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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霖修垂下头,轻声询问道:“没事吧?”
阮轻轻在他的怀里,愣愣地摇了摇头。
孟千格只是跟顾苏白吵架后愤怒,也没想让阮轻轻怎么样。现在却被路霖修如寒潭般的目光盯着,不禁打了个冷战。
良久,路霖修冷嗤一声,淡淡地抛下一句话:“孟千格,注意分寸。”
声音掷地有声,不怒而威。
孟千格身子一颤。
“你怎么才到啊。”
路霖修到了,刚才跟孟千格的不愉快也就烟消云散了。
路霖修喉结蠕动,简单道:“交通不太方便。”
说完又拉起阮轻轻的脚踝,拿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云南白药喷了两下。
“别,疼……”
阮轻轻还没来得及拒绝,路霖修的大掌就覆盖了上去。
很有力,揉得阮轻轻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乖,”路霖修哄着:“现在疼一疼,好得能快点。”
阮轻轻咬牙忍着痛意,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看看你这样,像不像pua。”
路霖修对这些新鲜词汇很陌生,“什么?”
“……算了。”阮轻轻翻了个白眼,一边忍着疼,一边在心里默默记仇。
等着路霖修揉好了,脚踝处火辣辣的,痛感确实减轻了些。
阮轻轻用下巴指了指手提包,示意路霖修:“把包递我。”
路霖修狐疑:“干嘛?”
阮轻轻露出那颗牙齿的标准微笑,用生命跟路霖修抬杠:“路技师手艺不错,给小费。”
脚踝肿起来,用药揉一揉还不行了。
路霖修低沉笑了一声:“小娇气包。”
这跟杀猪一般的痛苦怎么能是娇气不娇气的事呢!阮轻轻来了那股犟劲儿,双手环胸,打算跟路霖修好好理论理论。
路霖修轻轻抚平床单的褶皱,然后一手支在床上,一手顺势揽着阮轻轻的腰。
阮轻轻感觉不妙,想要往后躲。可医院的病床就这么大,往后一退,病床又吱呀吱呀地响,很容易让人联系到什么十八禁的画面。
路霖修倾身追着她的动作,放在后腰上的那只手一路往上,扣上她的后脑。
一张俊脸在阮轻轻面前放大,条件反射般,她张开了嘴。
路霖修几不可见地笑了一下,吻了上去。
他的动作算不上轻柔,带着久别后的缠绵,一寸一寸,城池失守。
悠长的热吻结束,阮轻轻彻底乖了,趴在路霖修的胸口大口大口喘气。
半月没见,阮轻轻瘦了些,巴掌大的小脸挂不住二两肉,路霖修忍不住捏了捏,打趣道:“还要给小费吗?”
阮轻轻咬牙:“要。”
路霖修修长的手指一路向下,抬起她尖尖的下颌,提议道:“再亲一次?”
阮轻轻:“……”
她这才反应过来,索吻就是路霖修要“小费”的方式。
不得不说,路狗套路多。
明明才半月未见,两人却搞出了小别胜新婚的即视感。
给阮轻轻买好饭的司晨站在门口,内心默念:不能看不能看,不能进不能进。
阮轻轻显然也忘了让司晨给她买饭这码事,直到沉静的空间里,传出她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声。
阮轻轻嘟起嘴,可怜巴巴地揉了揉肚子,抬头看着路霖修:“饿。”
路霖修:“想吃什么,叫人送过来。”
阮轻轻:“不,我想自己去吃。”
路霖修:“去哪吃?”
阮轻轻咽了咽口水,往东边的方向一指:“那有夜市。”
“不行,”路霖修斩钉截铁拒绝道:“不卫生。”
阮轻轻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开始撒娇卖萌,在路霖修怀里扭成一团:“你就跟我去嘛,我很久很久好久没吃垃圾食品了。”
路霖修正色:“知道是垃圾食品还吃。”
软的不行,那只好来硬的了,阮轻轻推了把路霖修,从他怀里钻出来,抬着下巴愣愣道:“到底行不行?”
“……”
半个小时后。
小吃街。
阮轻轻负责在前面蹦蹦跳跳选小吃,路霖修负责黑着脸在后头给钱。
阮轻轻并不是真的想蹦蹦跳跳,只是一只脚用力,还是蹦蹦跳跳好些。
好一会儿,阮轻轻站在烤豆皮儿摊前,要了一大把。
近夜风凉,阮轻轻边走边吃,顺便跟路霖修科普自己和烤豆皮的爱恨情仇:“我高中门口就卖烤豆皮,一毛钱一串,但是那时我真是太没有钱啦,只买五串,自己吃三串,剩两串带回家给阮丛吃。”
“我还骗他这玩意五毛钱三串,我就吃一串。他可感动了,然后就乖乖给我做饭。”
阮轻轻的高中,对于路霖修来说,已经是遥不可及的事情了。
他跟在她身后,淡淡地听她讲过去的事情,时而应着。
“我读高中那会儿,因为之前也没读过初中,学籍都没有,都是我爸托人搞的,花了好多好多钱,本来我家就没钱,这下更好了,不过以我的聪明劲儿,我死活不敢相信我之前居然会是个小傻子。”
阮轻轻扭过头,认真地问:“你看我像个小傻子吗?”
夜风渐起,掀起阮轻轻的刘海,昏黄的路灯将她的身影不断拉长。
阮轻轻转头的一瞬间,路霖修猛然想到一个词:恍若隔世。
“像吗?”见路霖修没反应,阮轻轻又问了一遍。
路霖修失笑地抽出纸巾,轻轻擦掉她嘴角的油渍:“我看挺像。”
阮轻轻:“……”
又过了一会儿,阮轻轻又开始滔滔不绝,并且询问路霖修:“来一串吗?”
路霖修摇头:“不要。”
表情十分嫌弃。
阮轻轻撇撇嘴,不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阮轻轻叫他:“路霖修路霖修!”
风吹过来,她的声音在风里并不真切。
路霖修愣愣地回头:“我在……”
话没说完,还保持着张着的嘴型。
阮轻轻飞快地把一串豆皮塞进他的嘴里。
不出所料的,路霖修眉头一点点皱起来。
阮轻轻赶紧小声央求:“哥哥赏个脸,就吃一口好不好。”
她撒起娇来,路霖修总是无理由举手投足,只好机械地一口一口嚼着。
直到看到吞咽的动作,阮轻轻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好吃吗?”
路霖修面不改色地评价:“还行。”
“哦……”
阮轻轻有些失望。
又过了好一会儿,两个人往回走,阮轻轻手里的豆皮儿还剩几个。
她问路霖修:“你还要吃吗?”
路霖修淡淡扫了眼,表情柔和下来,清了清嗓子,不自在道:“也行。”
路总真香了。
回去酒店,在路霖修的监督下,阮轻轻吃了感冒药,又被云南白药喷雾蹂/躏一顿。
小别胜新婚,两人免不了搞一些羞羞事。
可酒店的床不太给力,阮轻轻平时住着没有什么感觉,可两人一起动,就吱呀乱响。
属实有点烦人。
路霖修动作太轻,两个人就不上不下,没有感觉。
动作幅度大了,床又不行。
在不上不下的感觉间,阮轻轻勾着路霖修的脖子不撒手,认真地提意见:“没事,我可以叫的更大声一点。”
只要我的声音大,别人就听不到床响。
路霖修愣了:“什么?”
阮轻轻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到底说了什么,小脸一红,扯过一旁的枕头盖住脸,咸鱼似的躺在床上。
一副悉听君便的样子。
路霖修以俯卧撑的姿势撑在床上,扒开阮轻轻的枕头,在她耳边喘着气,“我们换个地方,嗯?”
尾音被他拉得又长又欲。
阮轻轻立马有了不好的想法,小脸一阵红一阵白,身子也不自觉紧绷起来,她不可置信地看路霖修,道:“你还有这癖好?”
“……”
阮轻轻智商又离家出走了,路霖修干脆给她抱起来。
阮轻轻的房间不算大,但沙发,洗手间,浴缸一应俱全。
很久之后,阮轻轻身子都要散架了,但嘴巴还不停。
她窝在路霖修怀里,跟路霖修讲她高中大学的事情。
因为在往前,她是个傻子,还丢了记忆,她也记不得。
大概喜欢一个人,就是想让他了解自己的全部,那些不堪的,不够美好的。
夜晚,星星躲在云层里,偷听爱侣对话。
这时候的两个人,都以为一辈子就这样安稳平静。
在爱意中的两个人,丝毫没有察觉,变故已经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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