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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开耷着眼皮,散散地说,“盏清姐忘了吗?昨晚是你扒着我衣服不让我走。”
刚睡醒的声音仿佛自带流沙质感,给咫尺间的距离染上暧昧气息。
盛盏清噎了下,她还真没半点印象。
“你骗谁呢?”她好笑道,把他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拨开。
“这里,”江开不着急离开,不慌不忙地点着自己下巴,将证据亮给她看,“盏清姐咬的。”
他清瘦的下巴不见毛躁的胡茬,却比往日多出了两排醒目的牙印。
如果他没有私藏牙模那种东西,这确实像她咬的。
盛盏清面上闪过不可置信与难以启齿的尴尬,片刻木着脸说,“就算是我昨晚咬的,那你这会能不能放开我了?”
“我放开了,”江开放缓语速,一字一顿地,“但盏清姐,你能不能先把腿放下?”
盛盏清眨了眨眼,经他这么一说,安在他腰上的腿才有了知觉,却无意间往下滑落几公分。
他直起手肘,一把攥住她细瘦伶仃的脚踝,嗓音是出奇的哑涩,“别动了。”
被他锁住的地方有些麻也有些痒。
“你也别动了。”盛盏清叹了声气,“再动我也快有反应了。”
“……”
盛盏清洗完澡后,拿出冰箱里的水果,简单做了份沙拉,站在餐桌旁刚吃两口,听见手机响了几下。
不是她的。
正想叫人,抬头的瞬间,江开半裸着上身,猝不及防地进入她的视线范围,逼得她差点被呛到。
半晌,江开手臂穿过她颈窝,将手机抄起。
他头发湿漉漉的,有薄凉的水珠滴落在她肩头,顺着锁骨一路下滑。
撩起的风带来男生铺天盖地的气息,浅薄荷混着中性调的木香味。
盛盏清不着痕迹地退开一小步,江开觑了她一眼,装作没看到,解锁屏幕。
不出所料,又是江铎的消息。
之前的记录还停留在一周前江铎的那条“这月底,给我滚回来。”
而自己一直没有回复。
这次江铎说:【你在外面干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眼,但这次是你爷爷指明要见你,月底,就给我滚回江家。】
江开掀起眼睫,手掌摁在后颈,小幅度地转了半圈。
鼓起的右腮,像在嘴里含了颗定时/炸/弹,一点即燃。肉眼可见的烦躁。
这时,左上角多出一个小圆圈。
江开退出,消息是博睿教育的负责人发来的。
博睿集团董事长和江家老爷子速来交好,有这层关系在,江开的请求就变得理所当然不少。
他回了个“多谢”,摁灭屏幕,在看向盛盏清时,陡然收敛了眉宇间的锋芒。
“阿盏。”
他突然改口,盛盏清差点又被呛到。
“别没大没小的,给我叫姐。”
“你昨晚说能这么叫你。”
“那已经是昨天的事了。”她没脸没皮地辩驳,“你去问问昨天的我,看我还答不答应。”
见她耍赖,江开并不觉得气恼,反而弯了唇角,像一池的春水被忽然掠过的风吹化,漾开一圈涟漪。
盛盏清再度别开目光。
耳边江开不依不挠道:“那我顺便再问一下,昨天的盏清姐为什么要咬我下巴?”
“……”
被反将一军后,盛盏清卡顿了下,下意识去寻他的脸,那笑还保留着几分无辜。
“算了,你想叫就叫吧。”她话里也跟着含起笑:“只不过,有来有往——”
“开开。”她恶作剧般地拉长了音调。
江开离开前告诉盛盏清,博睿那边最近在招人,她可以去试试。
见她露出怀疑的神色,江开毫不留情地把锅盖在许嘉阳头上,“许嘉阳说的,他家里有人和博睿负责人认识,这消息我也是从他那里听到的。”
博睿教育主打声乐、乐器培训,近些年规模扩大,光在越城就有不少分址。
面试分为两轮,一轮考核个人技能,复试则要求课程预演。考核者根据视频里的表现打分,另百分之五十由上体验课的学生给出,也算公正合理。
“那孩子情况有点特殊。”接待人将盛盏清引到其中一间教室。
十五六岁模样的女孩被玻璃门拦截在另一边。她低垂着眉眼,长发散落两侧,衬得那脸又小又白。
她将耳机线缠上手指,松开再缠上。
直到敲门声响起,她猛地一怔,终于停下手里的动作。
她的眼神也在一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种情绪很复杂,盛盏清一时分辨不出,笑着跟她打了声招呼,坐到她身边。
徐若心搭在膝盖上的手一紧,身子没坐稳,兀自往旁边倒去。
盛盏清及时扶住她,动作太大,意外带倒立在钢琴上的陶瓷杯。
啪的一声轻响。
盛盏清将女孩稳住后,附身捡起地上的碎片,扔进垃圾桶,回来时看见对方板着脊背,处于发愣状态。
“吓到了?”盛盏清语速缓慢,语气也比平常轻柔的多。
她性子冷傲,身上没有那份亲和力,不喜欢也并不适合当老师,但这份工作是截止目前为止开出待遇最优越的,工作内容也不会打破她惯有的原则。要是能拿下,再好不过。
盛盏清朝她伸出手,想到什么,忽然顿在半空。据接待人说,女孩患有抑郁症和社交恐惧症,害怕与人交流,这种交流包括肢体和眼神的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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