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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星瀚点了点头,用一副“你居然这么懂”的神情?看着温廷筠,开口说道:“来之?前就?已经算好时间服了毒药,不管事情?成?不成?功,他们都会死!”这回可轮到温廷筠吃惊了,不禁失声喊道:“不用这么狠吧!”
他这突如其来的惊诧,倒是把谢星瀚给吓了一跳,不禁白了他一眼道:“在咱们这么严密的守卫下,无论成?不成?功,他们都跑不了,不自己服毒,难道还等着咱们折磨!”
温廷筠闻言不禁汗颜,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能够让他们拼了自己的性命不要,也要来杀自己,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么重要……
结果,还没等他得意完,就?又听到谢星瀚继续开口说道:“东瀛那边的人,听说都这样,精神都不怎么正常!”
呃……温廷筠虽然很?想说些什?么,但却只能默默的点了点头。
“对?了,还有……”两人一边往外走,谢星瀚一边又开口说道:“刚才我刚看见那个东瀛杀手的时候,就?觉得他有些眼熟!”
“你认识他?”温廷筠闻言,有些惊讶的转头看向谢星瀚。
“他就?是我那日夜里去给你送礼时,吓跑的黑衣蒙面人!”谢星瀚也转头看向温廷筠,沉声回道。
“什?么?!”温廷筠惊讶道:“他们竟然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想要刺杀我了吗?!”
谢星瀚点了点头,却是没有说话,其实回想起来,那个时候,不正是东瀛皇太子刚刚病死,京里正盛传是温廷筠戳破了东瀛人的诡计,刚刚封侯之?时么,想来那时候东瀛人就?已经对?他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后快了!
不过是因为温廷筠他之?前一直住在人口密集的温府里,不好下手,想着等他回了自己那个小院后,再出手,轻松将他击杀,谁知却被碰巧前去送礼的自己吓跑了,想来那个东瀛刺客是知道他不是自己的对?手,所以才没有冒然出手。
也许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又去找了同伴来,可是谁知,再后来,温廷筠就?住进?了有众多家?丁巡夜的侯府,而?自己也同时住了进?去,所以也就?再没了机会,况且那可是京城,天子脚下,如果动静闹得太大,没准会惹来天子震怒,造成?两国之?间的矛盾,所以,才会想要等着温廷筠这次出使?的机会再出手。
原以为在路上动手,会十分的容易,谁知因为某些东瀛人不明白的原因,温廷筠身边的护卫却是十分严密,但如今又有了长?公主?这个最好的祭奠之?物,他们便决定冒着风险动手了,即使?不能杀死温廷筠,还可以杀了长?公主?,谁知,一个都没得手,倒是白白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温廷筠显然也想到了这些,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有些后怕,如果那日夜里谢星瀚没有去给温廷筠送礼,那……
温廷筠一把搂过谢星瀚的肩膀,高声说道:“你不用娶媳妇了,我养你一辈子!”
“咳……咳咳……”从院外走进?来,正好看见这一幕的徐景耀,猛咳了两声,状若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我是不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
“龌龊!”
“下流!”
温廷筠和谢星瀚同时白了他一眼,异口同声的道。
“你们两个大男人,大庭广众之?下连搂带抱,海誓山盟的,最后怎么成?了我龌龊、下流了!”徐景耀哭笑不得的说道。
“怎么了?有什?么事儿?”三人说笑了两句,舒缓了下紧绷的情?绪,温廷筠便开口问起了正事。
“沧州知府来了,来请罪的,现在正在大厅里!”徐景耀也恢复了正形,开口回道,“你见不见他?”
今夜这件事情?,其实跟沧州知府没什?么关系,但是,毕竟住的是他的别院,一切又都是他安排的,严格上来说,他也确实逃脱不了干系,而?且刺客是东瀛人这件事情?,因为还不知道皇上是个什?么态度,所以现在还不能让外人知道,以免泄露了风声,引起两国争端,所以温廷筠想了想道:“我就?不去见他了,你去吧,安抚他两句。”
徐景耀明了的点了点头,又开口说了句,“我已经交代下去,让所有知道刺客是东瀛人的禁军护卫,谁都不许对?外泄露一个字,否则军法?处置!”然后才转身快步向院外走去。
温廷筠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疲惫的抬手揉了揉眉心,对?谢星瀚道:“今日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我还得赶紧去给皇上写奏折,把这件事情?告诉他,要是让他从别处先得知了这件事情?,就?不好了!”说完后,便向转身东厢房走去。
谁知,他却听到自己身后的脚步声,跟着自己一起进?了东厢房,温廷筠回头一看,谢星瀚已经抱着剑,靠坐在了椅子上,一副就?在这里陪他的模样,显然也是怕万一再有刺客来。
温廷筠心中不禁一暖,笑了笑没有说话,让人拿了笔墨来,埋头写起了奏折。
派人八百里加急送回京城后,他们一行?人便在别院里继续休养了起来,原本想要来别院,给温廷筠和长?公主?见礼的各路官员,在得知了昨夜的刺杀事件后,也都不敢再上门惊扰,正好可以让长?公主?安静的休养。
说来长?公主?的体质也是奇怪,原本晕个船都不知要休养几日,才能彻底好起来,如今这又惊又吓的,身子竟然快速好了起来,第三日便如没事人般,精力旺盛,嚷着可以上路了,也许他们皇家?之?人,都有这样的基因,毕竟能够在波诡云谲而?又凶险万分的宫闱生活中,生存下来的人,抗压能力那可真不是一般的强,而?且遇强则更强!
流素只是被那东瀛刺客打伤了额头,看着血流得不少,但是却没什?么生命危险,虽然头还有些疼,但显然也不影响上路。
能够早日上路,大家?自然高兴,未免兴师动众,温廷筠也没让人去通知沧州知府,只是给别院里伺候的当地下人留了话,一行?人便出发了。
这次可是大白天,之?前又发生了别院的刺杀事件,城里已经隐隐有了各种离奇的流言,未免引起百姓骚动,徐景耀让大部?分的禁军护卫散落在人群中,暗中保护,只留了一小队禁军护卫,着便装随护在温廷筠和长?公主?的马车旁,乍一看去,就?是个出来逛街的有钱人罢了!
沧州城里很?是热闹,坐在各自马车中的温廷筠和长?公主?两人,这几天都憋坏了,都不约而?同的将马车车窗的帘子掀了起来,好奇的向外张望着。
两人正兴致勃勃的看着窗外,突然长?公主?惊奇的咦了一声,指着路旁一个跪在地上,身着一身白衣,旁边还躺着个用白布盖着的死人的年轻女孩,对?坐在一旁的曲笺好奇的开口问道:“那女孩是在做什?么?”
曲笺其实早就?已经看到了,对?于她?们这些从小下家?境穷苦,才会卖身为奴的人来说,这些事情?实在是司空见惯,并不觉得有什?么,不过此时见从来没见过这些事情?的长?公主?这幅好奇的模样,心中微酸,探头看了看那跪在地上的可怜的女孩,开口回道:“她?是在卖身葬父。”
“卖身……葬父?”长?公主?歪着头重复了一遍,随后恍然大悟的道:“她?要把自己卖了换钱,好给他父亲下葬?”
曲笺点了点头,神色有些黯然的没有说话。
“其实这又何必呢!”长?公主?却是自顾自的开口说道:“有多大能力,办多大的事情?,她?就?是把他父亲卷个草席埋了,她?父亲也不会怪她?的,难道她?一生的幸福,不比那个重要吗!”
曲笺闻言却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开口,幽幽的回道:“公主?您是不知道,如今她?父亲过世了,就?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她?就?是不卖身,一个小姑娘家?,又如何在这世上生存?最后的结果,恐怕还没有她?这样跪在路边卖身葬父来得好,这样也许还有机会,可能会卖个好人家?,否则的话,最终流落到哪里还不好说呢!”
长?公主?看着曲笺,瞪大了眼睛,她?是真的不能理解曲笺所说的话,但是她?也不会天真的说,“怎么,还没有王法?了吗!”这样幼稚的话,可是就?在她?怔愣之?时,却听到马车外传来一阵呜咽的喊声。
长?公主?和曲笺两人下意识探头向马车外望去,就?见刚才那个跪在那里卖身葬父的小女孩,此时正被一个华服青年伸手捏着下巴,用十分猥琐的眼神,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着,而?那女孩明显不太愿意,正用力的挣扎着,却逃不开他的钳制,那卖身葬父的女孩只能呜咽着大声求饶,可是围观群众里却没有一个人敢吱声,都眼含怒意,却又十分无奈的站在一旁。
长?公主?面色一沉,对?曲笺沉声道:“你去给那女孩买下来,然后让人送她?到沧州知府的别院,以后在那里当差,告诉沧州知府,这女孩是本宫买来的!”
原本心就?揪在一起,十分不忍的曲笺一听,满脸欢喜,忙应了一声,让车夫把马车停下来,拿了银子,跳下了马车,提着裙子,向那个卖身葬父的女孩快步跑了过去。
长?公主?坐在马车里,看着曲笺快步跑了过去,对?那个华服青年扬了扬手中的银子,然后就?要伸手去拉那个卖身葬父的女孩,结果,谁知道,那华服青年在看到曲笺后,竟然放开了那个卖身葬父的女孩,笑嘻嘻的冲曲笺伸出手去,竟是要去捏曲笺的脸蛋,吓得曲笺花容失色,向后猛地退了几步,那华服青年却是并不肯罢休,又□□着追上前去,嘴里不知在说些什?么荤话,听得曲笺脸上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不禁慌乱的向长?公主?这边看了过来。
坐在马车上的长?公主?眼中寒芒一闪,拎着鞭子便下了马车,抬手阻止了要冲上去的禁军护卫们,就?在那华服青年的手堪堪要抓到曲笺的胳膊上时,已来到那华服青年的身后,一鞭子甩了过去,正抽在那华服青年的后背上,那华服青年瞬间如杀猪般惨嚎了一声。
谁也没有想到长?得如此美貌的姑娘,出手竟然会如此果决狠厉,所有人都惊呆在了那里!
那华服青年疼得呲牙咧嘴,下意识转过身来,想要找抽他之?人的麻烦,结果却见抽他的竟然是一个美貌绝伦的小美人,不禁又犯了好色之?心,上前两步,想要过来抢她?手上的鞭子,同时再揩开揩油,谁知他刚一动弹,长?公主?却是抬手又是一鞭子,冲着那华服青年的脸上便狠狠抽了过来去。
这回,那华服青年有了准备,倒是一侧身,躲了开来,没有被鞭子抽到,不过却是气恼了起来,一扬手,高声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个随便打人的丫头给我抓回去!”
随着他话语刚落,身后便有四?、五个家?丁向长?公主?冲了过来!
“你这个色胚好大的胆子,不仅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良家?妇女,竟然还敢怂恿手下当街抓人!”长?公主?面若寒霜的怒声斥道。
那华服青年却是看着面若寒霜,却更加美丽,别有一番风情?的长?公主?阴笑了两声,无比狂妄的说道:“小美人不知道吧,在这沧州府的地界上,还没有我赵兴运不敢干和干不成?的事儿!你现在乖乖跟我回去,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比你现在过的日子要好上一百倍!”
那几个冲上来的家?丁,这时却已被跟在长?公主?身后的禁军护卫们踹倒在地,映衬得那华服青年刚才的那番话好似放屁般,站在一旁的围观群众们不禁十分解气的发出阵阵哄笑之?声,那华服青年被气得涨红了脸,指着长?公主?高声怒道:“你个大胆的黄毛丫头,知不知我是谁?!”
长?公主?闻言,满是寒霜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笑容,看着那有如小丑般的华服青年,慢悠悠的开口问道:“那你又知不知道我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可爱【X.】和【KillEr】扔的雷,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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