没挺过□□,哪轮得到朱程扫他面子?
这一星期来朱程以退为进装得可欺,背地里不哼不哈来这手,看架式是要把许家在C城连根拔起。那他也不用客气。
许乐天牢牢的盯住肖文:“我要你偷一样东西。”
肖文不动声色:“什么?”
“朱程集团的账簿。”许乐天道:“朱程那些见不得人的交易隐蔽得很好,谁都知道是他的生意,但是没人能拿出证据。这本账簿可能是唯一的证据。”
肖文也皱起眉,思索片刻,道:“你知道账簿在哪儿?”
“不。”
“你有关于账簿的线索?”
“没有。”
“你确定有这本账簿?”
许乐天缓缓摇头。
肖文笑了。
他扶了扶眼镜,看住许乐天,像读演算步骤一般咬字清楚音准无误的说了一个字。
“操。”
肖文还是答应了下来,他明白许乐天的企图,如果能找到如此明显的罪证,由许家后面那些手眼通天的人物捅上去,朱家老爷子不可能没有政敌,何况最顶上那位还算正直。
这一步棋,是把朱程一家往死里整。
许乐天走的时候肖文已经打了第十二个哈欠,许乐天知道他是装的,因为那双眼偶尔与他相视,眼神清醒无比。
但许乐天还是走了,他很忙,今天夜里还有一场对朱程集团的攻击等他主持。
他站起身,不走正门,走到阳台上。
肖文仍坐在沙发上打哈欠,可能假戏真作有了睡意,头不停的一点一点。
为了掩人耳目,客厅没有点灯,许乐天靠住阳台栏杆,就着微光看客厅里的肖文。
他不由自主的抬手,与先前粗鲁的擦拭不同,这一次,轻轻抚摸自己的唇。
他被吓到了。
肖文亲他那下其实很敷衍,像在哄小孩儿,而自己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恶心厌恶,而是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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