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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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沉星早习惯了风言风语,毕竟从小听到大,说的严重的就收拾一顿,这种程度的根本不痛不痒。
他随意应一声,就回了座位。
景逸倒是说到做到,说要和他一起进步,之后一段时间就着探讨的名义迅速加上了微信,小跟班一样,不管在学习还是平常生活都和赵沉星保持着同一步调。
或许是赵沉星大佬气质出众,也没人觉得奇怪。
倒是自沈律发的那句“见面说”之后,过了两天的周日当天,才真正又碰上面。
赵家许久没有联系赵沉星,嘘寒问暖没有,好在大把的生活费照给。
赵沉星原本以为会持续这种状态直到过年前,结果周六晚一通电话就把他敲了回去。
周六才下过雨,地面湿滑,空气清新润泽,太阳升起,把深秋夜雨的寒剔除开去。
赵琰之身着黑色西服正装坐在阿斯顿马丁的后座,翘着腿,不耐地看着赵沉星那张臭脸。
“奶奶七十大寿,叫你回来参加酒席是委屈你了?”
赵沉星横他一眼。
他现在还是高中生,难免有着所有学生共同的烦恼。
赵沉星顶了下腮帮子,“我还有四张试卷两本练习册没写,你们昨晚接我回赵家,今天参加酒席,明天去交空卷,委屈倒是不敢委屈,情绪差还非得让人笑?”
而且他这剩下的作业量还是昨晚熬夜赶出来的。
二班的作业量是八班的1.5倍,难度也大,进度不同,他花的时间只会更多。
赵琰之扫了一眼他眼睛下方的黑眼圈,就这浅浅淡淡的黑印子还是他让人给他抹了两层遮瑕的结果。
遮瑕找的色号似乎不对,遮蔽瑕疵的作用就也有限。
“你现在够拼的啊,怎么,怕成绩差赵家甩了你?”赵琰之拨弄着手机,听不清是讥讽还是玩笑,“听说你期中考试都考到二班了,下一步是哪?A班?”
赵沉星不适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灰蓝长摆风衣,省得一会坐皱,“要你管。”
赵琰之看他仍旧这副谁也看不上谁也不理的死样子,也不再去搭茬,车里才静了些。
赵沉星调整着耳机音量,往窗外看,他们已经进入了隔壁市——H市的市郊。
赵家的祖母并不和赵家一起住在本市,而是因为身体原因在山清水秀的H市修养。
赵沉星来过几次,赵祖母对他不算热络,但也不冷淡,到底是亲孙子,逢年过节的红包也没少过。
赵沉星对赵家有恶感,对赵祖母倒只是平平淡淡的,按照他以往对外人的态度分类区分,应该算中等偏好的那一类。
赵家两辆车到达赵祖母的宅子门前时,刚过九点半。
花园小别墅的附近停车位停了几辆外来车辆。
赵家这几年生意做的大,亲朋好友生意伙伴都愿意过来结交,赵祖母七十大寿这种日子自然也邀请了不少人,给赵祖母祝寿,也给赵家开拓人脉,给赵琰之几个孙辈铺路。
总之,好处多多。
赵祖母这几年一直与离异单身的小女儿赵雪住在一起,因此赵充带着家眷进门时,侍者刚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赵雪就迎出来接他们了。
赵雪笑着一一招待,也没漏了赵沉星,只是按照年龄放在最后称呼,“都快进来吧,咱们家自己人先坐一坐,一会一块去酒店。”
赵家这一脉人不多,除去赵充赵雪,中间还有个女儿赵曼,同样是事业型女强人,和赵充一家一见面,就先和嫂子罗碧薇聊上了。
赵琰之也自有处的好的堂兄弟,还没和寿星见面,整个待客厅中就剩下赵沉星一个人孤零零的,像是被有意孤立。
“堂哥,你们怎么把这个人也带过来了。”年纪小一些的堂弟在赵琰之耳边嘀咕。
“奶奶大寿,哪个孙辈能不来?”赵琰之拍他脑袋,“走,别管他,哥带你打游戏。”
“堂哥不和之前认识的那个小哥哥组队吗?”
赵琰之长腿交叠,半靠在沙发上,“他作业多,没空……我先进游戏了啊。”
赵沉星一个人待着倒是无所谓,没人来烦他,他正好打开手机背单词,语文有篇文言文周一检查,他也才背了一半。
一日量词汇刚背完,文言文刚开了个头,老寿星才终于露了面,一家子人浩浩荡荡地驱车赶往订好的酒店,然后由酒店服务生领到顶楼大厅及包厢处。
大厅自带有一个极宽敞的待客厅,此时已经聚集了一些人,个个衣冠楚楚商业强人的模样,大多都是拖家带口,因此也不乏小孩子的身影。
赵沉星刚准备找个地方继续背文言文,忽然连着赵琰之一起被赵祖母喊住。
赵祖母坐在待客厅首位,鬓发半百,人因为保养的好并不显得十分老,此时面容慈善地让赵琰之两人过来。
赵祖母一边和来问好的宾客寒暄,一边顺势给赵琰之介绍,“这位是鹏天集团总裁的大儿子梁丘,跟你同龄,他奶奶和我一直关系很好。”
她朝那位青年笑了笑,“你祖母身体弱,没来也没办法,回去替我问她声好。”
那人自然应着,又和赵琰之握了手。
赵沉星在一旁靠着沙发椅背,不主动上前,只是旁听。
来这的人基本也清楚赵家人口构造,大概都能猜出他私生子的身份,也没几个有意攀谈的,尤其罗碧薇那边的亲戚,路过的时候没少给他脸色。
赵沉星表面上挂着的那一丝笑将掉不掉的,看着十分虚假。
风衣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了震,赵沉星看了眼和另一拨人寒暄的赵祖母,直起身往边角退了退,掏出手机,也没看是谁,就接了电话。
电话里一个温柔女声刚“喂”出声,赵沉星从眼尾往外一瞥,余光不知怎地定在刚进大厅的几人身上。
走在高个中年男人身后的少年一身咖色阔挺风衣,薄薄的浅灰色围巾拢进风衣内,过于出挑的个头身材硬是在和暖的室内走出了走路带风的味道。
两人一进门,就有几人眼睛一亮过去寒暄,结交的意图十分明显。
赵沉星先是不可置信地辨认了两秒,随即低低草了一声,电话里的女声一顿,“您怎么了?”
赵沉星正好接着打电话的遮掩转过身,面朝着墙,视线转移,“没事。”
“嗯好的,那么家长您现在有空吗?我是xx教育的黄老师,您的孩子在我们这学习有一段时间了,方便聊一下您孩子最近的教育情况吗?”
赵沉星:“……”
现在是国家管给单身狗发孩子了?
赵沉星视线一抬,那厢沈律和中年男人避过几人,已经快到近前。
赵沉星懒怠被看见,干脆继续在电话里掰扯,“行啊,那我详细说说。我儿子在你们那学一个月了,成绩越来越差,他回来跟我说你们那的老师不好,所以能不能退钱?”
赵沉星才掰扯两句,黄老师无言片刻,气呼呼地挂断电话。
手机“嘟”了一声,赵沉星低声吐槽,“没素质。”
“赵沉星你干嘛呢!”赵琰之快走到他身边,长臂一伸将人拉过来,“奶奶都喊你几声了,跟谁打电话打的分不开……”
赵沉星压根没留意防他,被他大力一拉,拽了个踉跄,弯着腰扶住沙发椅背才险险站住,眼前罩下被顶灯斜斜拉长的身影。
他一抬头,正好和几步开外的沈律对上视线。
沈律的神情带笑,比起以往的清冷要温和不少,十分体贴有礼的模样。
赵祖母对赵沉星有些不满,只是没表现出来,笑着道:“这孩子,事情忒多,客人也不知道招呼。”
赵祖母介绍完两个孙儿,转向沈律两人,比起旁人更多了几分客套,道:“这位是瑞滨制药集团的沈总,和你们父亲同时代打拼出来的,这是他儿子,是叫沈律是吗?好像正好和星星同龄。”
赵琰之也知道这家集团如今的地位,因此客气地笑了笑,就要伸手去握,“沈总好,沈律你好。”
赵祖母笑了一声,打断他,“不能这么叫,咱们两家还有亲的。”
沈总面色温和,一身精明儒雅的书生气,“没关系,现在年轻人都是直接叫名字。”
赵祖母正色,转过头给赵琰之两人解释,“沈律正经算起来,是你们表叔外公的外甥,你们该叫表舅的,关系远了点,你们之前没见过。”
赵沉星打刚才看见人起,就一直垂着眸沉默不语,等听到这话才惊诧地重新抬目看过去。
沈律笑容不变,只是眸子弯了弯,“我和赵沉星同校,之前见过面,还是喊名字吧。”
赵祖母笑道:“那可巧了。”
赵琰之到底比沈律大几岁,想照着奶奶的想法喊表舅又一时没喊出口,赵沉星在心里卧槽了半天,装死。
还表舅是吧?他正月里就去剪头发!
作者有话要说:正月剪头死舅舅……
沈律:所以说当不成兄弟嘛
抱歉更迟了,这两天太累,脑子浑,昨晚卡文卡的厉害(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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