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咸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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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多研困得睁不开眼,简单洗了把脸,瘫在床上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门外忽然有人敲门。
郝多研回了半天神,这才强打精神从床上坐起来。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穿了件外套,开了灯,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口。
“谁啊?”她问。
门外一个男声回答:“老师,是我。”
叫自己老师?
是节目选手吗?
郝多研一头雾水。
她回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表。
刚好是凌晨2点。
已经深夜了,怎么会有人来敲自己的门?
她犹疑着没有开门,反而透过猫眼向外看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少年气的帅脸。
再往下看,这人身材也好,外形整体很是不错。
所以这个选手是……
郝多研想了半天,终于记起来了。
钱归泽。
不走弯路娱乐的练习生。
郝多研顿了下,随即趴在门边,扬声开口:
“归泽,这么晚了不睡,有什么事吗?”
钱归泽感觉到郝多研在看自己。
他把自己那张俊脸靠近猫眼。
又扯了扯自己单薄的上衣,露出胸肌形状。
“是啊,我有急事要和老师说。”
郝多研困死了,一心想继续睡觉,没时间跟他弯弯绕。
她打着哈欠拒客:“什么急事?说不定我也解决不了。”
钱归泽担心自己在门外时间长了,被其他房间的人察觉到。
衡量利弊后,他索性不再耽误时间,选择直入主题。
他贴着门缝轻声说:
“老师,今天晚上很冷吧,我……可以帮你暖被窝。”
这话说得很直白,他不信郝多研听不懂。
可郝多研没心思去琢磨这些。
她只知道,放进来一个人,不管他要干啥,肯定都耽误睡觉。
于是,她倚在门上,气息变得缓慢。
拖着慢吞吞的腔调告诉门外的练习生:“我不冷。”
这话正合钱归泽心意。
他咧嘴一笑:“热啊,那不用穿太多就好了。”
话音刚落,门里就没音了。
郝多研已经累瘫。
窝在门边直接睡着了。
而且,这次是敲门都敲不醒的程度。
……
门外的钱归泽等了很久,愈发心灰意冷。
他来当然是有目的的。
这节目现在关注者这么多。
要真能成团出道,将来肯定红。
只是,初评级暂停,作为后半场选手,他还没开始表演。
所以,为了下次评级能稳妥一点,他需要找一个靠山。
而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郝多研。
毕竟她可是金主爸爸,搞定她,拿A出道肯定都不在话下。
可……金主爸爸竟然不吃这一套?
面对这样秀色可餐的自己,她却丝毫没有兴趣?
等了一个多小时,无论钱归泽如何敲门,里面都置之不理。
金主爸爸竟然把自己晾在门外。
这让钱归泽很是挫败。
毕竟,这是他钱归泽从没遇到过的闭门羹。
……
又等一会儿,还是没人回应。
钱归泽只好转身离开。
没想到,刚走两步,“吱嘎”一声,门开了。
有光亮从前面房间投射出来。
钱归泽顿住脚步。
身穿睡衣的高飚从门里走出来。
高飚喝得有些熏醉,脸颊飞起两抹红晕。
他站定原地,上下打量着他。
接着温声问道:“选手是吧,会打扑克吗?”
钱归泽愣了一下。
面对这个问题,他一时间想了很多。
很快,他就明白了老师的用意。
比起自己的前途,这些小节都不重要。
于是,他敛了拒绝的心思,咬着牙点头:“会。”
“斗地主?”高飚问。
钱归泽点点头。
“炸金花呢?”高飚又问。
钱归泽依然点头。
“好,你进来吧。”
高飚前脚进了房间,钱归泽后脚跟了进去。
整个晚上,独立小楼的两间房一直亮着灯。
一间是郝多研的,她突然睡着,忘了关灯。
另一间就是旁边高飚的——
灯亮了一个通宵,不时有微弱的男声传出。
一直折腾到第二天上午,高飚才放钱归泽出来。
钱归泽拖着疲惫的身躯,黑着眼圈从房间走出来。
到走廊拐角处,扶住墙壁,按上了自己的腰。
休息一会儿后,钱归泽直起身,忍不住看向高飚房间的方向。
然后,他忍不住啐了一口:
“妈的,打扑克打了一个通宵,凳子坐得我腰都疼。”
槽多无口。
钱归泽没见过这样的奇葩事。
他骂骂咧咧地下了楼。
谁知,却撞见了刚起床不久的白冷斯。
白冷斯穿着一件干净的白T从不远处走过。
之后,他毫无温度的目光毫无预兆地扫过来。
钱归泽吓得一激灵。
然后,连忙把手从腰上拿开了。
好家伙。
可不能被他给误会了。
于是,钱归泽忙低了头,捣快了步子。
装作没看见白冷斯,和他快速擦肩而过。
白冷斯转身站定,目光追随他出了楼。
然后,他收回目光,抬脚上了台阶。
高飚在洗手间洗漱。
可能因为昨晚边打扑克边喝酒的缘故,他还大开着门窗通风。
听见白冷斯声音,他叼着牙刷就出来了。
因为泡沫太多,说起话来,嘴里跟含了个包子似的。
白冷斯没跟他寒暄。
他冷冷扫了他一眼,直接问道:“你又抓人来打扑克了?”
高飚点着头开口:“嗯,昨晚刚好在走廊看见他。”
听完这话,白冷斯目光扫向高飚旁边不远处的房间。
他知道里面住的是郝多研。
不过,他没问为什么练习生会深夜闯入导师的独立小楼。
也没问为什么那人会站在郝多研房前说话。
毕竟这可能是某个导师的隐私……
想到这儿,白冷斯的脸色忽然不大好看。
片刻后,他定了定神,把头转过来,回到原来的话题:
“他水平怎么样?”
高飚说起这个就来气,一张嘴,牙膏沫直往地上掉:“别提了,菜得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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