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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大的人一点小毛小病一不小心就会变成大病,而越王也确实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朝中大臣和各大世家都在关注继承人的事,越王吃力的吩咐,“选谁当继承人本王早就把诏书交给了王后,到时候让王后宣读诏书即可。”
众人皆愕然,如此反倒不能逼迫越王明确说哪个是他指定的继承人了。
到了晚间,乔欢当然要留下来侍疾,她一走就是大半年,朝中大臣颇多微词,还是越王替她开脱了。
如今两人都在宫内,那些老婆婆也都回来服侍越王,宫中气氛有些沉闷。
乔欢坐在越王床边,“你弟弟什么时候到?”
越王微微叹气,“我不过受了一点风寒,原本以为没事,哪知道身子就吃不消了。已经快马去通知他,找到他最快半个月,慢的话就说不准了。”
乔欢皱眉,“他究竟在哪里?”
越王轻轻咳嗽了几下,面色潮红“他去了吴国。”
乔欢没问姜韶跑去吴国干嘛,如果能说,越王肯定告诉她了,既然不说,她也就没必要追问,她只回头吩咐阿桂,“让去吴国的商队注意一下,找到殿下尽快护送他回来。”
阿桂躬身领命,迅速吩咐下去。
越王看着乔欢,“阿欢,我尽量挺一下,接下去就靠你了。”
乔欢皱眉,“城防不在我们手里,宫里我倒是守得住,可人回不来一切都是白搭。”
姜韶要是被人在外头咔嚓了,她有什么办法。
越王轻轻道“尽人事,知天命吧。”
乔欢让太医上前替越王诊治,自己退了出来,她紧紧锁着眉头,王权交替的时候最关键,可这座城不在越王手里,乔欢手里的人守住宫殿没问题,想要把这座城打下来不大可能。
她也不能把这座城炸成废墟啊。
如此就只能让姜韶偷偷进城。
乔欢让人去了解假如封城的话,是不是里外不通,所有人一概不得出入?
最后得来的答案是也不绝对,除非被人围城,否则王城里吃喝拉撒总要和外部交往,别的不说,一城人的夜香得运送出去。
哪怕家中备有米粮,菜蔬等物还是新鲜的好吃,外头农人每天都会赶着来王城贩卖,就是各世家,庄子铺子商队等等也络绎不绝要来去。
不过要是上头下了严查的命令,进出盘查肯定严格,身份文书介绍文书还有保人等等一概不能缺少,否则不问缘由先关起来再说。
乔欢想了想,低头吩咐了几句,山茶一下子捂了嘴,闷笑着出去办差。
越王确实在熬日子,乔欢也明确告诉他,“我这里在你之后最多能拖延半个月,再晚我也办不到了。”
越王叹息道“足够了。”
乔欢其实有些埋怨姜韶,明知道自己的哥哥老迈,随时都有可能去和阎王下棋,自己还是喜欢胡乱跑,这种人真的能继承越王的遗志吗?
越王死拖活拖拖过了二十多天,再也拖不下去了,百年老参汤都吊不住他的命,乔欢看着越王的遗容,脑子里却在跑马,此时此刻要是万能的微商还在,她就肯定弄一包生死人肉白骨的酵素,那是死人都能灌活的。
越王的寝宫里已经跪了一地的奴才,他们都在发抖,包括御医。
乔欢闭闭眼,睁开后道“除了薛太医和周深,其他人暂且关在冷梅院里。”
细碎的呜咽声响起,地上的人开始磕头。
乔欢不耐烦道“行了,没要你们的命,暂且不能让你们见外人,等到新王回来就放你们出来,在这之前王上驾崩的消息不能透漏出去!”
周深是老越王的内侍,他膝行到乔欢面前,“王后,服侍王上奴一人也不行,还得留下几个!”
乔欢冷声道“你去挑,出了事我只找你!”
周深点头应下,挑了几个人出来,其余人见乔欢并未想要他们的命,于是乖乖跟着侍卫去冷梅院。
乔欢正襟危坐在黄花梨灯挂椅上,看着薛太医道“薛太医,这几日还请你守在王上身边寸步不离,王上虽然病体沉疴,却还活着呢!”
薛太医原本以为自己必死了,如今王后却不欲开杀戒,只想拖延时间,这个他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只能点头应下。
接着乔欢吩咐宫内侍卫统领严加看管内廷,宫内侍卫一半是越王的人,一半都换了乔欢的人,现在都听乔欢的。
她又让阿桂吩咐下去,从今天开始各处都不准交头接耳,出行必得两人同行,且有上头管事大宫女和嬷嬷们的指令,否则抓到后一律打死。
宫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凝肃起来,乔欢还让山茶山药去各宫安慰一下那些老婆婆,只说如今王上病重,一切得谨慎小心,各处供奉不断不缺,只希望娘娘们安心待在自己宫里别乱走。
这些老婆婆纷纷答应下来,也管束自己的宫女们不得外出。
说实话,越王去世乔欢并不是全无感触,她和越王之间没有男女之情,有的是朋友之谊,越王有时候甚至像乔欢的长辈,这些年教过乔欢不少东西。
当蒋太医说越王薨了,乔欢也涌起了一股巨大的悲伤,她眼眶瞬间就红了,但是很快她收拾情绪,开始处理后事。
那各宫的老婆婆们虽然没接到消息说越王没了,心里具都清楚王上怕是不好了,于是关上宫门在自己的寝宫里默默流泪。
不管年轻时越王宠不宠她们,毕竟是自己的丈夫,也供着她们锦衣玉食,此后,她们该如何?
两天后谢相和任相联袂要见越王,乔欢告诉他们越王病势沉重,暂不见人,乔欢满脸倦容,“王上说了,谢相和任相是王上的股肱,如今朝廷全赖两位大人支撑,王上知道两位的心意,还请你们以朝政为主,等王上好些,一定召见两位。”
谢任两人互相看了一下,告退。
两只老狐狸出来后,任相看着宫墙道“你说……算了。”
谢相始终没有出声。
两人回了府各自召集心腹商量事情。
大家都在猜越王定了谁当继承人。
说实话,定下谁这些大臣们其实都无所谓,看起来各家都有拥护的人,实际上无论谁上台,大家都有办法把这位新越王架空。
老越王当初和世家做过一番博弈,最后惨淡收场,世家当然想把继承人都拢在手里,可要是他们明着联合一致,那就是公然和王室撕破脸,所以各家都去寻找自己的支持者。
在对架空王室的态度上世家豪门态度一致,可细分到各家利益,那就又有不同的纠纷,所以大家也希望上台的是自家看中的人。
老越王说等他故去后王后会宣读遗诏,大臣们其实并不太担心,只要是这些宗室里的子孙,他们个个熟悉。
继承人也不过是成年宗室子弟中的一个罢了,现在着急的不是大臣,而是那些宗室子弟。
谢相看心腹们都挺自在轻松,就知道大家所思所想都差不多,他问左手边一个有着一把美冉的男子,“守道,你看王上会立哪位殿下当王嗣。”
那位胡子大叔摸了摸胡子道“学生觉得四公子和六公子胜算多些。”
这两位中谢家支持的是四公子。
谢相微微一笑,看着窗外郁郁葱葱的树木,忽然道“守道,我记得你还有位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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